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錯,意志力遠比我想象的更加強。”
王炎嘆了口氣,安倍柰子雖然一介女流,但卻比很多男人都要優秀得多。
“還不肯說嗎?我不介意再來上半小時。”
“想讓我說什麼?你倒是問啊!”
安倍柰子混身哆嗦着,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樣啊,是我的錯。”
王炎點了點頭,之後堵住她的嘴繼續割肉。
折騰了差不多四十分鐘,王炎終於知道了安倍柰子一行人來華夏的目的。
其實就是抗戰時期那幫鬼子在華夏留了點東西,現在想拿回去,至於那些東瀛鬼子的陰魂則是順路。
不過安倍柰子按照前人留下的信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王炎懷疑她是被坑了。
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寶物,還藏在敵人的領土,傻子纔會信吧!
將那一塊羅盤從安倍柰子懷裡面掏出來,順手還摸了一把。
不得不說手感很好,又大又圓又綿又軟,幾乎完美。
閒話少說,王炎將念力探入羅盤裡面,之後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羅盤裡面有兩股奇特的力量存在,其中一股與羅盤格格不入,就好像是後來另行加進去的。
“有點意思啊!”
王炎輕笑一聲加大了念力的注入,將這股力量驅散之後果然發現了端倪。
羅盤的指示出現了一個新的座標點,並不是如之前那般在明湖大學,而是指向正北方,也就是王炎新家的位置。
“到頭來還是轉到了我身上?看來不管不行了。”
王炎無奈的笑了笑,叫了輛出租車往別墅的位置趕去。
“迪哥迪哥里格里格朗!”
豬八戒背媳婦的鈴聲響起,引得司機師傅忍不住側目。
畢竟這年頭有如此品味的人太少了,得好好瞅瞅長什麼樣子。
“情況怎麼樣了?”
手機裡面傳來王司徒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很顯然跟那些人扯皮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王司徒和王炎這樣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傢伙不同,很多方面都有所顧忌。
“以後不會再有安倍柰子這個人了,你如果心情好的話就去給她收屍吧!”
王炎報了個地址,語氣不鹹不淡,卻把旁邊的司機師傅給嚇慘了。
“你你你……”
司機結結巴巴,兩條腿都開始控自不住的哆嗦起來了。
“前女友出軌了,分手去酒吧買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讓我原諒她,我就把她隨便丟到路邊上。剛纔打電話的是我發小,幹了三年警察了。”
王炎隨口解釋了兩句,之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表情三分傷心,三分難過,四分無可奈何,剩下九十分都是快樂。
“呃,好吧……”
雖然話裡面漏洞百出,但強裝憂愁卻怎麼也無法掩蓋的開心卻是做不了假。
司機搖搖頭,感嘆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
距離明湖大學差不多二十公里的地方,一羣黑衣人偷偷摸摸的向着山上潛伏過去。
這座山是明湖市衆多的無名山之一,躲過了被碎裂採石的下場,卻成了一些富豪的清淨地。
整座山修了五條環繞的公路,每隔幾裡就有一套別墅坐落,最高的位置更是被修建成了宮殿的模樣。
“應該就是那裡了,正好進去打打牙祭。”
一個腦袋圓圓的人陰笑一聲,聽口音明顯是東瀛人。
“安倍柰子那個蠢貨還想跟大人爭奪家主之位,卻不知道她的羅盤早就被做過手腳了。”
“以安倍家族和王司徒的關係,還帶着人來學術交流 ,這不明擺着另有所圖嗎?”
“王司徒那邊什麼情況?”
圓腦袋東瀛人問了一句,他說話的時候另外幾個人立刻噤聲,看樣子似乎是領頭的。
“王司徒被內鬼牽制住了,再加上安倍柰子那邊,短時間內過不來。”
“那就好,我們的目標是取回鎮龍釘,不要節外生枝。”
領頭的說了一聲,之後便悄悄地摸進了王炎的別墅裡面。
“呼!”
一道微弱的風吹過,一衆東瀛人卻毫無所覺。
“走,位置應該在後方的院子,井上你去把裡面的人都殺了,我們去找鎮龍釘。”
領頭的招呼一聲,小心翼翼的往後院走去。
“嗨!”
收到命令的井上應了一聲,掏出短劍便進到了房間。
他沒有選擇隱藏身形,因爲這座山上除了別墅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煙存在,就算叫破喉嚨都沒用。
別墅裡面燈火通明,井上進去之後卻並沒有看到人。
四下搜索了一番,一道聲音突然間傳入耳中。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愛吃蘿蔔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聲音十分稚嫩,透着一股嬌氣和歡快,讓人忍不住心情愉悅起來。
“我最喜歡的就是小朋友了。”
井上獰笑一聲,那種無助中帶着痛苦和絕望的聲音,光想想就讓他感到興奮。
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摸過去,井上打開廚房的門,發現一個小女孩正蹲在地上。而在她身前,則是一團血肉模糊的分不出什麼動物的肉。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拎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清脆的兒歌聲傳來,卻不再可愛,反而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這是什麼情況?”
井上好歹也是個忍者,雖然不入流,但也見過一些市面,自然不會被隨便嚇到。
“小姑娘,在幹什麼呢?”
井上湊過去拍了下小姑娘的肩膀,嚇得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哎呀,你是誰呀?是想把我拐走做童養媳嗎?”
小女孩的聲音清脆可愛,可當她轉過身來時,卻嚇得井上忍不住後退。
白嫩嫩的臉蛋有點嬰兒肥,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帶着一絲呆萌。
本該是賞心悅目的嬌俏喜人,可就在下一瞬,兩顆圓溜溜的大眼睛就這樣從眼眶裡面掉了出來。
“啪嗒!”
聲音不大,但在死寂的黑暗中卻十分明顯。
“叔叔,你是要拐我走嗎?”
見井上不說話,女孩慢慢的站起身來 ,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變得嘶啞。
“啪嗒!”
兩顆眼珠子之後便是那張白嫩嫩的臉皮,緊接着是腐爛的血肉,黃白色的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