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臉色淡然,露出一絲笑意,俯身在蘇櫻耳側輕輕喚道:“我還有更強之法,你可想知道麼?”
“你…”
蘇櫻感受到慕容復炙熱男子氣息,不禁心猿意馬。
慕容復扶起蘇櫻,笑道:“走吧。”
“你害得我這麼髒,你賠我衣裳。”蘇櫻摸着身上黏糊糊的液體,不滿道。
“呵呵,回去之後我帶你去買。”
慕容復向前走去,身邊跟着個銅屍威風凜凜。
蘇櫻開始很害怕,走着走着便開始對銅屍動手動腳,摸摸搜搜,好奇道:
“你說他們是怎麼成爲殭屍的?”
慕容復搖搖頭:“不知道,這事你應該去找個道士問問。”
“哼,你慕容復家不自稱收集天下秘籍,無事不知無事不曉麼?”蘇櫻打趣道。
慕容復笑笑:“你要這麼說,那我倒知道了。”
“殭屍,集天地怨氣穢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
“被天地人三界摒棄在衆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
“在人世間以怨爲力、以血爲食,用衆生鮮血宣泄無盡的孤寂。”
“我怎麼沒聽過?”蘇櫻眉頭輕蹙,一臉茫然。
“呵呵,你沒聽過就對了,是九叔告訴我的。”慕容復笑道。
“你九叔是哪位?”蘇櫻好奇道。
“呵呵,我九叔可就厲害了,本名毛小方,人送外號捉屍小能手,高深道法,獨闖陰陽,以衆生安危爲己任,更是殭屍中的剋星…”
慕容復堪堪而談,忽悠的蘇櫻一愣一愣道。
“想不到江湖上還有這號高手,倒是讓人佩服,若有機會,你記得,將他介紹給我認識認識。”蘇櫻認真說道。
慕容復搖搖頭,隨口答應“好好”,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這女人還真是好騙,不管平日看上多聰明,一到她感興趣的事,智商馬上降爲零。
又走了不長時間,洞穴的格式有了明顯變化。
都出了許多房間,與慕容復的猜想一樣。
這裡就是他們慕容復家,用來培養秘密部隊的地方。
很快他們二人,找到了一間乾淨的房間。
裡面有一張桌子,上面堆滿了雜亂無章的書籍。
蘇櫻好奇地翻開一本筆記,看了少許後,慎重的說道:
“我敢肯定,這就是用來製作屍毒的筆記,只是,他用了加密手段,我一時間無法翻譯過來。”
“無妨,反正這裡的活屍,我都殺得差不多了。”慕容復隨便拿起幾本書看了幾眼。
“你懂什麼,這種筆記十分珍貴,有許多價值!”蘇櫻反駁道。
慕容復笑道:“若是喜歡,你拿去好了。”
“嗯,那就不客氣了。”
蘇櫻開心的不得了,挑挑揀揀,又找了好幾本關於毒藥的書籍:“我們走吧!”
二人又走了一會,才發現這裡的地下結構十分齊全,裝飾也都極其豪華。
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出去的梯子。
洞口處還帶着一絲落日的餘暉。
“你就打算帶着它回去?”蘇櫻看着身後的銅屍道。
慕容復想了想,給銅屍下了一個命令,讓他在洞內待着。
隨時等待自己的傳喚。
“吼!”
銅屍拍了拍胸口,便是知道。
“嘿!還挺靈性。”蘇櫻玩笑道。
“走吧,找個地方給你好好洗洗!”慕容覆沒好氣道。
“嗯?這是哪裡你知道嗎?”蘇櫻左右看去問道。
慕容復淡然道:“這裡就是我們家後花園,跟我走吧!”
慕容老宅,當年面積極廣。
包括這裡都應該算在其內。
唯一的區別就是,慕容人丁稀少。
又分出許多。
所以,在慕容復的印象當中,這裡應該都已經荒廢了。
沒想到,下面還有這麼奇怪的東西。
他決定等有時間,再來看看。
興許,這裡還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公子爺、蘇妹妹你們回來了。”郎雪慈站在院內,驚喜地問道。
蘇櫻笑道:“雪慈姐!”
慕容復奇怪道:“我不是讓人接你去燕子塢,看小斐麼?”
“啊,我聽說,你們去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方,有些擔心,所以想等着你們回來再走。”郎雪慈解釋道。
蘇櫻打趣道:“怕不是擔心我吧?”
“沒,自然是擔心蘇妹妹了。”郎雪慈不好意思道。
慕容復瞪了蘇櫻一眼道:“你們兩個先回屋吧,我叫下人準備點洗澡水,還有換洗的衣服。”
“額,那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郎雪慈提議道。
慕容復也沒看着,他折騰打了一下午的活屍,早就餓的不行了。
“那就有勞嫂嫂了。”
蘇櫻撅撅嘴道:“你倒是不客氣。”
“你愛吃不吃!”慕容覆沒好氣道。
“哼!快點去叫人弄洗澡去,我身上髒死了。”蘇櫻沒好氣道。
慕容復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郎雪慈對着蘇櫻笑笑,也去廚房做菜。
小半個時辰後,二人收拾利索,又美美的吃上了一頓大餐。
慕容復擡頭看着明亮的月頭,有些醉意道:“嫂嫂,今日太晚了,坐船怕是有危險,不如明天再回去如何?”
“嗯,聽你的。”
郎雪慈臉色又一絲羞紅,同意道。
蘇櫻發了個哈欠,說道:“今日太累了,我有些乏了,找回睡覺了。”
“嗯,去吧,我已經命下人給你換了套新被子。”慕容復點頭說道。
郎雪慈起身道:“那個,我也先回房間了。”
“呵呵,去吧,嫂嫂。”慕容復笑着說道。
目送二女離去之後,慕容復又喝兩杯白酒。
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跪在地上道:“屬下蔣子安,見過主人。”
“嗯,最近今天可有什麼發現?”慕容復問道。
“回屬下,屬下發現慕容正,去見了天楓十四郎。”蔣子安回道。
“呵呵,我就知道老傢伙,會想到和東瀛人合作。”慕容復十分淡然並沒有意外。
“還有其他事情麼?”
蔣子安搖了搖頭:“沒有。”
“下去吧,我還有點事。”慕容復擺了擺讓蔣子安退下,自己則向廳外走去。
在快要到自己房間時,轉身一拐,來到了郎雪慈的門前。
舔了舔被風吹乾的嘴脣,輕輕敲門道:“嫂嫂,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