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佛像大人有大量,不計較你們的冒犯,但是略施薄怒免不了,把你手腕上的東西摘下來給我,算作賠。”佛像領盯着唐崢,像是要把他的衣服扒光“當然,裡面不值錢的小玩意也不必拿走了,統統給我。”
“你這哪是索賄,簡直是明搶呀!”陸婪忍不下去了,手一翻,胡椒研磨器就拎在手上,準備一槍轟死他,不過唐崢動作更快。
“全給你!”唐崢抓着一個逾越斤的皮箱,右臂卯足全力,直接狠狠地輪在了佛像領的腦袋上。
並領頓時就像被高速行駛的卡車撞到,翻滾着跌了出去,血流滿面,鼻粱都塌陷了下去。
李志新諸人還在愣,川個囚犯已經舉起了各自的槍械,朝着圍在周圍的佛像shè擊,這些傢伙很珍惜小命,纔不管對方是什麼來歷,既然談判說不攏,只要有危險,就會先下手爲強幹掉。
伯奈利4噴吐着霰彈,砰砰聲中,打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鋼珠,一具佛像的肩頭被打中,立即碎成了一團爛肉,整條手臂都被打飛。
征服者們早在唐崢動手的瞬間就取出各自武器,掃shè佛像,一時間槍火大勝,而天竺寺也像被捅了的馬蜂窩,無數的佛像從四周的大殿中躍出,朝青石〖廣〗場趕來。
十八具佛像也扛着子彈衝了上來,要虐殺木馬小隊。
“速戰速決。”唐崢shè出一加農光束將一具近身的佛像上半身打爛,只剩下雙tui和小腹,還能看到腹腔裡燒焦的臟器、
噠噠噠,陸梵朝着一個佛像掃shè,火焰子彈將它撕扯的七零八落,碎肉四散。
“這也是妖怪?怎麼會有血肉?”李玉龍就算是老大,也沒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不由的頭皮麻,但是手上動作不停伯奈利4一次轟鳴,都能打中一具佛像。
僅僅一分鐘,槍聲就停了下來,沒辦法,〖廣〗場上已經聚集了超過五具的佛像,朝着木馬小隊怒目而視,而且其中還有三米高、裝飾華美的佛像,顯然是小Boss級別。
“住手,是何人在本寺喧譁撤野?”一尊青藍sè的不動明王佛像走了出來左手持慧劍,右手拿金剛索滿臉怒氣的注視着木馬小隊,在他身周,還不斷爆出點點火星,彷彿空氣自燃似的。
“這幾位大師索要錢物太多,甚至包括本人的身家xing命在下支付不起,只能出此下策。”唐崢已經放棄了進大雄寶殿找孫猴子麻煩的想法,這個木馬遊戲中佛像並不是正義的,甚至它們很可能是妖怪假扮,自己還是大意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離開天竺寺。
“師徒四人肯定會出來,我就在路上截殺他們。”唐崢定下主意,便道“此事後果我一力承擔,你先放他們離開。”
新人們驚詫了沒想到唐崢ting有擔當,可是裝扮成不動明王的妖怪一句話讓他們如墜冰窟。
“不行,凡是剛纔動手的,都必須受到懲罰。”
李志新眼神劃…過了一抹欣喜,屠金鑫也是偷着樂,幸災樂禍暗道讓唐崢倒黴去,他們剛纔沒開槍,當然不是心善,而是爲了節省子彈看看形勢再說。
“明明是你們巧取豪奪在先,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丟不丟人?”陸梵換了槍,道“大家一起殺出去。”
“咄!”五多具佛像齊聲呵斥,每張口中都吐出了一個金sè的“咄。字,匯聚到空中,凝結成一個金燦燦的大字,接着重重地超木馬小隊壓下。
唐崢手持屠魔聖焰朝着它shè擊,三鹿彈依次撞了上去,將金sè大字轟成了斑駁的碎片,就像下雨一樣,
飄落了下來。
佛像門驚怒交加,就要動手殺死唐崢。
不動明王眼睛一凝,盯向了唐崢“好,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對一的單挑,你們如果贏了,本寺任你們來去,如果輸了,留下命和錢財!”
“唐崢,千萬不要答應他。”李玉龍一聽這條件就急了,他們這些新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佛像,其他囚犯也是ji憤,七嘴八舌的哀求唐崢。
“閉嘴。”唐崢大吼,把嘈雜之聲壓了下去,接着看向不動明王“不行,場次太多了,乾脆比五場的了,五局三勝,贏了我們走人,輸了就把這些金條做賠償。”
“可以,不過參賽者要由我們隨便挑。”不動明王想了想,一眼掃過去,差不多就猜到這些傢伙的強弱了,提議道“死者身上的戰利品都歸我們。”
唐崢皺眉,他本來是打算找五個炮灰送死的,畢竟佛像也不傻,知道柿子挑的軟的捏,可是一旦涉及戰利品,很有可能勾起他門的貪愛,專挑征服者下手。
“好,我退一步,不挑那個孕fu和小孩。”不動明王揮了揮手“別再猶豫了,不然婁可要反悔了。”
“再加上她,我就答應。”唐崢指了指馬慧蘭,看到不動明王同意,便看向了新人們“各憑本事求生,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殺了他們,就會得到點數,到時候想兌換什麼都可以。”
“孕fu和小孩不是人呀?爲什麼輪空?”說話的是是一個三角眼的囚犯,這傢伙已經無恥到一定境界了“還有那個女人,爲什麼也例外。”
唐崢沒搭理他,這光頭看到沒人符合他,也偃旗息鼓,眼睛亂轉,琢磨應對策略。
“我沒有動手打佛像,可以不用單挑?”屠金鑫腦子裡也不全是肌肉,大着膽子爲自己爭取利益。
“不用。”不動明王揮了揮手,五多具立刻向後撤,騰出了一塊空地。
“我也沒動手。”李志新喊了出來,深怕被找上,看道對方同意,立刻如釋重負,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下去,他沒注意到,囚犯們惡狠狠的眼神盯了過來,要不是時間不合適,絕對弄死他們兩個。
“誰先出戰?”不動明王一派高手風範。
“我來。”一具佛像越衆而出,抱着膀子,冷冷地盯着木馬小
隊,指向了一個光頭囚犯“最虐深重之人,出來受死!”
“好,就讓你家爺爺會會你。”光頭囚犯心中的戾氣也ji了,在伯奈利4的彈倉中填滿了子彈,就要走出去。
“等等。”唐崢喊了一句,走過了他身邊,取出三把霰彈槍丟了過去,湊到耳邊低聲的提醒“你可能會沒有裝彈時間,多帶幾把。”
“謝了。”光頭囚犯盯着唐崢的屠魔聖焰,終究是沒說出借的話。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有什麼放不下的心事?”唐崢可不光是送槍彈來的。
“有一個老婆,不過我蹲了三年牢,應該跟人跑了,還剩下一個老孃。”光頭囚犯本來戾氣滿身,說起這番話,顯然是想起了心中柔軟的地方,口氣甚至是面部表情都柔和了起來,一股淡淡的後悔在心中蔓延,如果可以,他絕對想重新活一次。
“把你家地址告訴我,伯母的生活費我出,保證她衣食無憂,有人照顧。
”唐崢盯着光頭囚犯的眼睛,淡淡地道,只要有弱點,就可以利用。
“說,讓我做什麼?、。光頭囚犯盯着唐崢的眼睛,幾年的牢獄生涯,就算在樸實的漢子也會被染成一團黑渣。
“你贏了,我照樣會履行承諾,我的錢你也看到了,要是輸了,你肯定也活不了,我希望你能衝進佛像羣衆,來一個自爆。”唐崢的聲音很平靜,但是站在附近聽到這些的李玉龍立刻打了個哆嗦,要是他,估計也會同意,因爲沒得選,不然死也是白死。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 ”光頭囚犯當即就把自己家的地址和老孃的名字說了出來。
“張嘴,我把引爆器嵌進你的牙縫裡,用力一咬,就會自爆。”
澹臺對爆破的工作熟悉,自然是他來做。
看到光頭囚犯帶上了一個腰帶,上面扎滿了炸彈,他們就眼角抽搐,倒抽涼氣。
“和他們說幾句話。”唐崢拍了拍他的肩膀“儘量活着回來。”
“說什麼?不過是一起越獄的獄友罷了,有個屁的友情呀。”光頭囚犯大步流星地走向〖廣〗場〖中〗央,這一刻,很像慷慨赴死的義士。
“他隨便說幾句話,就能讓新人們情緒動搖,到時候就容易煽動了。”澹臺纔不在乎光頭囚犯那條命呢,他只要勝利。
光頭囚犯死死地盯着五米外的佛像,咔嚓一聲拉動橡膠護手,將霰彈上膛。
“開始。”不動明王話音美落,那具佛像已經雙腳用力竄了出去,轉瞬間到了光頭囚犯面前,砸出了一隻金光閃閃的拳頭。
“去死。”光頭囚犯一臉猙獰,大吼着,連連扣下扳機,因爲手中的是伯奈利是半自動,所以省卻了上膛的時間,讓他可以進行彈幕壓制。
砰砰砰,小鋼珠漫天亂飛,瞬間籠罩了佛像。
“破!”佛像一聲大吼,一抖身體,就像蛻皮一樣,整個體表的泥塊頓時崩飛,碎成了指甲蓋大小的顆粒狀,向前方濺shè,和小鋼珠撞在一起,大團大團的炸開。
果然沒時間上彈,光頭囚犯丟掉霰彈槍,一邊往佛像羣中跑,一邊去拿另一支,反手shè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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