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真多!”
秦然眼神一冷,他來這裡可不是爲了和這些人勾心鬥角的,斷然沒有忍讓的道理,擋下擡手拍在身下的木椅上,木椅瞬間崩碎,隨手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碎木,向那開口的韃子大臣投擲而去。
噗!
砰!
悶響聲中,帶有強大慣性的碎木直接洞穿了那大臣身體。
碎木攜帶的狂暴力量更是直接將其身後的多人擊倒在地。
一時間,哀嚎遍地。
蘇克薩哈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來,“大膽!居然敢當衆傷人!來人,把這個奴才給我拿下!”
隨着蘇克薩哈的怒吼,數十名手持利器的精銳士兵涌了進來,將秦然團團圍住。
“土雞瓦狗!”
秦然冷笑幾聲,“蘇克薩哈,你不會以爲這些廢物能奈何的了我吧!”
說罷,他猛踏地面,瞬間落到人羣之中。
轟!
宛如平地起驚雷,在狂暴的力量下,秦然周圍兩米的地面瞬間崩裂開來,無數碎石飛濺。
周身氣流被轟爆,狂暴的氣浪向四面八方洶涌而去。
在氣浪的席捲下,大量的碎石向四周的士兵們激射而去。
噗!噗!砰!
一連串悶響聲中,這些帶有強大慣性的碎石直接洞穿了十幾名士兵的身體。
這一幕,引得自以爲勝券在握中大臣心神膽顫,如此威勢,就算是鰲拜重生,恐怕也遠遠不如吧!
蘇克薩哈被嚇連連後退,“再調些人來,快!”
秦然看了他一眼,徑直衝了過去,一士兵擋在蘇克薩哈身前,試圖阻擋秦然的前進,
悍然一腳踢出,那士兵的胸膛瞬間塌陷,整個人飛出去十餘米,落到地面再無聲息。
這時,一個士兵抓住機會,抽冷子一刀戳在秦然後腰。
就在他自以爲要建立功勳時,卻聽到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響,那柄鋒利的刀僅僅砍破了秦然的外衣,便再也戳不進去了。
秦然身軀一震,那士兵手中精鐵鑄造的長刀竟然寸寸斷裂。
“雕蟲小技,也想傷我?”
秦然將碎裂刀刃抄在手中,猛的向四面八方撒去,這些斷刃不規則的邊緣,在空氣中劃出尖嘯。
利器入肉的聲音接連響起,頓時又有五六個士兵倒地不起。
當!當!當!
又是幾把鋼刀砍來,這次看中的是秦然的後腦勺。
只見秦然頂戴碎裂、齊肩長髮垂下,髮絲掉落,可他的頭顱上卻只有幾道白印,只損了毫髮,
“毀我髮型,罪無可恕!”
見自己髮絲飄落,秦然臉色一沉,快如閃電般的數掌拍出,直接將那幾人的腦袋拍入腹腔中。
還不解氣,秦然順手薅住三根金錢鼠尾,猛的一扯,三個被嚇得不敢動的士兵,連頭髮帶頭皮頓時消失。
“哈哈!不自量力的傢伙!”
秦然心中暢快無比,
遙想數月之前,他還只是一個羸弱的普通人,可現在,卻可以一敵百,輕鬆決定他人生死,這種源於自身的力量實在是太美妙了,就連權力的滋味都不及其三分。
就在秦然挨個將這些士兵放倒時,突然有僕役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喊,“大人,大人,不好了,外面,府邸外面有數千兵馬,我們被包圍了!”
衆大臣聞言面上紛紛色變,
“該死,我們中計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秦然居然如此歹毒,
早就不該留他!”
聽着耳畔衆大臣的驚恐和抱怨,蘇克薩哈怒聲呵斥,“夠了,只要我們能夠抓住秦然,以他爲要挾,就算外面有十萬大軍又如何?”
漢臣張廷玉苦笑道:“可是,這秦然武功強悍,在場無一人是他一合之敵,該如何擒拿他呢?”
蘇克薩哈冷哼一聲,“我早就防備着他呢,來人,把我的火槍隊調出來。”
很快,一支人數在五十左右的士兵快步跑了出來,值得矚目的是,這些士兵手上的並非是常規的刀劍棍棒等冷武器,而是個個手持半人高的火槍。
“就算他武功再高,能擋得住我的火槍隊不成?”蘇克薩哈放聲大笑道。
隨手捏碎一名士兵的脖子,秦然聽到蘇克薩哈的肆意大笑,忍不住轉頭看了過來。
當他看到四五十個手持火槍的士兵後,不由瞳孔一縮,“火槍?韃子也玩這玩意?”
沒等秦然反應。蘇哈薩克便對着一衆火槍士兵喝道:
“你們還再等什麼!開槍,馬上開槍,給我射死他!”
他絲毫沒有在乎和秦然糾纏在一起士兵性命的打算,在他看來,就算同樣是韃子族,那些也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奴才罷了。
聞言,秦然不禁面色微變。
處於碳基生物對槍械的本能恐懼, 秦然下意識的一個懶驢打滾,朝着不遠處的掩體跑去。
在秦然行動的剎那,士兵們手中的火槍便‘砰!砰!’的響了起來。
“啊!”
秦然身旁的十幾名持刀士兵首當其衝,身體上不斷冒出血霧,哀嚎着倒下。
剩下的子彈則跟着秦然運動的途徑向他射去,部分打在地面上冒出點點火光。
五十把槍的齊射,秦然斷不可能全然躲避。
砰!
一顆子彈斜射過來,噹的一聲,撞在了秦然的後背上,子彈好似射中了鋼鐵,而不是血肉之軀。
背部有明顯的刺痛感傳來,這讓秦然心中一驚,一個加速跳躍躲到一根齊腰粗的頂樑柱後,這纔有心去查看剛剛被子彈擊中的地方。
摳掉半鑲嵌在身上的子彈,秦然發現,被子彈擊中出只是有些紅腫,但並未流血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心中暗暗慶幸,幸好自己修煉的外功,肉身強悍,幸好此時的火槍技術並不發達,還是原始的燧發火槍,子彈也只是黃豆大小的鐵砂,威力遠不如後世。
要是後世的槍械,如AK47之流,哪怕是金鐘罩大成,他捱上一槍,也絕不好過。
不過,既然驗證了此時的火槍無法對他造成真正的傷害,秦然的殺心瞬間洶涌澎湃起來。
蘇哈薩克居然調動火槍對他進行齊射,分明是想置他於死地。
想要他死的人,都該死!
想到這兒,秦然立刻從頂樑柱後走了出來,目光如寒星一般,盯着不遠處的蘇哈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