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6 最終的賭局(求訂求月票)
“還能有什麼……德尼爾森那老小子心臟病再度復發,進醫院了唄!”
聽到何鴻生這話,費倫愣了一下,道:“這算什麼大事兒啊?”
“這還不算大事兒啊?”何鴻生愕道,“那老小子可得罪過你!”
是得罪過你吧?
費倫暗自腹誹,嘴上卻道:“仔細想想,這倒真是件大事兒,至少對老何你而言,這是件大大不利的事兒!”
何鴻生挑眉道:“怎麼講?”
“你想啊,德尼爾森此時病發,自然不可能來參加中午的賭賽閉幕式了,這顯然會影響到葡京的廣告效應!”
何鴻生聽得一愣,旋即擺手道:“也沒什麼,反正老弟你這次闖進決賽,我葡京賭場沾你的光,已是大大揚名!當然,如果德尼爾森那老小子撐不過這一關,因病而亡,那就更妙了!”
費倫一怔,道:“怎麼個妙法?”
何鴻生嘴角不禁流出耐人尋味的笑意,道:“我聽說德尼爾森的幾個兒子都不太成器,他要是掛了,這偌大一間金殿恐怕就得破落下去,甚至於咱們還可以聯合其他賭場中人,散播金殿賭場風水不佳剋死老闆的消息……”
話雖如此,但實際上老何心裡盤算得更多,因爲只要德尼爾森一掛,他就可以想辦法盤下金殿,抑或不出面只投錢到其他賭場,坐看賭城其餘幾虎分食金殿這隻肥羊,到時候他也可以分得一杯羹。總之不管怎樣。在葡京名聲已經借費倫連戰連捷打出去的今天,賭賽冠軍什麼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尼爾森會不會就此掛掉!
一時間。費倫當然猜不透何鴻生的心思,幸好他也沒必要去猜,只是順着老何的話道:“風水不佳?這美國佬也信風水?”
“怎麼不信?”何鴻生掰着指頭道,“有許多正宗的美國賭客都這樣……硬幣是正是反,今天星期幾,單數日期還是雙數日期都可以促使他們到賭場裡輸一圈,所以只要把風水解釋成諸如此類的迷信就不愁沒人信!”
這話倒不假。實際上迷信這種東西雖然科學否定它,但全世界有不少賭客股民之類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它的影響!
費倫見何鴻生如數家珍,有與他聊風水八卦的趨勢。當即道:“行了行了老何,咱不談這個了,吃飯去!”
何鴻生聞言微怔,雖還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意思。好在尚能剎得住車。隨手指了指臥房的方向,道:“要不要叫上你那倆女朋友一塊去?”
費倫擺手道:“不用了,等下回來我幫她們帶點就ok了!”
待吃過早飯回來,魚莎已經起身,費倫擱下帶回的兩盒精裝早餐,便轉到裡間換衣服去了。
等費倫換好衣服出來,克麗絲汀娜居然也起身了,正和魚莎在客廳的几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
見狀。費倫訝然道:“克麗絲,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克麗絲汀娜笑魘如花道:“沒事兒。我睡得差不多了,你這不馬上要決賽了嘛,我想跟你一塊去看看!”
費倫聞言略愣了愣,旋即道:“沒問題!阿莎,你要不要一塊去?”
魚莎喜出望外道:“我也可以一起去嗎?”
“廢話,不然我邀請你做什麼?”費倫憋着笑微斥道,“還不趕緊點吃東西!”
兩女頓時歡叫一聲,如老鼠啃餅乾般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而後又用神一般的速度換好衣服,出現在費倫面前。
事實上,兩女神一般的換衣速度也用了二十來分鐘,就算是神的速度,那也是女神,這若是再換一套,怕不是要決賽遲到。
“我這件淡紫色的低胸連衣裙怎麼樣?”
“我的衣服搭配如何?”
克麗絲汀娜和魚莎都在探問費倫的觀感和意見。費倫稍瞄了一眼兩女凹凸有致的身材,然後指了指克麗絲汀娜的大胸,道:“連衣裙不錯,就是你這胸看上去有點太飽滿太擠了!”
克麗絲汀娜聞言立馬就囧了,隨即道:“那我去換一套……”
費倫連忙扯住她道:“別介,就這樣挺好,至少能吸引我的眼球!”
聽了費倫拐彎抹角的馬屁,克麗絲汀娜甭提有多開心了,一把挽住費倫的臂彎,道:“那就走唄!”
魚莎沒得費倫稱讚,多少有點不開心,卻並不露在臉上,有樣學樣挽起費倫另一邊手臂,仨人齊齊出了總統套房。
到了貴賓廳樓層,費倫剛攜着魚莎和克麗絲汀娜走出電梯,何鴻生就帶着老薛等人湊了上來:“費老弟,你不說回房換衣服嘛,怎麼纔來?這決賽馬上就開始了!”
費倫下意識瞥了眼左右的魚莎和克麗絲汀娜,笑道:“我這不來了嘛!”
何鴻生順着費倫的目光掠處,這才注意到光鮮靚麗的魚莎和克麗絲汀娜,人老成精的他頓時省悟到肯定是兩女換衣服才耽擱了這許久的時間,當即就情不自禁地來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煩!”
魚莎和克麗絲汀娜聞言微微色變,卻又不好對號入座駁斥何鴻生。費倫見狀,也知反駁何鴻生就是讓兩女對號入座,於是巧妙地來了一句:“老何,女人是否麻煩,這種事還真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說到這,還故意把身邊兩女攬得更緊了些。
何鴻生聽到這話,立知剛纔的言語失當,不得不苦笑道:“費老弟呀,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就明白囉!”頓了頓又擺手道:“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費倫不置可否,攜着兩女隨何鴻生一行進了貴賓廳。其間,克麗絲汀娜悄聲問道:“mr.何剛纔那話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老何可是有好幾個老婆的大亨,遺囑之爭唄!”
“天,他不是阿拉伯人吧?怎麼能娶幾個妻子的?”克麗絲汀娜不覺間就起了八卦之心。
“說了你也不懂!”費倫懶得跟她解釋港澳七十年代以前的事。
不過等兩女隨何鴻生一行在觀衆席上落座後,隔了何鴻生十好幾個人的魚莎開始向克麗絲汀娜八卦賭王以前的“英雄事蹟”!
費倫仍是短袖套馬甲,風度翩翩地上了賭檯,卻驚奇的發現坐在他對面的不是想象中的洛德,而是絡腮鬍畢夏。
“畢夏是吧?”費倫笑問了一句,“奇了怪了,我聽說你跟洛德在初選的時候就比了一場,那次應該是你輸了,昨天你是怎麼贏他的?”
絡腮鬍畢夏朗笑道:“還能怎麼贏洛德,自然是靠賭技贏他的。”
費倫聞言哂道:“看來你信心很足嘛,帶夠賭本沒有啊?”
“你放心,這次我準備了全副身家跟你賭,甚至還可能賭命喔!”畢夏針鋒相對道。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正八卦得歡的魚莎和克麗絲汀娜更是心都揪了起來。
“莎莎,那人剛纔說、說什麼?賭、賭命!?”
“嗯!”魚莎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賭命!”
克麗絲汀娜瞳孔一縮,道:“如果allen輸了,那會怎麼樣?”
魚莎剛想委婉地解釋一下,孰料她身旁另一邊傳來一抹相熟的女聲:“還能怎麼樣?當然是砰,吃花生米嘍!”
克麗絲汀娜和魚莎頓時齊齊看去,與她倆毗鄰而坐的不是瑪麗蓮還有誰?
“你、你怎麼在這兒?”魚莎奇道。
“剛纔那個位子明明坐的是一個老婦人!”克麗絲汀娜也道。
瑪麗蓮聞言笑了起來,反問道:“我很老麼?跟別人換個位子不成麼?”其實她一直就坐在這兒,只不過剛纔她對兩女施展了一記鏡像,微妙得甚至連費倫也一時不察。
俗話說得好,手心手背都是肉!瑪麗蓮很清楚,兩女雖夠不上手心手背的肉,頂多算個手指甲,但也不能戲弄得她們太過份了,否則被戴上了封神咒的她一定會比戴了緊箍咒的孫猴子死得還難看,所以只是略略調戲了一下兩女,便現出了真身。
魚莎和克麗絲汀娜對於瑪麗蓮的反問都不好作答,加上憂心畢夏所說的賭命,一時間倒有點沉默是金的感覺。
瑪麗蓮一眼就看出兩女在擔心什麼,當下笑道:“安啦,就算真賭命,allen怎麼可能會輸?”其實她還有半截話沒說,那就是有她在這兒,即便出了什麼幺蛾子,也能秒秒鐘搞定畢夏。
“你曾經輸在了費倫手下,憑什麼這麼肯定?”瑪麗蓮的話讓魚莎心下稍安,卻不敢盡信。
瑪麗蓮哂道:“正因爲我曾經輸給過allen,所以我清楚他的實力,畢夏根本就不是對手!”
沒曾想聽到這話,克麗絲汀娜反而更擔心起來:“不是吧?你一個手下敗將也能看清allen的實力?”
瑪麗蓮聞言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沒好氣道:“你們愛信不信,總之我已經買了兩千萬外圍,一賠一點五,賭費倫贏!”
兩女一聽,這才心下稍安,總算不那麼擔心費倫了。
與此同時,賭檯上的費倫道:“第一局賭什麼,你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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