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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聶天明之前沒有系統的學過煉製丹藥的技術,久大師專門讓一位師姐從頭教他,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以前,所有的師弟師妹們都是給師姐師兄打下手的,誰曾想聶天明竟然可以享受被伺候的待遇。
被分派過來的師姐,極爲不悅,但是久大師的脾氣,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誰敢反抗,直接踢出去,所以當下也不敢反對。
不反對不代表沒有意見,每次聶天明笑呵呵的去請教問題,都會遇到師姐的冷嘲熱諷,加之聶天明本來就在煉丹藥方面就沒有天賦,所以到處受氣。
但是久大師又經常來關心他,招致了更多人的嫉妒……
“曾師姐,這個煉丹藥從什麼地方開始?”聶天明又厚着臉皮來求教了。
“你還想煉丹?就憑你想在的狗屎技術,煉出來的丹藥有人敢吃嗎?老老實實從燒火做起。”毫無意外,曾師姐又痛罵了他一頓。
“好吧!接着從燒火做起。”聶天明雖然對丹藥極不在行,但是對火的控制力絕對是一流,畢竟當初他燒製烤魚的時候,技術就是一流。
久大師又來看聶天明瞭,這是久大師第多少次來看他,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每次久大師都極爲關心的說着,以至於把聶天明搞得都不好意思了。
可能久大師認爲聶天明送給他一塊這麼價值連城的青銅,若不關心他,心裡上有點過不去,聶天明暗暗的想到。
對於其他人來說,操控火力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但對聶天明來說絕對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但是對於時間的把握,聶天明怎麼也掌控不好,有時候竟然能把丹藥爐燒炸了,本來他也沒打算幹這些瑣碎的事。
“久大師,我有點私事要去處理,能不能請一些假期。”聶天明趁着久大師來看他的時候,厚着臉皮求道。
一旁的曾師姐驚訝的看着他,從她的眼神中,聶天明感覺到自己是第一個人敢這麼幹的。
“恩。煉製丹藥本來就是一件容易勞累的工作,既然你開口了,我就準了。不過千萬小心,好像有一些傢伙找我要人,你自己應該知道。”久大師難得這般說話,以至於旁邊的曾師姐一臉黑線。
看來我是這個古怪的老頭第一個這般說話的弟子,聶天明衝着曾師姐吐了吐舌頭,收拾好一切,立刻離開了。
身後的師姐柳眉倒豎,櫻桃小嘴嘟嚕着,似乎對久大師對聶天明過分謙讓很不滿,但是也沒有一絲辦法。
“真不知道你小子給久大師吃了什麼東西,竟然能讓這個臭脾氣的老頭,對你這麼好……”
曾師姐最後還是沒有想明白,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平時自己若是能得到久大師一句稱讚,那絕對是天大的喜訊,如今的聶天明……
人比人氣死人,哎!
整天呆在丹藥室,基本上沒有時間修煉武學,所以聶天明特意請了幾天假,修煉武學。
他投靠久大師本來就不是爲了學什麼煉丹技術,他要想學可以直接跟虛空老師學,也不至於繞這麼大一個彎。似乎久大師也看出來了,也提醒了自己,看來那些算師的確調查到這裡了。
雖然自己已經達到了天元境界後期,但是若是想突破到天元神境界,那還有很長得路要走。
天元神境界就如同一個分水嶺,許多修煉者都被阻隔在外面,一輩子也沒有突破。
想想當初凝曉老師,雖然三十多歲了,但是已經在天元境界停留了七八年了,始終沒有邁過這一步。
寧神後,聶天明開始繼續修煉了,留給他的時間似乎的確不多了。
一個兩年前就達到二級算師的鐘大師,還有他身後連風雲門都不敢得罪的算師集會所,聶天明想想都可怕。
倒是那個匡蟒,聶天明倒也不擔心,明年的選拔應該在他於鍾大師交鋒之後,到時候那個傢伙自然就不是問題了。
丹田內的元力再次緩緩的運行起來,慢慢的吸收萬物的氣息,足足盤膝修煉了一個小時,卻沒有一絲進步。
輕輕的擦拭着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聶天明從來沒有覺得運行會如此的困難。
從隨身包中掏出了一粒四品丹藥,再次丟到了嘴裡,恢復剛纔消耗的內力。
“臭小子,你也彆着急,你這次突破可能要比以往都要困難。本來你的元力種子就比別人大,自從上次強行服用純地陽丹後,雖然達到了天元境界後期,但是要想進一步突破形成元丹要經歷很多了。不過這也沒有好處,只要你邁過這一關,形成元丹,要比其他人純淨多了。一個純淨的元丹對於一個試圖攀上武道頂峰的人實在是太重要了。”虛空老師捋了捋鬍子,嚴肅的說道,顯然虛空老師擔心聶天明有些急躁。
“武道修煉本來就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老師放心,不論遇到多艱難的問題,我一定不會給老師丟臉。”聶天明緊緊的攥了拳頭,在空中揮動了數下。
“這我就放心了。”虛空老師長舒了一口氣,千百年來,他才遇到這麼一個奇才,當下把自己的希望都寄託到聶天明身上,或許可能對這個少年太殘酷了……
每當虛空老師看到聶天明表現出來的無所畏懼和堅毅的表情,他都在想自己重返新荒的那一剎……
……
……
一連十天的不停修煉,每天至少修煉了八個小時,但是丹田的元力卻如同蝸牛一般緩慢的爬行着。
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十天消耗的丹藥量,足足有十多萬荒幣。
現在地陽石每天需要消耗一萬八千荒幣,這也讓聶天明苦不堪言。
而身上也只有不足五百萬荒幣,若是別人知道他有五百萬荒幣,肯定大呼有錢人。
但是恐怕只有聶天明自己清楚這五百萬荒幣都是爲地陽石預備的,他可不敢胡亂的大動這筆錢。
“又該回去了。”聶天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
雖說聶天明已經請了假了,但是這一走就是十天,說什麼又有點過不去。
出了練功房,聶天明徑直的奔向久大師的煉丹室。
剛進屋,就看見曾師姐凶神惡煞的表情,恨不得能把他吃了。
“你竟然敢走了十天。”曾師姐終於發飆了。
“師姐,我之前和久大師請過假了。”聶天明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知道久大師的規矩嗎?請假不容許超過三天。”曾師姐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來。
聶天明臉上頓時一片黑線,輕聲的嘀咕道:“這也沒人跟我說過,我怎麼知道……”
“你,……”
曾師姐氣的說不出話了,本來以爲聶天明會爲自己的過失道歉,哪知道,他一句沒人告訴他就算過了。
“導師這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曾師姐瞪了他一眼,幽怨的說道。
“那你真得去問久大師……”聶天明呵呵的一笑,緩緩的說道。
“導師兩天前交代下來了,需要一些特別的草藥。得到天荒城裡採購,所以馬上就要走了……”曾師姐終於恢復了平靜,語氣也緩和多了。
採藥?呵呵,我的藥材也消耗不少了,正好這次也一併購了,聶天明盤算着自己的算盤,跟着師姐離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