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之秋】30:那個執事,客串

“死者安妮.查普曼,47歲,同樣是一個妓女,身上有三十四處刀傷,致命傷是咽喉部很深的一刀,另外她的腹部被整個剖開了,**也被取走了一部分。”法醫將驗屍報告遞給唐崎鬆:“從痕跡判斷,兇手應該先將被害人殺死,之後將她開膛破肚的。”

此埃及貓小隊剛剛從萊西格爾鎮回到倫敦,就馬不停蹄地趕往位於白教區的犯罪現場,這裡是漢伯寧街29號一棟出租公寓的後院,衆人望着眼前一片狼藉的犯罪現場,臉色不怎麼好看,泥土和樹葉被無數雙腳踩來踩去,滿地都是污水和腳印,草葉泥漿混在一起看着令人作嘔。在警察來之前,周圍的居民就已經把現場弄得一片混亂,即便再有經驗和科技手段的現代刑警面對這樣的犯罪現場也只能搖頭。

“真是糟糕啊。”白銘皺着眉頭,就像早餐吞下了一個馬蜂窩,不過這也確實有夠噁心的,泥漿裡還混合着半凝固的血液,合着碎葉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張顏走到安妮陳屍的地方,屍體雖然被移走了,還是能夠看間一個人形的印記和周圍大量的血,從痕跡可以看出屍體的姿勢,屍體仰面躺倒,四肢舒張呈現一個大字,這並非正常的死亡姿態,也證實了法醫所說,開膛手傑克殺死她後將她的屍體擺開,然後開膛破肚。

如果說兇手將人開膛是爲了至其於死地,還能用虐殺狂來解釋,將人殺死之後再施暴,就只能是變態了。

張顏蹲下身,從屍體留下痕跡的地方撿起一片碎葉,用手指捻了捻,問旁邊的警員:“昨晚是幾點下的雨?”

警員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凌晨一點左右。”

張顏挑了挑眉,低聲對埃及貓小隊的衆人說:“昨晚是凌晨一點下的雨,周圍都變成了泥漿,但屍體下方的泥土卻只是滲溼,還留下了印記,顯然屍體是下雨之前就在這裡了,由此推算,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凌晨一點以前,但資料上記載,現實中安妮.查普曼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八月三十一日的凌晨五點,而今天還是八月十一日。”

聽完他的話,衆人都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毫無疑問,時間的變化是主神在從中作梗。

案發現場被破壞,安妮查普曼的屍體也被運回了蘇格蘭場屍檢,作案時間也是凌晨一點,屍體都是清晨才被外出的公寓居民發現的,目擊證人就更不可能了,因此調查只能先暫停。

避開了NPC們,唐崎鬆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

“情況大家應該都瞭解了,開膛手傑克的作案時間原本應該是8月31日的凌晨五點,現在卻變成了8月11日的凌晨一點,”張顏在玩着魔方:“這隻有一個可能,主神改變了所有時間的發生時間,有七成以上的可能性,接下來傑克所犯案件的時間都會提前,說不定就在一個月內,甚至一週以內。”

“這麼說,我們所知道的資料上的情報已經徹底失效了?”聶晴之有些擔憂地問。

“可以這麼說。”張顏第三次將魔方的六個面還原,放在桌上。

聞言,所有人的面色都變得嚴肅起來,從現在開始,沒有人知道傑克的下一次犯案時間會是多久,而任務目標又是在傑克最後一次犯案以前抓住他,這原本應該是一件比較輕鬆的任務,因爲開膛手傑克作案的時間地點人物都是確定的,埃及貓小隊只要趕到目標地點然後守株待兔就可以了,然而這一變故讓原本確定的事變得不再確定,失去了資料優勢,他們就必須親自深入這1888年的霧夜倫敦,在重重的謎團之中找尋真相。

“感覺就像拿着寫滿單詞語法的小抄進考場卻發現考的是數學一樣絕望啊啊。”七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所以我們已經沒時間再慢慢偵查了,”唐崎鬆十指交叉:“現在開膛手傑克的犯案時間已經變得不確定,我們無法再對他下一次的犯案做出及時反應。”

蕭雲山抱着雙臂:“看來事情變得棘手了啊。”

沈弋也點頭:“開膛手傑克的最後一個遇害者是瑪麗.珍.凱利,如果一直到她被殺死都還沒有逮到開膛手傑克,我們就會直接任務失敗。”

顏麒問:“要不我們在報紙上刊登通緝令吧,只要能夠引起市民的關注,就算不能抓到他,也能夠防止他犯案吧。”

張顏搖了搖頭:“不行,這樣會打草驚蛇的,引起市民恐慌,開膛手傑克巴不得你把水攪渾,他纔好渾水摸魚。”

江煙緋道:“那實在不行,我們把瑪莎.塔布蓮和安妮.查普曼遇害前接觸過的人全部召集起來,其中重合的人很可能就是開膛手傑克了。”

張顏搖頭:“別忘了,瑪莎.塔布蓮被殺死沈弋他們都在,可以確定她被殺時是獨自一人,幾乎可以排除是她接觸過的人作案的可能。”

江煙緋又想了想:“那指紋呢,我們應該可以驗證屍體上的指紋……”

張顏打斷她的話:“找出來之後呢?”

江煙緋愣了一下,張顏看了她一眼:“不說整個倫敦,單單只是白教堂,以這個時代的刑偵工具,還有你帶來的那個儀器,想要通過指紋來找一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

沈弋仔細琢磨着張顏的話,他的反駁都說到了點子上,指紋是不可能的,這個時代也沒有指紋的概念,通緝更不行,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排除鎖定法也不現實,第一個死者死的時候就只有一個人……慢着……沈弋眉毛一挑,獨自一人,獨自……對了,就是這個,獨自一人,死者會遇害的原因都是因爲獨自一人。

“我有一個想法。”沈弋清了清嗓子,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沈弋道:“兩個死者死亡有一個特殊情況,她們都處在‘獨自一人’的狀態,但如果死者不是獨自一人呢?”

白銘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說?”

沈弋點頭,唐崎鬆當即問張顏:“下一個死者是誰?”

“瑪麗.安.尼古拉斯。”

“我們先去連續艾柏林。”唐崎鬆打了個手勢:“派便衣警察去找到瑪麗.安.尼古拉斯,對她進行保護,如果開膛手傑克現身,就迅速抓捕他。”

“但我們之前也是這樣做的啊。”聶晴之提出了她的疑問:“但還是失敗了,開膛手傑克在我們面前殺死了瑪莎.塔布蓮,這樣真的有用嗎?”

“不,這兩次可是有着本質區別。”唐崎鬆嘴角一挑:“這次我們提前找到瑪麗.安.尼古拉斯,把一切都告訴她,讓她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次可不是戰略保護,而是誘餌戰術,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

這一次沒有人再提反對意見,計劃通過了。

“把我們先去找艾柏林吧。”江煙緋整了整脖子上的圍巾:“時間拖得越久,開膛手傑克就越有可能殺人,情況會更加對我們不利。”

“但開膛手傑克再囂張也不會在大白天殺人吧?”馬銀川說。

“話雖這麼說,爲了避免出現變數,我們還是應該先行動起來,早點完成任務,也可以早點回主神空間,不能因爲拖延讓機會溜走。”唐崎鬆都這麼講了,其他人也沒有理由再反對,一行人包了幾輛馬車前往蘇格蘭場。

白銘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能夠和凌霜呆在一起的機會,他在馬車上幫凌霜梳頭,凌霜長長的冰藍色秀髮柔順如綢緞,還帶着一種獨特的香味。

雖然這種味道在沈弋感覺就是戀愛的酸臭味,他斜瞥了一眼秀恩愛的兩人,又看了一眼另一邊開啓屏蔽模式的張顏,心中一萬隻皮皮蝦掠過……

我就知道不該坐這輛車的!我就知道!

馬車突然停了,沈弋連忙敲敲窗戶:“怎麼回事?”自靈偶師時間之後他已經對這種事有了心理陰影。

好在車伕回話了,他頗爲尷尬地回答:“前面堵住了,馬車過不去。”

“什麼?”沈弋有些奇怪,馬車還會堵?這裡又不是京城二環,他推開車門下車去看,張顏問:“出事了嗎?”

沈弋點了點頭:“一點小麻煩。”

蘇格蘭場的門口圍了一大堆人,這些人把整個街道都堵住了,他們正在大聲嚷嚷着,還有膽子更大的人則是大力揮舞着手中寫着字的牌子,場面如同一鍋燒開沸騰的水。

開膛手傑克的兩次犯案已經引起倫敦居民的恐慌,無處宣泄的他們只有找到蘇格蘭場,他們揮舞的牌子上也寫着諸如“快去抓住那頭野獸”、“蘇格蘭場是養老院嗎”、“廢物條子”之類斥責蘇格蘭場無用的字句。

“看來情況不太好啊。”埃及貓小隊的衆人不得不下車步行,費力地從人羣裡擠過去。

“跟緊我,別被擠散了。”唐崎鬆人高馬大,在人羣裡硬是擠出一條道來,他的目標是通往蘇格蘭場的臺階,那裡有一羣警察圍城人牆手持警棍阻止這些叫囂的居民靠近,唐崎鬆擠到他們跟前迅速掏出手裡的證件,警察們立馬讓開一條縫隙,“快走!”唐崎鬆閃身穿過縫隙,招呼其他人跟上,大家動作都不慢,緊跟着穿過縫隙,當外面喧鬧的人發現時,人牆已經重新合攏,人羣又一次沸騰起來,似乎在爲失去了抓住埃及貓小隊衆人出氣的機會而惱怒。

“這些傢伙還真是嚇人,只要抓住能出氣的人怕是要往死裡整啊。”蕭雲山感嘆:“若是案件還沒有進展,他們還真會把蘇格蘭場踩平了。”

“尖銳的階級矛盾也是19世紀末的倫敦所面臨的問題之一啊。”沈弋道。

他們沿着樓梯走向蘇格蘭場大門口,這時候門裡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是穿着華貴的貴族少年,一個是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執事,他們沿着樓梯下行,和埃及貓小隊相向而行。

在十九世紀末的倫敦這樣的場面很常見,貴族之間的一些紛爭可能會涉及到他們的孩子,因此在孩子們外出時,他們的父母都會派遣執事或是保鏢隨行,這本來應該是很正常的事,但不同點就在於那個少年的一隻眼睛帶着古怪的黑色眼罩,神色也表現出和年齡不符的冰冷,執事倒是相對正常,標誌的臉上帶着笑意,這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個微笑一個面癱,頗有種黑白無常的感覺,更加令人不自在。

埃及貓小隊的其他人都注意到了這古怪的二人,沈弋因爲在和蕭雲山聊天所以慢了半拍,等到反應過來,他已經和少年劈面相逢。

少年居高臨下地望着沈弋,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反而是一臉的冷漠:“讓開!”

沈弋並不是個喜歡惹事的人,如果少年好好講話他說不定就讓開了,但少年這樣的態度讓他有些不爽。

“小朋友,這樓梯這麼寬,爲什麼一定要讓我讓你?看你的身高,貌似用不着這麼大空間吧?還說,你的佔地面積比較寬?”論損人,沈弋也是把好手。

果然少年就像是被觸到了逆鱗,手杖在地上一杵:“塞巴斯蒂安!”

身後的執事有些難爲情:“少爺,這樣不好吧?”

少年用他沒帶眼罩的那隻眼掃了一眼執事:“這是命令!”

“Yes,my lord。”執事頗爲無奈地望着沈弋:“失禮了。”

他突然出手,勢若雷霆卻沒有一點徵兆,速度快得讓沈弋的眼皮一跳,如果不是鷹眼提前給出了危機反饋,他可能就中招了。

“啪!”沈弋擡手撥開了執事襲來的手,看似漫不經心,但實際上他是用了暗勁,普通人捱上這一下可不好受,說不定手腕還會紅腫,但那個執事淡然地抽回了手,帶着白手套的手指間捏着一隻胡蜂:“哦呀哦呀,先生是真非凡人啊,走到哪都被蜂蝶環繞,不過還是應該小心纔是,被蟄到就不好了。

沈弋現在是頗爲驚訝的,眼前這個執事絕非等閒之輩,無論是出手速度還是被他攻擊後毫無反應,驚訝歸驚訝他面子上還是沒有落下:“過獎了,我這個人說話比較拉仇恨,如果剛纔無意冒犯了,請見諒。”他還側身試意讓他們先走。

“沒什麼,伯爵也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執事微笑着彎下腰,知道和少年一樣的高度:“少爺,走吧,還有信息要收集。”少年冷冷地看了一眼沈弋,拄着手杖下了樓梯。

和執事擦身而過時,沈弋低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執事微微一笑:“沒什麼,我只是個執事而已。”

衆人人望着兩人走下樓梯,都感到有些奇怪,沈弋眉毛一挑,還真是奇怪的人。

“你們來了!”艾柏林從警察局出來迎接大家。

“我們是來詢問最新的情況的,還有剛纔那兩個人是誰?”唐崎鬆看了一眼已經登上馬車的少年和正在爬上駕駛座的執事。

“他啊,那可不是個小人物,他是女王的人。”艾柏林看了一眼少年,頗爲忌憚:“夏爾.凡多姆海伍伯爵,12歲就是著名的糖果和玩具公司凡多姆公司的社長,當然這只是表象,他真正的事物是幫女王做事,幫女王處理那些她不好出面的問題,外號‘女王的獵犬’,真正的惡魔貴族。”

“哦?維多利亞女王嗎?”沈弋挑了挑眉毛,這少年還這麼大來頭嗎?

“想不到他也插手了,看來開膛手傑克已經引起了女王的關注。”艾柏林嘆氣,女王會派他的人來,說明她對蘇格蘭場的不信任,難怪艾柏林會這麼無奈。

“那那個執事呢?“白銘又想起了那個不簡單的執事:“他又是誰。”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這些年一直是他在照顧伯爵,名字好像叫……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嗎?真是個奇怪的人。

沈弋搖了搖頭,不去理會這些瑣事:“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一行人照舊到了艾柏林的辦公室裡,艾柏林將大衣掛在衣架上:“那些記者整天東寫西寫,現在整個倫敦都知道白教堂出現了殺人案,那些鬧事的居民先不提,單是女王對這件事的關注,都給了我們莫大的壓力,我的頂頭上司蘭德爾爵士也被下達了死命令,無論利用什麼手段,要儘快把那個開膛手傑克給抓住。”

“我們也是爲這件事而來的。”唐崎鬆道:“爲了抓捕開膛手傑克,我們制定了一個新計劃。”

他讓張顏把誘餌的事情告訴了艾柏林。

“但,你們爲什麼知道開膛手傑克接下來會去殺那個叫做瑪麗的妓女?”艾柏林也確實很老練,一針見血地種出了問題。

包括沈弋在內的幾個人心裡都是一驚,他們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一點,艾柏林可沒有見過現代對於開膛手傑克的資料描述。

“因爲暗示。”唐崎鬆對應對這樣的事情極爲熟練:“我們在現場找到了開膛手傑克留下的暗示,他在挑釁我們。”

“那萬一這是個陷阱怎麼辦?”艾柏林依舊有些擔憂。

“按照他的風格,非特殊情況下他敢下暗示,就肯定會去做的。”張顏迅速接話。

艾柏林沉思了一會兒:“你確定嗎?”

張顏點頭:“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既然你這麼說了……”艾柏林話還未說完,敲門聲突然響起。

“見鬼!我不是說過不要來打擾我嗎?”艾柏林以爲是下屬,有些不悅,然而推門進來的卻是衆人沒有想到的一個人。

“聯邦調查局的諸位,下午好。”上源良真。

“怎麼是你?”大家都頗爲驚訝。

上源良真穿着一襲深藍色西裝,打着紅色的領結,頭髮被梳成了向後的大背頭,臉上掛着微笑,站在他身旁的喬尼薇也是盛裝打扮,拖地的粉紅色蛋糕裙配上洋傘,像個從書裡走出來的洋娃娃。

“上源良真,你不是回法國了嗎?”沈弋眉毛一挑。

“我現在的名字是琉瑪朔,”上源良真,現在應該叫琉瑪朔,微微笑道:“我這次來英國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做,”他將一沓紅色的請柬放在桌上,上面印着燙金字體。

“怎麼,你又要把我們引到那個帳篷裡放火嗎?”沈弋半開玩笑地說。

“沈先生又說笑了,今晚我又一場演出,就在科文特花園歌劇院,以上源一郎弟子的身份,表演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定了,我希望今晚聯邦調查局的諸位和艾柏林警長能去捧捧場。”他說着微微欠身。

所有人都對視一眼,有點爲難,白銘道:“但想必你也知道了,開膛手傑克接下來可能還要犯案,案件現在到了關鍵點上,我們可能走不開啊。”

“那真是遺憾,表演結束之後,我就要被遣返回法國了。”他望着窗外沉默了一下說:“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那個兩個人嗎?他們對處理這樣的事也很在行的,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他重新微笑道:“如果你們能去看我的表演,我可以幫你們引見一下,而且那個開膛手的犯案時間一般都在凌晨,我的節目就在晚上的十一點,你們可以看完之後立刻去現場,怎麼樣?”

聽他這麼說,其他人也不知道怎麼推辭,還是唐崎鬆出面:“琉瑪先生,謝謝你的好意,容我們商討一下。”

埃及貓小隊避開了NPC們,湊在一起,蕭雲山率先問:“我們真的要答應他嗎?會不會影響我們的任務進度?”

“但別人都誠心邀請了,不去不太禮貌吧?”譚雲說。

“幻境裡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和NPC有太深的牽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林樺秉持着唐崎鬆的理念。

“唐隊你怎麼看?”白銘問。

“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主神編排的,主神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看似與主任務衝突的發展,一定是有原因的。”唐崎鬆說:“我覺得可以一去。”

張顏也說:“我倒是對他說的那兩個人很好奇,如果真像他所講,說不定對案件有所幫助。”

唐崎鬆又說:“張顏,你不是有很多監控設備嗎?我們在‘誘餌’附近進行布控。”

最終大家還是決定應琉瑪朔的邀請參加他的演出,但在去之前,衆人決定先讓艾柏林的人去和瑪麗.安.尼古拉斯接觸,對其進行保護同時阻擊開膛手傑克,再由埃及貓小隊實行全面監控,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可以做出應對,而蘇格蘭場的警察們即使抓不住開膛手傑克,起碼可以拖住他,直到衆人趕過去。

“那就這樣決定了,”唐崎鬆看了一眼表:“我們儘量早去早回。”

“等等。”艾柏林叫道:“還有一個問題?”

大家都愣了一下,難道計劃裡有他們沒注意到的漏洞?”

艾柏林指着衆人從到這裡就一直穿着佈滿灰塵和泥土的衣服說:“今晚的歌劇表演有很多社會名流都要參加,你們拿到就打算穿成這樣進去嗎?會被趕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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