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不大,只有一平方米,除了地面上擺放着十多塊紫色陣石外,什麼都沒有。不過,這十多塊石頭可謂是價值連城。許飛倒也不客氣,剛想把十多塊紫色陣石收集起來,卻驚訝的發現,這些陣石根本就拿不起來。
“難道這些陣石是連接陣法的關鍵?”許飛回憶起書籍中看到的陣法,卻發現那些陣法中並沒有眼前這個。陣法中提到,若是陣石拿不動,那就陣法在運行,想要獲得陣石,就必須先把大陣毀了。
“毀了大陣?”許飛想到這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剛纔想試探一下雕像的堅硬程度,就險些惹來殺身之禍,若是把這個大陣毀了,恐怕大陣還沒毀掉,自己就先死了。許飛鬱悶的暗罵一聲,“他奶奶的,害老子白高興一場。”說着,就要轉身離去,卻發現那個門已經關合了。許飛氣憤之下,一拳向旁邊的牆壁揮去,拳頭落帶牆壁上,竟然穿了過去。
“原來如此。”許飛終於明白了,除了剛纔打開暗道的那個門是真實的以外,這裡其餘的牆壁都是虛幻的陣法。這裡要說一下,結界和陣法不同,結界是用氣血之力,或者種力施展出來的,佈置手法單一,威力不大。而陣法威力極大,並且佈置的時候,需要擁有天地能量的陣石。那本書雖然叫《遠古結界》是因爲其中包含了結界和陣法兩種看似相差不多,其實卻截然不同的佈置手法。
許飛身影一閃,鑽入前方的牆壁中。下一秒,便來到一個擺着無數書架的房間內,許飛定睛一看,這不是先前來到的第一層嗎?
此刻,第一層的兩女依舊在怒視着對方,她們並不知道許飛到來。
夏侯醉影道:“冷雪,我不想和你爭了。”
冷雪得意的一笑,掠起劉海道:“早這樣說不就行了,既然你讓出位置,那我也……”
夏侯醉影不等冷雪說話,忙打斷道:“我不是讓出位置,而是讓你放棄。”
冷雪一聽,可不幹了,赫然站了起來,冷聲道:“你想的美,讓我放棄,你等下輩子吧!”
夏侯醉影笑着道:“不用,這輩子我就可以等到。”
“是嗎?”冷雪緊握着拳頭,一步步向夏侯醉影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幹什麼?他們去哪裡了?”
兩人聽到這聲音都是一愣,忙向周圍看去,見許飛從一旁的書架盡頭走了過來。兩女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快速的跑到許飛的面前,一人拉起一個肩膀,輕輕地晃動起來,搞的許飛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兩女今天怎麼了。
夏侯醉影可謂是得到了許飛的真傳,從許飛那裡學到不少服侍丈夫的本領,更是把許飛的肩膀拉到胸前,輕輕地摩擦着,每摩擦一次,許飛的身體都舒服的顫抖一次。夏侯醉影看這招有效,柔聲的對許飛道:“老公,你看了這麼多書一定很累了,臣妾服侍你吧!這樣舒服嗎?”
許飛早已舒服的不行了,剛纔兩女爲什麼吵架,又爲什麼跑過來做這些大爲異常的動作,已經拋到九霄雲外了。許飛現在只想享受這美妙的快感,體驗一下被兩個美女同時服侍的滋味,他閉上眼睛,喃喃道:“舒服,舒服,再快一點……”
夏侯醉影柔聲道:“嗯,老公,我一定讓你很舒服,很舒服……”說着,更賣力的服侍起來。服侍的時候,她還不時向冷雪露出挑釁的神色,好像在說:怎麼樣,你會嗎?你行嗎?這都不會還憑什麼和我爭大姐的位置。
可憐的冷雪,此刻滿臉羞紅,那夜只是在迷迷糊糊中被許飛搞定了,根本不知道如何服侍一個男人,現在看到夏侯醉影大膽的動作,還有那羞人的姿勢,她幾乎想找了裂縫鑽進去。不過,當她看到夏侯醉影嘲笑的眼神後,一咬牙,瞪了夏侯醉影一眼,那眼神中分明寫着:哼,被以爲你會,我也會。
接下來,冷雪所做的一幕,連夏侯醉影都瞠目結舌,實在,實在太大膽了。
冷雪到底做了什麼呢?其實,她只是拉起許飛的手,然後從上衣的下面放了進去,握着許飛的手,順着身體一直往上摸,很快便摸到柔軟的地方。她的動作很柔,也很慢,這種特別的快感,簡直讓許飛不能自己,下身的傢伙擋也擋不住,頓時一柱擎天。
夏侯醉影看懵了,這裡可是書庫,冷雪竟然大膽到這個程度。不過,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她可不會被比下去。同樣一咬牙,猛然把柔軟的小手放在許飛的腰部,而後解開腰帶,緩緩地摸了下去,最後摸進了許飛的下身之處,輕輕的撫摸着,撫摸着。
冷雪張大了嘴巴,她本以爲自己很大膽了,沒想到這傢伙更大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聲輕咳,頓時讓三人身體一顫,如夢初醒。
“你們在那幹什麼?”冷天咳嗽一聲,並沒有進來,而是疑惑的問道。由於三人背對着大門,冷天只是覺得三人的動作很大膽很曖昧,很黃很暴力,至於三人在幹什麼,他卻沒有想過。冷天畢竟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的享受方式又如何能和許飛來之前的世界相比呢?故而,冷天的思想還是很“單純”的,他甚至單純的認爲兩女只是太想許飛,才摟在一起罷了。不過,大庭廣衆之下摟摟抱抱,讓這個“單純”的中年男子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無限的快感被打斷,許飛很惱火,甚至想跑過去把冷天暴打一頓。不過他忍住了,對兩女使用了一個眼神,道:“岳父大人,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和她們說說心裡話,還有剛纔去九層發生的事,以及看到的東西。”他反應很快,編了一句話搪塞了過去。
冷天點點頭,緩緩地走了過來,道:“許飛,那是冷殺門的最高機密,不要和任何人說。”
許飛忙說道:“岳父,我知道了。”說着,連忙把手從冷雪的衣服中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