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癲色的張弛拼命的裝着黃燦燦的金條,臉色越發興奮,腎上腺素分泌加快。
今天已經連肝了三場,以往幾天能接一次就算不錯了!
張弛舔了舔乾燥的嘴脣,看到林一凡又開出一箱私人寶貝,這不由讓他興奮到極點。
那是真金白銀不是數據,而且這種獎勵任務更像是“不勞而獲”。
拿起電鑽接着鑽,張弛猴急的把箱子裡的寶珠倒進去,隨手把一堆美國廢紙拋到腦後。
嚥了口口水,張弛開口道:“新來的,我們差不多該撤了。”
這時林一凡剛好鑽開了一大箱金條,連連擺手:“等會,我把這裝了,你別浪費時間快多開個箱。”
“好!”
張弛放下袋子,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在鉅額獎勵的刺激下,面赤耳紅。
當張弛專心的鑽開箱子時,他後腦勺閃過金色光芒。
“嗯?!”
張弛愣了下還來不及回頭,一塊金磚猛的往他腦袋上拍去。
還拿着電鑽的張弛悶哼一聲,貼着保險箱緩緩倒下。
林一凡隨手把帶血的金磚塞進包裡,二話不說穿過被炸開的第二道門,把外面第一道門給關上,反鎖。
扛着小太刀控制銀行局面的幼齒銀狐愣了下,回頭看着緊閉的第一道金庫門,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她不會去懷疑裡面的人想卷錢跑路,因爲金庫那邊除了那一個出口外,沒有別的路了。
想卷錢跑,那不至於關了門躲裡面等死。
關了門的林一凡沒有管其他的,拿起電鑽繼續鑽,恨不得把箱子全部鑽開。
而此時,距離進銀行已經過去了五分鐘,也到了該撤退的時間。
“怪了,新來的的搞什麼?”
銀狐看了一眼智能手錶,都已經到了預定的時間了,就算是林一凡搶瘋了,那張弛那種老手也不應該繼續呆着啊。
而在不遠處的公路旁,水管工看着手錶額頭冒出冷汗,在右側幾百米外,十幾輛警車已經接到報警趕過來。
車內的水管工看到銀行門口沒動靜,也不敢開上去攔截。
額頭上冒着汗珠,盯着手錶的水管工嘀咕道:“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五分鐘就撤麼?”
另一邊,作爲接應的徐斌死死抓着方向盤,到現在門口連個人影都不見,而正前方的警車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
有些不安的徐斌拿起對講機:“阿馳時間到了,聽到請回答。”
放下對講機後,徐斌搭在方向盤的手指不安的敲擊着。
過了幾秒還沒反應,一頭大汗的徐斌拿起對講機喊道:“媽的,這是獎勵任務!我們沒有帶太多重武器,別把美國國民警衛隊也招惹來了,快走啊!”
在銀行裡,林一凡已經把半面牆的箱子都給鑽開了,一大堆沒開的箱子還有的玩。
停下電鑽,林一凡就聽到旁邊的張弛身上,不斷響起徐斌的聲音。
這時林一凡拿起對講機,淡淡說道:“如果想大賺一筆,聽我的,都原地別動。”
“什麼?新人你別亂來!”徐斌一下子激動的跳起來,怎麼之前的合作好端端的,現在的林一凡突然發瘋了?
銀行內的銀狐眉頭皺起,兜帽下的耳麥,讓她能清楚的看到兩人的交流。
按了下耳朵,銀狐不耐煩的說道:“怎麼回事,我可不是來陪新人玩任性的,等會裝甲車來,別指望我拿刀去砍。”
“我只想說你們大可原地不動,如果聽我的,我保證你們能狠撈一筆。”金庫內的林一凡繼續鑽着保險箱,抓起大把的珠寶往揹包裡扔。
其他幾人,肯定無法相信林一凡的話。身爲一個新人卻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憑什麼人家要相信你?
當然,林一凡也不指望其他人能相信他。銀狐和水管工跑了無所謂,但徐斌不能走,所以,林一凡很陰險的把張弛打暈。
徐斌陰沉着臉,這人是瑤玲叫來的,他開始還對林一凡這人挺放心。
結果沒想到的是,林一凡居然“貪”多,做出不理智的行爲。
徐斌咬着牙道:“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那個小蘿莉和水管工倒是可以走,但徐斌…你朋友還在我手上。”
聽着林一凡有恃無恐的語氣,徐斌氣得全身發抖,這個新人瘋了麼!?
“你想做什麼?你以爲躲在裡面,警察或者國民警衛隊會過一段時間就跑?”
對講機那頭傳來了電鑽聲,林一凡依舊淡定的把箱子鑽開,不緊不慢說道:“你只要呆在那等,應該不會被當成目標襲擊吧?”
“我是不會有事。但是求你了,你一個人瘋不要緊,可別把我哥們的命給搭進去。”咬着牙,徐斌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沒人會料到林一凡突然“抽風”。
“我覺得我說什麼都沒用,還不如安心開箱子,但是我保證,把你哥們安全帶出去,你們其他人隨意吧,現在走也行,到時候我會把錢轉給你們。”
林一凡這番言論,聽上去就像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說的。
彷彿他被金錢衝昏頭腦,不顧危險在瘋狂開箱子。
“喂…你?喂!?喂!”
衝着對講機喊了幾嗓子,徐斌雙手抓着頭髮面色蒼白,沒想到熟人介紹的人都會坑。
不過徐斌和水管工兩人只要不動,事實上能看戲看到結尾,因爲他們不在銀行裡。
現在,最危險的恐怕就是銀狐了,林一凡躲在金庫,只有銀狐一人在等候大廳裡控制局面。
其他兩人都覺得林一凡被面前的利益給衝暈腦袋了,然而銀狐蘿莉卻不急不躁,直到林一凡把話都說完。
銀狐蘿莉眼皮跳動幾下,主動開口道:“新來的瘋子,聽你的口氣,好像你知道什麼事?”
“嘿,你們看戲就行了。”
林一凡把對講機扔到一旁,轉向的鑽開保險箱,臉上的癲色愈發濃郁。
十分鐘過去了,銀狐用刀挾持着人質,逼迫那幫美國警察不許進來。
十五分鐘,特警部隊的車輛包圍了門口,大批特殊警察到場控制局面。而林一凡已經把一面牆的箱子都鑽開,還有兩邊沒開。
二十分鐘,天上直升機呼嘯而過,數輛裝甲車急襲而來,三種不同類型的武裝組織,已經把小小的銀行圍了個水泄不通。
什麼談判專家,狙擊手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增加,難度越來越恐怖,看得讓人眼花繚亂。
金庫裡的林一凡,都已經把一把電鑽鑽廢了,滿頭汗水的他坐在一堆美金上面,拿起幾張破美國紙擦拭幾下汗水。
空閒之餘,點燃一張美金,再用它來點菸,躺在一堆金條中,快活得不行。
用手掐滅燃燒的紙幣,林一凡看了一眼手錶,估摸着差不多了。
“嘶…我這是?”張弛摸着流血的後腦勺,一臉迷茫的坐起。
林一凡對着他勾勾手,指着幾大包金銀珠寶:“背上。”
還迷糊的張弛看到幾排保險箱被開了一半,瞬間倒吸一口涼氣,清醒不少。
“怎麼……”
“想活命別多問,走了。”林一凡揹着一大包,手裡還拖着一大袋。
淡定的推開門,拿起對講機道:“徐斌,以最快的速度衝過來,別猶豫。”
呆在悍馬車裡的徐斌睜大眼睛,看着前方數量驚人的武裝人員,林一凡這不是讓他去送死?
可是在他發呆沒幾秒,萊弗銀行的大門外空間扭曲,幾個次元門忽然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