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切割之後,所有人的位置被打亂在了森林的各自地域。
卡卡西對上了迪達拉。
千代婆婆與小櫻對上了蠍。
鳴人對上了鼬。
毒島冴子對上了角都。
凱對上了幹柿鬼鮫。
風雨辰則對上了佩恩。
飛段被空間之力撕扯成了兩半……
天天與李幸運的避免了戰鬥。
“這是你故意分離的組合麼?”
佩恩(長門)看着風雨辰,疑惑地說道。
“算是吧,嘛,你這樣危險的人物,我只好親自出手解決了……”
風雨辰擦了下額頭上面的冷汗,撕裂扭曲重組空間可不是說着玩的,幸虧留有着黑白翼姐妹的力量。
布都御魂劍的另一種能力被風雨辰開發了出來,那就能夠將封印的事物所擁有的力量爲宿主所使用。
“你的幼年經歷了父母雙亡……小小的年紀就被派上了戰場之中,看着死去的隊友與倒下的敵人,停留+在你心中的是什麼?
是你的話,應該明白,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你的好友被迫走了這條道路。
你在村子也受到了團藏的排擠而不得不在一個小小的醫院無所事事。
你擁有不凡的雙眼,看到了這個世界的醜惡,卻沒有行動,爲什麼!?”
佩恩並沒有在一瞬間戰鬥,而是問候了起來。
“戰爭之中孕育着和平,和平之中孕育着紛爭。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善與惡。吾只是在前行。決定世界的不是你或我,而是所有人心中所共同期待的羈絆!
我確實不是什麼虛僞的人,而對於這個世界醜惡也是清清楚楚,假如有一個選擇,或許我會毀滅世界,然而,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所想要的世界——
能夠與吾妹廝守終生。爲了吾妹而戰鬥,爲了吾與吾妹的未來創造和平,僅此而已!”
風雨辰冷哼,尼瑪,和征服世界相比,還是妹妹更加重要,愚蠢的人啊,是不懂得妹妹的美好的!
“你的妹妹麼?哼,那也不過是日向宗家的利益儼然吧?爲了得到你的血繼之力,而進行的政治婚姻。這樣的結合真得是汝想要的,你只是被利用了欣然接受。平定的生活讓你變得懦弱而無能,充滿了妥協與弱受,愚蠢的凡人啊,是無法瞭解神的智慧的!”
佩恩冷笑,無盡的諷刺,你特喵的就是一隻弱受,任人揉捏而已。
“卑微的渣滓啊!本王只是在按照吾的本願而行動,汝可瞭解妹妹的好處?
所爲萌妹,只要具有‘妹妹’這一特點就足夠了,不侷限於實妹、義妹的設定,從妹、學妹、鄰家妹妹等也可以的,妹妹什麼的最喜歡了!
本王纔不會管別人怎麼想着。
汝瞭解沒有妹妹的御宅族的痛苦麼?
恨穹不是妹,恨妹不成穹的痛苦你經歷過麼?
愚蠢!
雛田醬那麼萌萌噠的妹妹怎麼可以被汝玷污成政治的道具!
長相可愛,性格溫柔,精通料理,善解人意,還可以(……)!
妹妹什麼的最棒了,爲了吾妹,可以毀滅世界,爲了吾妹亦可以拯救世界!
賭上御宅族的妹控綜合症,在此與汝戰鬥!!!
放馬過來吧!”
風雨辰此刻簡直如同狂熱的信徒一般,極致的宣揚着妹控賽高的至上理論。
“……”
佩恩的額頭上滑過一堆黑線,這尼瑪什麼和什麼啊,不就是特喵的是一個妹控麼?
“很快汝就會了解何謂痛苦了!如果我殺掉汝妹,汝還會平靜麼?、
爲了你的妹妹,我爲了我的正義,相互彼此爲了各自的目的而前進,你爲了塑造一個妹妹喜歡的世界,那麼你的這種行動又給多少人帶去了痛苦?
我們都是被捲進以自我**爲名的復仇漩渦中的普通人而已,活在這樣的漩渦中,瞭解過去、預測未來。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歷史的一部分。
你與你的妹妹終一天也會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妹控即正義,愚蠢之人,固然無法瞭解妹妹的好處……想要動吾妹,先打敗吾再說!”
風雨辰懶得這種人說什麼。
“以神之名,賜予汝之死亡!!我會讓你妹妹跟隨你一起的,你們都將會是世界和平的推進器!你的死將會爲世界的和平貢獻出力量,所以請你去死吧~!”
佩恩緩緩地揚起了自己的手——
神羅天徵!
一股力量透發着向風雨辰衝擊過去。
然而,風雨辰的身體一瞬間化成了雪花般的狀態,在另一處空間凝聚了出來。
“現在讓我來分析下你的力量好了!神羅天徵的作用特點是物體的慣性越大,受到神羅天徵的排斥力就越強,雖然某種程度上面可以排斥一切的忍術和體術,然而斥力越大,範圍越廣,消耗的查克拉、冷卻時間也就越長。
我可以拉開距離作戰的範圍是一千米以上。
而且你的輪迴眼真得能夠抵擋幻術麼?
時空忍術也許也可以嘗試。
有意思!我倒是要試試輪迴眼的力量,勸你最好用上全力,不然的話,嘿嘿……”
風雨辰冷笑着看着佩恩,他剛剛用的幻術並沒有被輪迴眼破解開來,也就說明輪迴眼並非是免疫幻術,極其擁有極強的免疫幻術的能力,對於高等的幻術應該也沒有辦法。
回想之前的劇情,自來也與六道佩恩對戰時,曾經使用仙法蛤蟆二重唱制服了佩恩畜生道、人間道和餓鬼道,足可見輪迴眼並非是無敵的,一般的幻術確實無法作用,但是究極的幻術就令當別論了。
“確實是個厲害的傢伙……”
佩恩看着風雨辰化成雪花的狀態,聽聞過角都與飛段的話,這種術,算是究極的幻術之一,幻術所能夠達到的究極狀態,擁有了扭曲現實與非現實的力量,想要打敗這個傢伙單單隻有天道佩恩卻是不可能了,如果鼬與他合作的話或許可以,天照之火是這個幻術的剋星。
“我會慢慢讓你領悟到的!~!”
風雨辰立在一棵樹木之上,望着腳下的佩恩,思慮着怎樣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