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命和尚見勢不妙,急忙伸出右手食指,攻擊刀背。
可趙繁星卻突然變招,長刀反手劈出,劈向對方小腹。
“呲!”奪命和尚再難抵擋,被直接開膛破肚,鮮血噴濺而出,
他也痛苦的嚎叫着,失血過多而亡。
擊殺強敵之後,趙繁星轉過身來,衝向了那些倒地的神影宮殺手。
“穿手藏刀!”就見他化身爲一道刀光,在敵人面前來回穿梭數百次。
刀光閃動,神影宮殺手躲閃不及,被接連斬下首級,氣絕身亡。
在殺掉所有敵人之後,趙繁星也收刀回鞘,轉身而去。
一個小時後,蘇州城的客棧之中。
趙繁星已經脫下沾染血跡的衣服,洗了個澡,躺在那裡,思索自己該怎樣跟慕容飛說冷忘憂的事情。
若是說出實情,按照慕容飛的性格,他肯定沒辦法待在知府衙門了。
所以,隱瞞事實是他必須做的事。
思索片刻,趙繁星就進入武功界面,繼續修煉“洗髓經”。
他用20000修煉點數,將這套內功心法提升到了20級。
系統提示:“你已經解鎖第20級‘洗髓經’,內功修爲提升。”
一股內力也在趙繁星的體內遊走,讓他感覺自己的穴位可以隨意移動,連暫時性的經脈逆轉也可以。
這套內功心法的特殊性也完全體現出來。
學完內功心法之後,趙繁星就跳出武功界面,離開了客棧。
一段時間後,知府衙門中。
慕容飛正坐在大堂上,表情嚴肅。
堂下跪着一位中年婦人,滿臉委屈:“慕容大人,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慕容飛問:“你有何冤屈?”
婦人說:“慕容大人,這個司徒秀從我兒子那裡強取五十兩銀子,還寫了借據。可當我兒子拿着借據去找他的時候,就被司徒秀的手下打成重傷,還撕毀了借據。”
“那筆錢是我兒子用來娶媳婦的,就這樣沒有了,我兒子傷心欲絕,跳河自殺,幸虧我發現的及時,纔沒有死。”
聽到這些,趙繁星陷入回憶之中。
這個司徒秀正是他幫助孫伯牙抓到的傢伙。
慕容飛淡定的說:“老人家,你放心,這筆錢本官會替你要回來的,絕不會讓司徒秀獨吞。”
老婦人急忙磕頭:“多謝慕容大人!”
說着,她就轉身而去。
一旁的孫伯牙問:“大人,這都是今天第十三個了,司徒秀到底做了多少壞事啊?”
慕容飛說:“證據確鑿,按律當斬。”
孫伯牙面露難色:“可是,若是司徒大人怪罪下來,咱們恐怕……”
慕容飛一擺手:“無妨,一切問題,均由本官承擔!”
趙繁星也在這時走了過來,拱手說:“拜見慕容大人。”
慕容飛眼神微變,好奇的問:“趙少俠,你回來了,調查的如何?有沒有找到冷忘憂貪贓枉法的證據?”
趙繁星說:“慕容大人,冷忘憂多行不義,已經被人暗中殺掉了,等我發現的時候,他的屍體都變得冰涼了。”
慕容飛有些吃驚:“什麼?死了?居然有人敢殺朝廷命官?不怕被通緝嗎?”
趙繁星在心中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慕容大人,估計殺他的人是位俠客吧。”
慕容飛長嘆道:“事已至此,本官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冷忘憂多行不義,咎由自取。”
孫伯牙急忙附和:“說的對啊,這樣行事,早晚會有一死。”
慕容飛話鋒一轉:“好了,不必說冷忘憂的事情了,咱們該考慮怎樣處置司徒秀。”
趙繁星問:“慕容大人,你準備殺了他?”
慕容飛點點頭:“不錯,根據朝廷律法,他如此作惡,足以判定死罪。”
可就在這時,一位官差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拱手說:“慕容大人,不好了。”
慕容飛似乎猜到了什麼,問:“是不是司徒大人來了?”
官差點點頭:“正是。”
一個聲音也在遠處響起:“兩江總督,司徒大人到!”
慕容飛急忙帶着衆多官差,從衙門口走了出來。
趙繁星也緊隨其後。
此時,行人已經全部讓開,站在兩側。
一座轎子在衆多護衛的保護下緩緩前進。
從外形上看,它絕對可以稱得上華麗。
來到衙門口之後,轎子就被放下了。
一個老者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滿頭白髮,身形魁梧,穿着官服,面色凝重,渾身上下都帶着一股壓迫性,讓人很不舒服。
慕容飛急忙躬身行禮:“下官慕容飛,拜見司徒大人。”
老者笑了:“慕容大人,你還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啊,我還以爲你早就把我忘了。”
趙繁星也完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正是司徒雷。
慕容飛急忙搖頭:“司徒大人言重了,下官怎敢忘記?”
司徒雷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
說着,他就在衆多護衛的簇擁下,坐在了大堂之上。
慕容飛也只有站在一旁,恭敬的伺候着。
司徒雷坐定之後,問:“慕容大人,你之前說沒有忘了我是誰,對吧?”
慕容飛拱手:“千真萬確。”
司徒雷又問:“那好,把他放出來吧。”
慕容飛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卻假裝不知:“司徒大人,不知你說的是誰?”
司徒雷冷笑道:“還能有誰?當然是司徒秀了。”
慕容飛搖搖頭:“很抱歉,司徒大人,司徒秀爲禍一方,論罪當斬,下官已經有了切實證據,可以公開審判了。”
司徒雷一拍桌案:“大膽!慕容飛,你忘了自己是誰了嗎?本官的人,你也敢管?”
他聲若雷霆,真不愧名字裡有個“雷”字。
連趙繁星都被這股聲音震的捂住了耳朵。
慕容飛卻沒有絲毫慌亂,仍舊淡定的說:“很抱歉,司徒大人,下官不能放人。”
司徒雷沒有再次發作,而是迅速平靜下來,露出譏諷的微笑:“慕容大人,你真的要管嗎?”
慕容飛說:“不錯,司徒大人,下官只有得罪了。”
司徒雷冷笑道:“那好,慕容大人,我也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
說着,他就從懷中拿出了一份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