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你聚集賊寇,搶奪秦相的私產,我等依法將你捉拿。”這時,走出來一位穿着銀甲的小將,朗聲說道。
“呵呵,秦檜那老狗收拜頭銀都已經這般明目張膽,真是令人佩服啊!”慕容復故意拉長聲調,鄙視道。
“慕容復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逼我等與你動手!”銀甲小將開口說道。
慕容覆上下打量對方一眼,笑道:
“我好歹也是平江節度使,別說你個小小的門衛,就是你家將軍來了也沒權抓我!”
銀甲小將冷哼一聲:“慕容復別人怕你,但我雷暴卻是不懼,今日,就讓試試你們慕容氏家的斗轉星移。”
雷暴說着擡手一槍,刺嚮慕容復眉心。
“呵呵,就你這貨根本不配見識我慕容家絕學,我倒是有一套辦法,很是適合你。”慕容復冷笑一聲,抽出天機棒。
一棒拍出,掀起一陣颶風,周圍衆多士兵,直覺臉皮生疼。
等到適應過來,慕容復的棒子已經後發先至,拍在了雷暴的槍腰之上。
“嘭!”
雷暴感到手臂一麻,一股巨力將其手中長槍打飛出去。
還不等反應過來,慕容復手中的大棒狠狠頂在胸口。
“嘭!”
衆人只見一道白影飛出,撞在城牆之上。
半晌,搖搖晃晃跪了下來。
“將軍!”士兵們連忙上去查看。
剛把雷暴扶起來,後者噴出一口老血昏死過去。
“廢物!”慕容復罵了一句,向着城內走去。
其他士兵見狀皆是傻在了當下,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站…”
“滾!”
慕容復氣勢一放,猶如一條真龍。
嚇得無人敢再說半個“不”字。
…
城門之外,就在慕容復剛剛離開之後。
一個坐着輪椅的面容清麗的女子,緩緩被人推了出來。
“沒想到慕容復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只用了兩棒就差點打死了雷暴。”
“呵呵,不知道冷血變身之後,是不是他的對手。”
輪椅上的女子搖了搖頭,看向遠方:“唉,我宋都又要亂上一陣了。”
“無情,慕容復明顯與前一陣,秦檜拜頭銀被搶有關係,我們不抓麼?”無情身後的追風問道。
無情輕笑道:“秦檜又沒報案,我們管他作甚。”
“也是!那個老王八,我們管他作甚。”追風說着,推動輪椅帶着無情進城。
只是走到雷暴面前時,鄙視的搖了搖頭,更是故意嘆氣道:
“唉,堂堂的霹靂將軍,被人家兩棒子打成這個樣子,真是丟人。”
士兵們本就憋着一口惡氣,又叫追風一頓嘲笑,直接抽出長刀要與他拼命:
“你…你是誰,也敢嘲笑我們大將軍!”
追風淡然的在懷中掏出了六扇門的令牌,嘚瑟的指着上面的字。
“你們幾個看清楚了,我是六扇門四大名捕之一追風!”
“別說雷暴,現在被人打暈了,就是他醒着我該說他一樣說他!”
“你們懂?”
士兵們見他拿出令牌,一下子沒了脾氣,紛紛搖了搖頭,不再吱聲。
追風可是出了名的嘴賤,他們可惹不起。
關鍵是即便惹得起也賤不過他。
“走吧,別爲難他們這羣小的了。”無情提醒道。
追風笑笑:“走吧!”
二人說完走入城中,留下原地一臉無奈的士兵。
…
“富貴居!”
慕容復現在宋都的富貴居前,唸叨了一下名字。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裡的富貴居雖然也是七層小樓。
可裝修上,遠遠沒有姑蘇城裡的那家豪華。
走進其中發現來這裡的客人,也都很一般,幾乎都是本地的百姓。
這時,一個滿臉麻子,身材標誌的女子,走到慕容復面前,客氣道:“客官大尖還是住店?”
“我叫慕容復,是劉娘子介紹來的。”慕容復說道。
“啊,我知道,您就是姑蘇城的大英雄,慕容公子吧。”
女子有些激動地喊了一嗓子,又連忙擦了擦油膩雙手。
隨後,伸了出來要與慕容復握手。
慕容復看了她一眼,也沒嫌棄,大大方方與小姑娘握手,禮貌的問道:“姑娘芳名?”
“啊,慕容公子,我是這裡的掌櫃子,你叫我福金吧!”
“福金?”慕容覆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笑道:“好名字,多福多金,你父親倒是會起名字。”
“嘿嘿,是我母…親取的。”福金笑着說道。
慕容復也不吱聲,二人尷尬的對視了幾息。
“啊,不好意思,慕容公子怎麼我忘了給你拿鑰匙了,您跟我來。”
福金說着跑去前臺,拿了一串鑰匙,帶着慕容復走上了頂樓。
“就是這間。”福金指着一間房門說道。
結果,又是一陣尷尬。
福金拿着一串鑰匙,卻怎麼也打不開房門。
哪怕挨個去試,都試了好幾圈,愣是沒找到。
她撓着腦袋,不好意思的看着慕容復:“慕容公子,要不您等一等,可能是這間房子好久沒人住,鎖頭壞了。”
“這倒不必!”慕容復淡然的抓住鎖頭,對着鎖眼輕輕一彈。
便聽到“咔嚓”一聲,鎖頭應聲而開。
福金一愣,一臉崇拜地看着慕容復:“慕容公子,你是怎麼做到的?”
“呵呵,這不過是江湖衆人的一點小技巧罷了,不足掛齒。”慕容復走入房間。
發現屋子之內,藏着一股淡淡的香氣。
玩笑道:“你這屋子,平日裡怕是都租給女子吧。”
福金臉色一紅,下意識點點頭:“沒錯,都是我…我朋友來住。”
“噢,那就多謝你了,給我安排這麼好的房子。”
慕容復推開窗戶望着下方的街景,發現從這裡正好能看到皇城的城牆。
福金湊到慕容復身邊,一副自來熟地說道:“慕容公子還是第一次來宋都吧?”
“嗯,我們江湖人士,一般不會跑到這裡。”慕容復笑道。
“是因爲六扇門麼?”福金好奇地看着慕容復,似乎她的記憶裡,確實沒怎麼見過跑江湖的。
“差不多吧,江湖和朝廷畢竟是兩個路子,彼此之間互相看着都不順眼。”慕容復解釋道。
福金噘了噘嘴:“噢,對了,慕容公子連日趕路餓麼,我去給你準備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