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技能,修改記憶,這世界難道是電腦嗎?
不過,這也不錯,起碼這樣一來自己大概是能夠橫行無忌,等等,諾曼,哈利,彼得,這究竟是什麼世界,爲什麼會有這些人的存在,這不是那些美國大片中的內容嗎。
恍惚中,有什麼記憶在慢慢的浮現,不甚清晰,似乎又極爲真實,慢慢的,那些記憶逐漸的開始完全明瞭起來。
他想起來了,他似乎進入了某個了不得的世界,這是漫威的世界,又不是漫威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似乎有着極大多數的神奇莫測,神話的,科幻的,漫威的,還有dc的,各種各樣的,好吧,似乎還有日漫。
這個世界不是他知道的任何一個世界,但是卻又似乎是他知道的任何世界。
他似乎是被封印了。
眼睛張開,微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海面上波濤滾滾,南奧心中轉過一絲微弱的疑惑,眼前的世界,力量氣息太過於平淡了,簡直,簡直就好像他初次進入的那個世界。
等等,腦海內似乎還有其他的記憶,奧斯本,保護傘,地下試驗室,怪物,南奧奧斯本,另一個自己?
是另一個紀元嗎,只是,自己本來是穿越附體的南奧奧斯本,爲何這個世界的南奧奧斯本會和自己的記憶相關,或者,是因爲這個世界也是屬於天道的世界嗎。
對了,這些世界都是屬於天道的世界。而唯獨自己是個外來戶,所以,天道可以約束一切的這個世界的存在。唯獨自己是一個不被約束的存在。
南奧的心中瞬間轉過無數的念頭,突然間,一股強悍的吸力卻又猛然間傳來,這種吸力似乎是某種呼喚,讓南奧忍不住想要跟過去對其表示服從。
南奧不解的轉過頭,就想要用超級視力看一看,只是。剛這樣打算,體內卻只是傳來微弱的力量波動。
該死的,封印之後自己的力量被削弱了還是什麼。南奧再次皺眉,隨即卻又感覺到一絲不對。
不是力量被削弱了,此時的他似乎少掉了許多東西,不對。南奧垂下腦袋。他的身體此時在自主的行動,竟是在相應那呼喚。
南奧心中駭然,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軀體,突然間卻又是一愣,因爲,這一刻南奧突然發現,這具身體似乎並不是他的身體。
這真是一個該死的事情啊,南奧無奈的笑笑。隨即意識再次進入沉睡。
巨大的飛機上,菲兒等人看着飛速縮回去的屬於下面那個怪物的軍隊。忍不住有點後怕和慶幸,實際上,包括菲兒在內,沒有人知道那個怪物爲什麼讓自己的軍隊縮回去,要知道,此時菲兒等人卻是沒有半絲抵抗力的,那個傢伙若是真心想要滅掉他們的話,全然不費吹灰之力。
只不過,不論心中有什麼疑惑,這個時候,也沒有任何人會傻乎乎到跑下面去求證,當下,甚至不需要菲兒的吩咐,梅已經飛快的躥回駕駛艙,然後巨大的飛機一個呼嘯,竟是如同戰鬥機一般在天空做出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然後離弦之箭一般的消失在天際。
而這個時候,菲兒等人不知道,如果他們此時降落下去,沒準運氣再好點就收拾了他們眼中的怪物。
地面上,南奧此時的臉色卻是一片蒼白,當然,或許此時也不能再稱呼這個傢伙爲南奧,因爲不管是主角南奧,還是這個世界的南奧奧斯本似乎都和他關係不大,頂多也就是這個傢伙佔據了這個世界南奧奧斯本的軀體罷啦。
總之,這個很有可能是主角南奧兒子的傢伙此時臉色極端的蒼白,剛纔,就在他麾下的軍隊包圍了飛機的那一瞬間,這個傢伙卻是猛然間感覺到體內出現一陣抽空,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在瞬間被抽走。
這種抽空極爲嚴重,那一刻,他甚至連一絲一毫的自保之力都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哪怕拿着一根削尖的木棍都能幹掉他,這種虛弱的感覺數千年以來,哪怕是被封印在那長矛尖端的幾千年歲月中他都沒有感覺到過,但是剛纔,那感覺卻是那樣的清晰。
難道這靈魂封存的方式是有缺陷的,所以他纔會感覺到虛弱。
這一刻,這個傢伙再不敢有半點鬆懈,他起身,飛快的朝着那些怪物的巢穴而去,數千年的約定卻是已經開始生效,這些怪物或許絕非善類,但是,卻是極爲講究信用,百年之內,至少他是不需要擔心這些怪物叛變的。
至於百年之後,若是能夠活下來,他大概是不會再畏懼任何東西叛變,反之,他也早已經掛掉,自然不需要在擔憂叛變這種事情。
慢慢的,那些巢穴再次隱藏起來,不多久的時間後,整個海面都恢復的和之前一般無二,只不過,怪物巢穴,以及那附體南奧奧斯本的傢伙徹底消失掉而已。
而便在這些發生後大約十來分鐘時間,天空中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神盾局戰鬥機,當然,當這些戰鬥機來到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已經恢復了平靜,隨即,潛艇以及一系列的高科技設備被運到這裡。
但是,這些人類的設備卻是沒有半點對這裡產生作用,似乎這地下面壓根就是地球的泥土,除此再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一樣。
這件事情外界沒有幾人知曉,但是神盾局內部卻是已經開始瘋狂起來,這些怪物的出現,讓神盾局開始再次重申一項提議,非人類登記制度。
詳細點說便是將地球上一切實力超過正常人的存在統統通過神盾局的檢查制度看管起來。
總之一句話,這類人需要每時每刻處在神盾局的監控下。絕不能有任何不理智的行爲,不能發火,不能和人有爭執。反正,因爲他們的實力太強,所以,絕對絕對不能輕易的動用自己的力量,否則神盾局將執行某種法律部門的職權。
而實際上,類似的職權神盾局已經執行了數千年,若不是兩次世界大戰。恐怕神盾局依舊還在暗中執行這種任務。
只不過,兩次世界大戰也帶來了好處,那便是神盾局公開化後。儘管被注入了一些政府的色彩,塞入了一些各個國家政府的人,但是,權利卻是更加的大了起來。儘管各個在神盾局中有大權的國家爭奪神盾局的資源。但是,他們有一些目的還是一致的,那便是不能讓那些非人類擾亂正常的社會秩序,所以,神盾局也便有了真正合法的執法權力,包括直接抓捕那些非人類。
神盾局,弗瑞帶領着米國隊長開始參觀這個龐大的部門,從紐約之戰開始。米國隊長卻是已經逐漸的習慣現在的世界,只不過。那種孤獨感和對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依舊存在。
在二戰的時候,不說米國好壞,但是,政府的宣傳中大家還都是爲了自由而戰,是爲了世界不被法西斯佔領而在戰爭,大部分的軍人還是覺得自己是正義這邊的。
而米國隊長那時候正是小兵中的小兵,參軍的時候又是正邪對立最爲明確的時候,他被冰封之前,世界大戰依舊還沒結束,那些參戰的國家也沒有到坐下來商談戰後利益的齷齪階段,這個米國隊長卻還是有着一顆比較純潔的心。
但是,再一次醒來,不談紐約之戰的見聞,便是日常看到的無一不是這個時代人性的扭曲,他這個八十多年前的老古董只覺得已經完全跟不上時代,尤其是完全搞不懂現在米國那些這個開放那個開放的習慣。
要知道,米國也不是一開始就那樣開放的,就比如那蝦米性蝦米解放,那也是六七十年代的事情,再往前,米國人對婦女未必就比華夏人開明到哪裡去,固然是能帶出來見人,但是,你看看二戰那會兒哪個米國老頭看到自家女兒高中就和人發生關係,會不會拎起家裡的獵槍去找那開了自家女兒的男孩來個槍斃儀式。
很不幸,米國隊長老大便是二戰時期的人,所以,對於現今的米國他已經完全沒有絲毫的熟悉感,就好像他來到一個外星球一般。
而更讓他不習慣的則是米國現在全球制霸的國策,這給他的感覺和當年法西斯納粹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
固然,愛國讓這個男人依舊留在神盾局這個半政府的組織中,但是,實際上這些時日的見聞卻是已經讓這個男人有種想要退出的打算。
弗瑞帶着米國隊長一邊參觀神盾局總部,一邊朝着地下基地而去,實際上,弗瑞也是逼不得已,託尼是不可能完全爲神盾局服務的,那傢伙畢竟是一家世界五百強那種規模的企業的大老闆,而綠巨人,指望他不如指望普通戰士,至少普通戰士不會動不動毀掉幾棟建築。
雷神,金剛狼什麼的貌似也都是完全不歸屬政府的特殊存在,所以,米國隊長是弗瑞手上最大的王牌。
隨着時間的推移,弗瑞卻是打算將這張王牌徹底的給推出來,所以,弗瑞終於開始帶着米國隊長參觀神盾局的核心秘密,同時也將目前神盾局的一些政策說給米國隊長聽。
“你是說,所有擁有超出人類力量的特殊人都必須登記。”
一邊走,一邊聽弗瑞說着關於神盾局的一些政策,只是,當說到給那些特殊人登記的時候,米國隊長的眉頭卻是已經皺的好像橘子皮一樣難看。
弗瑞聽出了米國隊長的不悅,不過,這個老傢伙也是一個頑固,哪裡可能因爲米國隊長的不悅就改變自己的念頭。
“當然,這些都是不穩定因素,難道不應該掌握在政府的手上嗎。”
弗瑞直白的很,也乾脆的很,米國隊長這一回不再是皺眉,完全已經露出怒容。
“要不要再修建一個巨大的集中營,當年納粹也說過這樣的話,現在你們對那些特殊人種的看法和當年納粹對猶太人的看法有什麼區別。”
米國隊長低沉的說道,這句話卻是已經極重,在他那個年代,尤其是當兵的,若是將你比作納粹的話,你最好就得當心,因爲指不定這個這樣說你的人什麼時候就會給你黑槍,當然,米國隊長理論上不是這種人,不過,就這評價,他對弗瑞的印象可就可想而知。
“不,我們不是納粹,我們只是需要登記這些人而已,就好像人類的指紋庫一樣。”
弗瑞眉頭也微微皺起來,他同樣是倔強的人,如果不是米國隊長擁有無比輝煌的傳說,指不定他已經翻臉,但是,米國隊長卻絕不是他能夠翻臉的,且不說軍隊裡面的資格,以及米國隊長堪稱全米國人的偶像,單單年齡上,這個米國隊長就可以做他的爺爺。
敬老愛幼可不僅僅在華夏盛行,實際上但凡是鼓吹文明,或者真正文明的國家,你試試看公然辱罵老人或者痛打幼童,輿論絕對搞死你。
“是嗎,或許吧。”
米國隊長對於弗瑞的解釋卻只是冷冷一笑,沒有經歷過二戰的人絕對想不到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自由二字對於那個時代的人又是什麼樣的一種意義,尤其是米國隊長這種直接參加過二戰,見過集中營,甚至有兄弟陷落在集中營過的人。
況且,多數二戰存活下來的人都已經經過幾十年的歲月,戰爭的創傷和痛楚已經遠去,而對於米國隊長,因爲中間大幾十年他都是冰封的,所以,二戰對於他本就是才發生不久的事情。
只是,還不等弗瑞繼續說什麼,他們卻是已經來到地下基地,霎時間,一件件如同宇宙飛船一般的全球防禦武器出現在米國隊長眼中。
弗瑞再次給米國隊長介紹,這些武器可以精準的幹掉地球上每個人,或者說所有人。
頓時,聯繫之前弗瑞所說的狗屁登記,米國隊長立即清楚,大概那些登記的人只要一登記,生死就完全被掌握在神盾局的手上。
“這就是你們的保護,拿槍指着全地球的人類。”
一時間,米國隊長氣極而笑,他伸手指指眼前的這所謂全球防禦系統,“這不是保護,這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