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離開了玉女谷後,楊聰每天除了運功逼毒,便開始練習那無相神功,自從那金針聖手用金針和內力幫他打通了任督二脈和其它諸脈之後,體內陰陽兩股真氣已經融爲了一體,此時他體內真氣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幾乎增加了一倍的內力,練起來自然得心應手。加上這山谷中環境清幽,空氣清新,這無相神功和太乙玄功陰陽相輔相成,修煉起來真是一日千里,如日中天,神功漸漸大成。
一天早上,楊聰修煉完了無相神功和太乙玄功之後,便幫阿香和劉嫂兩人澆菜鬆土,三人正在菜地裡幹着活,突然那阿香站了起來捂住了腎的部位,臉上黃豆大的冷汗滾滾地落了下來,楊聰見她的表情十分痛苦,那劉嫂連忙問道:“老毛病又犯了?”那阿香點點頭,道:“腎痛得厲害。”兩人連忙把她扶到地旁休息,那劉嫂對楊聰道:“你看着她,我去叫師父來。”楊聰見她的表情很痛苦,突然想起他小的時候,父親押鏢一去不復返之後,母親的腎也經常絞痛,陸莊經常幫母親壓內踝上三寸之處,母親便漸漸沒那麼痛苦了,他以前不知道那是什麼部位,現在知道那是人體的“三陰交”穴道,連忙蹲下用大拇指替阿香壓那“三陰交”穴位,他內力雄厚,按的穴位又準,只壓了一會兒,那阿香的疼痛就漸漸大減,楊聰知道自己是對了症。不一會兒,那金針聖手和劉嫂兩人就趕來了,那金針聖手見楊聰正替阿香按壓那“三陰交”穴位,心中暗暗吃驚。楊聰見那金針聖手趕來了,才站了起來,那金針聖手用金針紮了阿香的“三陰交”穴位,不一會兒,那阿香就好了起來。那金針聖手站了起來,朝楊聰和悅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治她的病根穴道在三陰交呢?你學過岐黃之術嗎?”楊聰搖搖頭如實說了出來。那金針聖手聽了心中很是喜歡,點點頭道:“你很有天賦,你肯跟我學這金針之術麼?”
楊聰聽了連忙道:“九婆婆如果肯教我,那晚輩歡喜還來不及呢!就怕晚輩笨手笨腳的,學不會這高深的醫術。”那金針聖手笑道:“只要你肯學,天下沒什麼學不會的,何況剛纔你沒學過,就知道按壓她的三陰交穴道,比起劉嫂來可強多了。”楊聰聽了心中暗暗喜歡。四人便回到了山洞。第二天,那金針聖手從山洞中拿出了一本紙已經發黃了的書來,遞給楊聰道:“你先看看這本書,把它背下來,我再慢慢教你。”楊聰接過那本書一看,只見那封面上寫着“華佗金針炙經”,頓時大吃一驚,問道:“九婆婆,難道這本書是三國時期的名醫華佗所著?”那金針聖手笑道:“正是!此書乃我虞家世代相傳之物,當年我虞家的先祖曾經是曹操手下的一名獄卒,華佗先生因爲不肯全力醫治奸雄曹操的頭痛風,被下了大獄,華佗先生知道那曹操不肯放過自己,便在監獄中奮筆疾書,把自己一生中的精妙醫術寫成了一本書,交與那獄頭,希望他能保存此書,造福於後世百姓,但那獄頭貪生怕死,怕被牽累,便拿來燒了,先祖趁那獄頭不注意,偷偷地從火中挑了那本書出來,滅了火收入袖中,回家後連夜抄了一本書,可惜那本書中許多頁已經被燒燬,而且許多也殘缺不全了,先祖經過整理,親手寫了這本書,我虞家後來世代相傳,成爲醫學世家。”楊聰聽了,心中暗暗感嘆,心想:這金針聖手的虞家世代憑這一本殘缺的醫書,便已經名震江湖了,若是那獄頭不怕死,把那本華佗先生親手所寫的醫書保存了下來,不知道對後世的百姓是多大的福啊!於是楊聰每天開始背那本金針炙經,他本來對人體的三百五十四處穴道和十二道經脈熟悉無比,加上他頗有天賦,只幾天就學會了這金針之術,那金針聖手見他掌握得如此迅速,內心也暗暗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