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田善山如果帝皇酒店升級成七星酒店後,飯菜是不是更好吃。 臥槽,如此逗比的問題都問的出來? 然後兩人攀談起家庭瑣事。 其中夏龍說到了正站在我身邊的陳華海。 “哎,想到老陳還躺在牀上,我心裡就有不甘,掙錢當然是要帶上兄弟一起掙,才掙得舒服!” 我聽到後狠狠一跺腳,心裡罵道這老狐狸藏得還真夠深吶! “怎麼了?”陳華海轉過頭。 “沒事,就是忍不住立刻殺了這個全無心肝的禽獸!”夏龍和田善山所在的房間,僅有攝像頭,聽不到他們交流的聲音。 不過我早已學會脣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田善山端起第三杯酒時,我們三人一齊走出監控室。 這是之前設定的暗號。 “夏家主,在籤合同之前,我想送您一件禮物。” “哦?什麼禮物?”夏龍被田善提起了興趣。 剛纔兩人的談心,彷彿互相增進了不少友誼。 隨後。 “啪啪啪……”田廣拍了拍手。 “咿呀……”房間的門被人打開,我和大力站在陳華海的左右。 “老……老陳?”夏龍驚愕失色,不過很快輾轉神態,匆忙走上前去。“老陳,你病好了咋不說一聲呢?剛纔我和田家主談生意時,還想請你入股呢!” 陳華海眼圈頓時一紅,懷念起當初兩人一起合作時的風光。 但他明白站在眼前的人,已經不再是之前雙方還約定同生共死的兄弟。 “呵……”陳華海冷笑。“我陳家的資產都在你們夏家手裡,還厚着臉皮問我入不入股?你自己不是能決定嗎?” 陳華海的心在滴血,這麼多年走過來,和夏龍吵架的經歷不計其數。 可是當初的兩人,之後都會重歸於好。 感情越吵越深。 而現在,是最後一次吧! 夏龍臉上的厚肉一抖,揣懷着心悸不安,依然狡辯道:“老陳你說什麼呢?今天可不是愚人節,不能隨便開玩笑!” “老夏!”陳華海眉目皺起,氣憤填膺。“這是我最後一次叫
你老夏。” “咱兩人的感情有多深,當時的人可都羨慕着呢,但我沒想到,十多年過後,你竟然會有殺了我的心理!”陳華海伸出食指,疾言遽色。“虧我還對你深信不疑,喝了滲入慢性毒藥的酒,然後以我的命要挾陳光,讓他交出所有陳家的資產!” 陳華海說的很快、很大聲、很急,使他胸腔一緊,險些喘不過氣,胸口此起彼伏着。 夏龍見瞞不住了,剛纔裝作友善的表情蕩然無存,從而換成一張陰險狡詐、狼心狗肺的兇狠臉色。 “十多年前不是你說的嗎,你的錢就是我的,我的錢就是你的,現在我把商業陳家的資產劃分到夏家的名下,不行嗎?” “你……”陳華海嘴角翹起,抿着鬍鬚,被夏龍的氣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夏龍邪惡一笑。“老陳,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老陳,當年如果不是我,你有現在這番高貴的成就嗎?去年咱們說好的和M國的一個家族合作,結果你在簽約前反悔,那點違約金,不要也罷,但我的老臉已經被你丟光了!”夏龍一邊說,還一邊輕輕的在自己臉蛋上拍了兩下。“我商業夏家的誠信,在全M國瞬間傳通,和其它合作的該國家族也紛紛中斷合同,你知道,讓我損失了多少嗎?” 終究還是爲了錢,夏龍毅然選擇丟掉和陳華海的兄弟情義。 “那年M國經融危機,我是怕賠的血本無歸,所以才反悔的呀!”聽到夏龍想殺自己的原因,陳華海兩行老淚流出。 他失望,很失望。 他想過無數個夏龍出賣的原因,唯獨沒猜到是錢。 因爲他小看錢,認爲錢在兄弟情上,是不堪一擊的。 “哼,可後來我還不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在後一個月說服M國的家族,和他們合作成功了嗎?”夏龍聳了聳肩。 陳華海抹了抹淚,冷哼一聲。“可笑,那你還不是不如商業田家?” “誰說的?”夏龍反駁。 與此同時,之前還趾高氣揚的田家父子,恭恭敬敬、像個悲屈的手下一樣,站在夏龍的身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