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也就在費倫打算押人出門的時候,會所的經理和保安全都趕過來,堵住了去路。
“喂,你是什麼人?”會所經理一開口語氣就相當兇惡,明顯沒把費倫放在眼裡。
費倫見狀也懶得跟對方磨嘰什麼,直接從衣內(隱戒)掏出把格洛克幺八,撥到連發位,就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子彈無一例外的在會所經理和保安們腳邊濺起了火花,嚇得他們直跳腳。周遭看熱鬧的客人見此一幕也是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再稍有怪話。
“現在清楚我是什麼人了吧?”費倫相當囂張地揚了揚下巴,“要不是老子公務在身,把你們一個二個全打成篩子,讓開!”
會所經理和保安們聞言趕緊跟灰孫子似的溜到牆根站着,其中不少個還在兩股打顫,明顯被費倫的舉動給嚇壞了。
可隨便開槍這種事放到費倫這裡再小也沒有了,他根本未放在心上,押着那四隻剛抓到的瞎眼雞就出了會所,左右瞧瞧,一時沒發現路邊停有閒車,索性懶得再去搶偷車子壞了特管局的名聲,直接從隱戒裡摸出根鐵鏈,穿了四個瞎眼能力者的鎖骨,絲毫不顧他們的慘叫,如提溜雞鴨一般拎上就走,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中環的鋼筋叢林之中。
八點過五分,黑頭角碼頭。
王若凡麻星宇劉淳雨三人準時將那些錢被榨乾的黑莊送到了這裡,也不用多打聽,一目瞭然就找見
了哈勒姆和謝爾頓所在的遊艇。
其實這也不奇怪。黑頭角這裡本來有不少漁船遊艇的,只不過海怪潮後。許多各式遊艇都被富豪闊少們廢棄了,畢竟沒誰會吃飽了撐的跑去大海中間給海怪們當美餐。至於漁民。在要命還是改行之間,他們選擇了改行,不再打漁。
正因爲如此,如今門可羅雀的碼頭上,也就只有哈勒姆和謝爾頓的遊艇看上去有出海的意思,其餘的船隻都窩在碼頭一角,不是破敗不堪就是墳頭長草荒廢已久。
“走吧,我們過去,看來就是他們倆了!”王若凡大喇喇道。
“慢着。還是謹慎點好!”麻星宇唱反調。
王若凡聞言眄了他一眼,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啊?莫非你還想把老闆叫來親自給我們介紹一下啊?”
“當然不可能把老闆叫來,但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他總可以吧?”麻星宇道。
“我看不用這麼麻煩……”劉淳雨適時插嘴道,“私下處理掉這批黑莊的事怎麼着也得自己人動手吧?如果那邊那遊艇上的兩人真是老闆安排的,他們應該能收到咱們的傳音……”
與此同時,遠遠瞅着王若凡三人的謝爾頓和哈勒姆正在嘀咕:“喂,你說他們在搞什麼?猶猶豫豫的……”
“這我怎麼知道,可能是老闆的安排,他不是說要晚一點到麼?”
“就算這樣。他們車上的【貨】總該早一點弄到遊艇上來吧?畢竟這漁民雖然幾乎絕跡,可水警部隊還沒撤銷呢!”
“要不然你過去跟他們交涉交……”哈勒姆的話剛說到這兒,聲音便戛然而止。
謝爾頓也是一怔,隨即道:“咱們過去。應該是老闆到了!”
果不其然,當他們剛從遊艇跳上碼頭時,費倫幽靈般的身影已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王若凡三人身後。其實若非隱約看見了黑影,謝爾頓和哈勒姆也察覺不到費倫蒞臨。
“他們居然主動上岸了。要不要過去?”王若凡顯然沒發現後面的費倫,還在糾結與謝爾頓哈勒姆接頭的問題。
麻星宇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讀心術卻察覺到不對。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從一片空明變得“看”不透徹,於是霍然轉身,失神叫道:“老闆!?”
王若凡和劉淳雨俱都被麻星宇的叫聲嚇了一跳,齊齊旋身向後,看到費倫熟悉的身形輪廓後,也齊齊喊道:“老闆!”
費倫不置可否地一嗯,這時候謝爾頓和哈勒姆也走攏來,異口同聲道:“老闆!”
“行了,都免禮吧!”費倫擺擺手,“來,把這四個人也都弄到船上去,一併帶去公海!”
“沒問題!”哈勒姆二話沒說,隨手扯過鐵鏈,疼得已虛弱無比的四名能力者只會哼哼,輕易就被他拖死狗般給扔上了遊艇。
費倫見狀,又吩咐王若凡道:“把你們手頭的黑莊也都交給他倆吧!”
“yes,boss!”
王若凡三人應了一聲,動作麻溜地把那些蒙着眼堵着嘴的黑莊全都拎上了遊艇。
“行了,趕緊出發吧,到了公海知道該怎麼辦吧?”
謝爾頓點頭道:“都明白老闆,您就放心吧!”說完,就和哈勒姆一起回到了遊艇上,沒幾分鐘便預熱好發動機,開船出海了。
等到以費倫的目力都再看不到夜幕之中的遊艇後,他這才道:“行了,都回吧!”
王若凡卻忍不住多問了一句:“老闆,那些黑莊咱們三兩下擰斷脖子扔進海里餵魚不就得了嗎?幹嘛還這麼費勁讓人運他們出海啊?”
費倫聞言斜了他一眼,沒有解釋,這時候反倒是麻星宇來勁了:“老闆做事用你教,你還是省省吧!”
“你……”
麻星宇衝王若凡瞪眼道:“我什麼我,難道你不懂不該問的別問嗎?”
“我是不懂,你懂……”
“夠了!”費倫突然語氣冷冽道,“爲什麼送那幫人出海,你們過兩天就知道了。”說完,他就打算念閃消失,不過倏又想起什麼,駐足道:“對了。過兩天替我約全港的社團老大去葡京賭場那邊聊一聊,告訴他們。不到的後果自負!”
“明白!”
兩天後的黃昏,靠近呂宋的公海。
“通知老闆了麼?他怎麼說?”
“他讓我們動手。還讓我們拍清晰一點,拍仔細一點,最重要是把那四個能力者還有這些黑莊的模樣拍好點,別讓人認不出來!”
“那好吧,等下我們輪着來,一人拍一個,這樣的話應該有一多半附和標準吧?”
聽到哈勒姆這話,終於有黑莊忍不住叫囂起來:“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想要幹什麼?”
哈勒姆聞言哂笑了一下,從後腰上摸出個無相皇的面具來戴在臉上。又衝謝爾頓偏了偏頭,等他也戴好面具,這才扯下了那叫囂黑莊的眼罩,嘿嘿笑道:“現在你總該知道我們是誰了吧?”
幸好夜幕降臨前的光線不是太強,被扯掉眼罩的黑莊稍微適應了一下便看清了哈勒姆和謝爾頓的身形,這是兩個都戴着無相皇面具的傢伙,全身也都裹得嚴嚴實實,手上還戴着手套,根本看不清他倆的膚色。不過那無相皇面具上的字卻讓黑莊倒吸一口涼氣。
“我不是特管局……你、你們是特管局的人!?”
哈勒姆聞言嬉笑道:“你猜?我們到底是不是特管局的呢?”
黑莊頓時無語,心中雖然有六七分肯定目前的情況多半是特管局搗的鬼,可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就算猜對了又如何?
“你、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黑莊眼露恐懼道。
“你再猜!”這時謝爾頓也接話了。同時他還把其他黑莊的眼罩一一摘掉,只可惜的是,那四個被費倫抓來的能力者被捅爆的眼珠子一直就沒恢復過。謝爾頓和哈勒姆也懶得去廢那個力氣幫他們,所以等下有什麼好戲。他們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了。
“放、放過我吧,我的錢都已經給你們了……”
黑莊見勢不妙。開始哀求起來,可惜謝爾頓和哈勒姆根本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再說了,身爲僕役的他們根本做不了主,所以自然沒可能放人。
“呵呵,你是給了錢,不過不是主動(麻星宇的讀心),這就很討厭了!”哈勒姆冷笑連連,又掃了一眼其餘的黑莊,“你們是不是不明白……爲什麼不在陸上搞你們?”
黑莊們聽到這個問題,不少人都點了點頭,同時有不少個被綁在後腰上的雙手手心都已經捏出汗水了,他們真是不明白爲什麼特管局要把他們弄到海上,難道真打算把他們喂海怪?一想到這裡,不少黑莊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崩斷腦子裡正常人思維那根弦、變成一個瘋子……
“首先,我家老闆特討厭那些不聽話的傢伙,很不幸,你們就是其中的一撮,但不是全部,所以總得想個法子殺雞儆猴吧?”
“呃……我、我們是那些雞?”黑莊們不敢相信,要知道他們之中不乏那種曾經操控幾十上百億外圍賭.球集團的大佬,要他們接受任人宰割的命運,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你覺得咧?”謝爾頓的聲音相當戲謔,“其次,在這海上,就算你們有誰誰誰真有本事能幹掉我倆,也絕對回不去陸地,真可謂插翅難飛,所以你們接下來該好好享受了!”
“享受什麼?”有個黑莊傻傻地追問了一句。
“當然是享受怎麼去死囉!”哈勒姆補充道。
“啊啊啊……我不要享受,我不要享受,嗚嗚嗚……”有個黑莊也不知臆想到了什麼畫面,哈勒姆話音剛落,他就瘋癲哭泣起來。
謝爾頓見狀,不禁搖搖頭道:“本來沒想拿你開刀的,現在也只有是你了。”說着,將瘋癲哭泣的黑莊拖倒在雪白的甲板上,“趕緊把機器拿過來,錄上!”
哈勒姆聞言愣了一下:“啊?哦、哦!”說着,從遠端拿過一個dv來,照着那瘋癲哭泣的黑莊臉部就是一通特寫。
“焦距對準一點,錄清楚一點。”謝爾頓提醒道。
哈勒姆錄了大半分鐘之後,道:“行了,把他的衣服扒下來,看看裡面什麼貨色!”
謝爾頓一聽,立馬動手,三下五除二,比剝桔子還輕鬆就將瘋癲黑莊的衣服全扯了下來,連底褲也沒剩。
哈勒姆見狀,又從上到下錄了一圈,提醒道:“可以開始了!”
謝爾頓立馬鉗住瘋癲黑莊的脖子,把他的腦袋硬湊到自己的面具旁,道:“再來個正臉,免得到時候那些猴子不清楚是誰想他們聽話!”
哈勒姆聽後也不猶豫,將瘋癲黑莊和謝爾頓的無相皇面具一塊攝進了鏡頭,尤其是面具上那一行““我不是特管局”的字拍得非常清晰!
“哈,拍好了,畫面效果很不錯,該你上正戲了!”
謝爾頓聞言,捏着那瘋掉黑莊的下巴道:“我不管你瘋沒瘋,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如果有錢的話就趕緊交出來討命吧!”
“呵呵、嗚嗚嗚……”瘋癲黑莊根本沒理謝爾頓,看樣子是真的瘋了。
“既然如此,只能算你倒黴,那個誰,拍仔細一點……”話落,謝爾頓的腳下猛然發力……
“啊……”一聲刺耳的慘叫劃破了寂靜的海空,那瘋癲黑莊的額頭上更是霎時間便溢滿了一層淋漓的冷汗,在餘暉下好像發光的金珠。
其餘黑莊眼瞅着那隻被謝爾頓踩得稀爛的腳板,血水混雜,都不禁替瘋癲同行感到肉疼,同時一個二個心底生寒,頓時感受到了謝爾頓和哈勒姆二人滿滿的惡意。
“下面我會一寸一寸由下而上踩爛你的身體,如果你沒瘋的話,應該能聽明白……”
謝爾頓話還未完,瘋癲黑莊就受不了了,大叫大嚷道:“饒、饒命,我、我我還有錢,都給、給特管局!”
“臥槽!你以爲我們是特管局的人吶?誰告訴你我們是特管局的?還他媽跟我裝瘋……”謝爾頓突然暴怒起來,腳下再次發力,跺在了瘋癲黑莊另一隻好腳板上。
“啊……啊啊……”
瘋癲黑莊屌了幾下白眼,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嘭!”人被謝爾頓重新扔平在甲板上,“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錢在哪兒?”
“在、在……”
“猶豫?不說?啪!”謝爾頓腳下又是一跺。
“啊……”連續幾聲歇斯底里的慘嚎後,瘋癲黑莊的嗓子都有點喊啞了,這一回被踩碎了腳踝,他的慘叫居然不如之前高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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