張寶相立即舉手道,“城主大人的分化之策略可能是起作用了,北城軍團如不肯配合魔軍攻打天安城。等妖后率領着魔軍攻城的時候。自然是顧忌北城軍團,因此兩股城外集結的勢力,在互相勾心鬥角,自然無法形成合力。攻打我軍。這一點都不難解釋嘛。”
張寶相和戰冠他們還被瞞在鼓裡,易京抱歉一聲道,“兩位統領大人,不好意思。跋鳳男兄因爲保密的原因,沒有把我們此行到跑馬山莊的任務告訴你們。
除了得到這一百匹神獸戰騎之外,我們的任務,就是力保跑馬牧場不會被魔軍和興城王易沖天收買。幸好,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我們的努力,終於做到了。”
張寶相和戰冠兩人紛紛大驚,卻瞬間露出喜色,更是對易京和托爾斯泰兩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閃電行動佩服萬分。
“原來兩位大人是去鞏固我們的大後方去了,小將佩服之至。”戰冠嘿嘿一笑,拱手道。
張寶相也樂道,“早知如此,咱們不如放開城門,出城砍殺一陣,消滅一點魔軍的氣焰也好。”
跋鳳男笑道,“張將軍肚子裡面早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了,這幾天,在私下裡沒少罵我跋鳳男只是一個不會帶兵打仗的匹夫吧。”
張寶相尷尬一笑,“我也就囉嗦了那麼一兩句。”
幾人哈哈大笑,易京立即嚴肅地道,“一句也不行,跋鳳男大人和本城主一樣,有節制洛城武魂軍團的權力。快向跋鳳男大人道歉。”
張寶相立即半跪在地道,“屬下向跋鳳男大人道歉,今後再也不暗罵大人了。”
跋鳳男理也不理他地道,“說句實話,我自己也覺得很是窩囊。魔軍每天叫罵,罵得我臉都綠了。而我卻硬是不開城門,不放一個兵卒出去與敵人決戰。正是爲了等候着你們兩人回來。現在,你們兩人終於回來了。告訴我,對付城外數倍於我們的魔軍這一仗,應該怎麼打。”
易京指向遠方的戰場方向喝道,“明天,如果魔軍再來叫陣。我們先放出一支輕騎兵。將來叫陣的數千魔軍全都殲滅。等到第二天敵軍再來叫陣,我們放出神獸虎賁營,令敵人同樣是有來無回,相信兩次受挫之後。妖后朱玉顏肯定會按耐不住,重新集結大軍。圍城攻厥。”
托爾斯泰笑道,“到時候就是我們亮出殺手鐗的時候了。”
易京道,“不錯,今日的洛城武魂軍團,再也不是昔日的那支被各大勢力差一點給擊垮的軍團。當年爲了顧全大局,老子答應了興城王易沖天那個老小子的城下之盟的要求。被所謂的正道逼得硬生生地放棄了武魂大陸上的天下魚米之倉的洛城。想想就可氣。”
跋鳳男把天空之劍橫在城牆之上的箭垛上,雙眼凝視城外,淡淡的說道,“可那樣做,同樣也爲你易少在武魂大陸上,凝聚了人心。令你名聲大噪。凡事都有兩面,有得必有失,當時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你有其他的想法,也只能就範。否則很有可
能連與託少的兄弟之情都保不住。”
托爾斯泰一顆心沉下去,沉思一會,立即道,“經過這兩年的觀察,相信恩師他老人家一定已經相信了興城王易沖天不是一個好的皇朝繼承人。兩年了,整整兩年沒有返回流雲宗了,說句老實話。我還真有點想師姐和師尊他老人家了呢。”
易京笑罵一聲向跋鳳男道,“看你,把我兄弟都說跑了。你小子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該揍。”
跋鳳男哈哈一笑,哼哼兩聲道,“託少想回去看望師尊了,這可不太妙。不過人情冷暖,世態火涼,能夠在這個動亂的武魂大陸上。還能保持一份懷感,不容易。託少,你如想去看望恩師和兩位師姐。去吧,這裡有我和易少呢。”
托爾斯泰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學他一樣,兩手撐在箭垛上,拱着個身子,目光投往城外。
易京也加入兩人,將雙臂靠向城牆位置,倚城而立,笑道,“一天是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你的思念,就是我的遠方。去吧,這件事情,不但跋鳳男兄支持你。我也同樣支持你。不過有一條,看望過了師尊之後,別忘記了爲跋鳳男兄向你大師姐說聲他喜歡她。”
跋鳳男一記老拳打在易京的後背上,痛得他嚎啕大哭之時,笑道,“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流雲宗的女子,向來一進入宗門。就要許身宗門。
將一生交付給修煉事業。你這不是勸我在犯罪麼,我跋鳳男雖然是域外的少數部族,對你們武魂大陸的中原之地的規矩,還是知曉的。放心,自從有了上次的教訓之後。我再也不會去隨便喜歡一位女子了。”
幾人正在說笑,易京和托爾斯泰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隨意的開玩笑之語,居然會鬼使神差的把話題轉移到了小倩的身上。
跋鳳男想必是對小倩之事有些後悔,易京抱緊他的肩膀,“跋鳳男兄,打完這一仗,我陪你往武魂原走一趟。如果你後悔了與小倩的感情,想再補救回來。這個忙我一定幫你。”
“去你的,我跋鳳男身爲流沙鬼城第一劍士,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在兩年之內,立志打敗妖尊畢拓。”
托爾斯泰和易京目光迴轉,與他六目交投,三人昂天大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激烈的豪情。
戰冠和張寶相他們深受感染,三位主上,居然連縱橫武魂原的妖尊畢拓都不放在眼裡。在武魂大陸上,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們呢?跟着這樣的主公闖天下,未來必定能夠在武魂大陸上闖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來。
城內的洛城武魂軍團下大集訓,城外的敵軍,也潛伏在某個神秘的角落。在東門南牆外的一條吊橋下,巨大的吊橋,緩緩地放了下來,三匹戰馬馳出城外。沿着城牆角落向南面馳去。
再躍上了一道高坡,托爾斯泰調轉馬頭,向兩人道,“此處一別,不知道在見之時。又會是何年馬月。易少,千萬不要忘記了魔帥之約。”
易京擠出一個笑容,
向他道,“八月十五轉眼即到。放心吧,這個約定,不會有人錯過的。”
跋鳳男早已經從他們的口中知曉其中的原委,笑道,“魔帥那斯,對武魂魔晶總是念念不忘。這回咱們或許可以藉着寶藏,狠狠地打擊一下這位貪婪的魔君。只是託少你就要離開,不能陪我們一起戲耍一下魔帥了呢。”
托爾斯泰呵呵一笑,“與魔宗打交道,以後機會多得是。這回就便宜這個老小子一回了。兩位兄弟,你們不用再送了。回城去吧。”
兩人揚手道別,托爾斯泰調轉馬頭,馳下山丘,人影越來越細,終於在易京他們的目視之下消失不見。
“易少,咱們回城吧。”
跋鳳男催促一聲,易京嚶嚶地道,“人走了,我心也涼了一半。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帶走了一樣。託少這一別,咱們兩個身上的擔子,可就更重了。”
跋鳳男笑道,“一切得到了明日才知曉。魔軍最近這段時間行事撲朔迷離,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明天,就在明天。我們一定要打出他們的意圖來。”
易京點頭道,“也只有如此了,回城。”
吊橋升起,沿着護城河登上城樓,易京將馬繮交給了一名武魂衛。甩蹬進入城中。
“來,再乾一杯。”
“別喝那麼多,明日還有戰事要應付。”
“跋鳳男兄,你不用勸我,託少走了。咱們兩個身邊連個說話的都找不到了。我心中發毛啊,許多的秘密,不知道與誰去分享。”
跋鳳男哈哈一笑道,“才幾杯,你就鬼話連篇了,我跋鳳男不是人麼、你有什麼秘密,可以朝我發泄。”
易京呼呼一笑,“你,不,不能告訴你。有些秘密,只有托爾斯泰知道它的樂趣。比如說……”
跋鳳男不悅地道,“哼,我就知道你沒有把我當兄弟。”
易京半認真半醉地辯解道,“哪能啊,你托爾斯泰是我的兄弟。你跋鳳男也是我的兄弟。怎麼會不把你當兄弟呢。”
跋鳳男喝退了左右,湊近到了易京的面前,又爲他倒了一杯,“說好,這是最後一杯。嗯,你即將我當兄弟,那爲什麼不把秘密與我分享,而定要與託少分享呢。”
易京哈哈一笑嗯嗯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告訴你也無妨,我和託少到跑馬牧場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極品美人。差一點沒有愛她。那位梵莊的主人啊,人美心靚,人見人愛,武魂戰技又十分的高明。
而且還頗有巾幗英雄之範兒。你要是見了,也會覺得她很不錯,真的很不錯。對了,我差點忘記告訴你,她大我們一截,二十歲以上,二十八以下,卻仍舊未成親呢。”
跋鳳男用心諦聽着他的話,放下酒杯,對易京口中所說的梵莊主頓時產生了好奇心。
以易京和托爾斯泰的眼光,居然能夠同時說喜歡上一個人,這女子得胸優秀?
“我不信。”跋鳳男故意激將易京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