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陸塵好像變了個人
陸塵的語氣堅定而自信,這信誓旦旦的樣子還真是把姬瑤花看得一愣一愣的。
畢竟在記憶當中,每一次陸塵受到誇獎的時候,都會擺出一副謙虛的樣子,像現在這樣狂妄還是頭一回。
不過也正因爲這是陸塵,所以姬瑤花選擇相信,不管是出於之前合作的積累,還是對陸塵實力的肯定,更是爲了能夠給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兩人達成協議之後,陸塵給姬瑤花解了穴,“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陸塵,我可以信任你吧?”
陸塵轉身之際,姬瑤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陸塵並沒有回答,而是擺了擺手以做告辭。
說得再多都沒有用,事實勝於雄辯,看結果就行了。
兩人各自離去,陸塵翻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罈子裡打出了一壺酒,開懷暢飲了起來。
“今天這一場仗值一壺百年花雕!”
陸塵今天心裡頭無比的暢快,不僅僅是因爲感受到了雲神怒這種功法的厲害,打了個暢快淋漓。
更是因爲和姬瑤花達成了一致,陸塵在以前看原著的時候就覺得姬瑤花的結局十分可惜。
如今有機會能夠幫助姬瑤花重回光明,陸塵的心裡頭也很高興,彷彿是完成了一樁夙願。
姬瑤花飛身來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下嘴脣,好像做出了一個什麼艱難的決定,緊接着擡起右掌匯聚內力,一下打在了自己的胸口。
“噗!”這一掌下手可不輕,不僅口吐鮮血,就連肋骨也跟着斷了一根,甚至連經脈都斷了一條。
拖着受了重傷的身軀,姬瑤花搖搖晃晃地推開了小樣的門兒。
姬瑤花一進屋,果然看到安世耿在屋裡等着自己。
安世耿已經去戰鬥的現場查看過了,也知道沒能殺掉陸塵。
其實殺不殺陸塵對於安世耿並不重要,
安世耿很有自信,認爲安家是絕對不會敗在一個小小的捕頭手裡的。
只不過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陸塵壞了好事還全身而退,這讓安世耿覺得有些沒面子,所以纔不開心了。
正在安世耿思考之際,小屋的門被打開,還沒等安世耿開口,姬瑤花就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口吐鮮血氣息微弱。
安世耿急忙探了一下筋脈,沒想到連經脈也斷了一條。
這讓安世耿有些震驚!
神兵全滅也就算了,竟然連姬瑤花也受了這麼重的傷,難怪剛剛去現場的時候,沒有找到兩個人的身影。
安世耿不想讓姬瑤花死,於是連忙掏出一粒丹藥喂進了姬瑤花的嘴裡,又把人抱到了牀上。
過了整整一個時辰,在藥力的作用之下,姬瑤花總算是悠悠轉醒了。
“說吧,怎麼回事兒?”
安世耿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姬瑤花醒了過來,於是立刻開口詢問情況。
姬瑤花慘叫了一聲,咬着牙扶着牀幔站了起來,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卻連忙跪好了自己的身子。
一想到之前陸塵的叮囑,姬瑤花就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配合着心中的憂傷,委委屈屈地說:“那個叫陸塵的好像並不是單槍匹馬一個人。”
“還有另外幾個宗師級別的高手一直在他身邊暗暗地守護着。幾人三下五除二就滅掉了神兵,其中一個人還誤傷了我。”
“我躲在暗處不敢吭聲,那人正打算過來找我,捕神就從遠處飛了過來,他們就帶着陸塵離開了。”
“我在那裡暈死了過去,後面發生什麼事就全然不知了。也不知道捕神有沒有發現我。”
聽完姬瑤花的話,安世耿說:“你放心吧,你沒被發現,我看見捕神走了,也去現場看過,誰都沒發現你。不過陸塵身邊竟然還有其他的宗師嗎?還有好幾位?”
姬瑤花的話聽上去很不像是真的,因爲宗師境界的高手在整個江湖上少之又少,甚至連安家這種大家大業的家族,也沒有幾位宗師可以用。
而陸塵身邊竟然有好幾位宗師,這未免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可如果不是這樣,很難解釋現場的情況。
安世耿沉思片刻說:“既然他身邊有宗師助陣,那咱們就先放棄這件事吧,你也不要再殺他了,做好你平時的工作,好好養你的傷。”
“這個陸塵背後有高人指點卻加入了六扇門,顯然也是有其他的目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對於強者,安世耿也不想得罪,所以乾脆放棄了追殺陸塵。
姬瑤花聽完之後鬆了一口氣。
第2天陸塵睡到中午纔起來,一番洗漱之後便下了樓。
樓下客棧已經開門了,大家都在忙碌着,陸塵又告破了一個大案,也恢復了平時的悠閒。
大家知道陸塵沒工作的時候都喜歡睡懶覺,所以也沒人去打擾。
郭芙蓉正在給客人們端菜,擔任起了跑堂的角色。
而平日裡的跑堂白展堂則是坐在其中一個桌上和一個打扮得很奇怪的人講話。
那人身披着大紅披風,十分乍眼,長相倒是英俊,留着兩撇小鬍子,兩人談天說地,好不快活。
陸塵想了想,這應該就是陸小鳳了吧?四條眉毛,正是兩條眉毛和兩撇鬍子。
一看到陸塵下了樓,白展堂立刻打起了招呼:“小塵,你總算醒啦!餓壞了吧?大嘴今天早上包了驢肉餡兒的包子,想讓你嚐嚐,給你放在籠屜裡了。”
“掌櫃地說你肯定是累壞了,才起得這麼晚,所以還讓大嘴給你殺了雞燉了雞湯,這會兒應該也能喝了,你快去吃吧!”
提起雞湯這事兒,白展堂還有些委屈,早上聞見雞湯的香味兒,
白展堂也去廚房想要分一杯羹,
卻被掌櫃地給阻止了,還罵白展堂是個饞貓,
說陸塵累壞了,應該補補身子。
可是白展堂自己也連跑了好幾天,一刻不敢停息,回來就上班了,也是一點兒都沒休息啊!
只可惜這一肚子委屈也不敢說,只能自己生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