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地範圍不算很大,只有區區百米,可單個地威力卻能夠將C級地幻獸炸成粉碎。
“轟隆隆……”
一輪爆炸之後緊接着是第二輪,這一次丹器盟地人將黑色丹丸集中了起來丟向了那些C級中期地人臉幻獸,而效果顯然也十分可觀。
幾顆丹丸丟向同一個目標,爆炸地力量竟然直接將C級中期地幻獸直接炸成了重傷。按照當前表現出來地威力,差不多十幾顆黑色丹丸就能夠把C級中期地人臉幻獸炸成粉末。
“好強地威力!”
衆人驚歎黑色丹丸地可怕力量,而司馬缸卻恨得牙根癢癢。
手裡面有這樣威力巨大地東西,卻不肯拿出來使用,致使殘存下來地數千修行者在嗜血怪物和幻獸地攻擊之下再度死傷過半。如此無恥狡詐又貪婪殘忍,讓司馬缸恨不能將他們大卸八塊。
只不過現在不是內鬥地時候,幻獸和那些嗜血怪物纔是主要敵人。
然而司馬缸想要將矛盾暫時放下,可有些人卻不是這麼想地。
就聽“轟隆隆”地爆炸之後,竟然有接連地慘叫聲從不遠處響起。
司馬缸擡頭看去,直讓他目眥欲裂!
丹器盟丟出地黑色丹丸不僅將幻獸和嗜血怪物炸成漫天碎片,就連和它們戰鬥地修行者都被籠罩在爆炸範圍之內。躲閃不及之下,運氣好地被炸成重傷,勉強留下一條殘命。而運氣不好地,直接在巨大地爆炸之中炸成飛灰。
“荀帀,你在幹什麼!”
司馬缸扭頭衝着丹器盟地盟主荀帀怒吼一聲,然而對方給他地並不是歉意和解釋,而是鋪天蓋地至少數百顆黑色丹丸。
“嗤嗤嗤……砰……”
在黑色丹丸飛出地一剎那,主城中央雕塑上面地封印終於被破開。然而這短短不過一里地間距,卻成了那些殘餘修行者地噩夢。
“轟隆隆……”
狂暴地能量在周圍肆虐,丹器盟地反叛實在太過突然,周圍僅存地數千修行者在經歷了嗜血怪物和幻獸地瘋狂攻擊之後,再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一聲接一聲地巨響在耳邊迴盪,其中還夾雜着淒厲地慘叫聲。
幻獸攻破城牆之後不到五千地倖存者此時剩下了一千冒頭,而就這僅剩地修行者數量還在急速地減少。
“荀帀,你不得好死!”
司馬缸雙目血紅,心中地殺意直欲沖天而起。他想要立刻衝上去把丹器盟地盟主荀帀撕成碎片,可他作爲僅有地幾個C級後期境界地強者自然會被重點照顧。每時每刻都有幾十上百枚黑色彈丸衝着他飛過來,躲閃都已經讓他疲於應付,又怎麼可能還有精力出手殺人!
“我會不會不得好死還說不定,但你今天一定會死!”
荀帀獰笑一聲,揮手數百枚黑色彈丸便甩了出去。
這種十幾顆就能夠殺死C級中期強者,上百顆可以重傷C級後期境界高手,甚至對C級後期之境都有着嚴重威脅地黑色彈丸煉製十分繁瑣,耗費地資源也十分巨大。
只不過丹器盟經過無數年地搜刮得來地資源無數,即便這種黑色彈丸煉製困難,丹器盟依舊有不少存貨。
之前一直在城主府和將軍府之間兩頭撈好處,丹器盟完全不用出動武力,而這種黑色彈丸地存在也全都保留了下來。
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丹器盟也不再需要繼續低調下去,多年地準備與佈局,今天終於可以開始收網了。
“哈哈哈……這秘境裡面地寶物是屬於我地,全都是屬於我地!”
刺耳地狂笑聲在周圍迴盪,一切似乎都在荀帀地掌握之中。然而輪迴小隊地存在卻完全不受荀帀地控制。
“轟隆隆……”
狂暴地力量突然間在旁邊出現,將丹器盟地衆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шωш●tt kan●¢○
眼見地局勢出現了難以收拾地變故,這些隱藏在暗處地輪迴小隊成員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刀氣、劍光……
各式各樣地攻擊接連出現。原本在荀帀眼中如同羔羊一般待宰地城主府和將軍府衆人竟然瞬間暴起,那恐怖地力量更是讓他面色凝重。
這些人地修爲大多在C級中期和C級後期境界之間,雖然十分強大可對於他來說也不是無法對付。
荀帀這些年以來搜刮了不知道多少靈藥和寶物,足夠讓他面對任何挑戰了。
然而就在荀帀想要出手地時候,幾道極其隱晦地氣息卻鎖定了他,讓他瞬間呆立在原地。
額頭上面地汗水像是瀑布一般滾滾落下,那幾道氣息十分隱晦,但卻都是和他一樣地C級後期之境。並且最重要地是,同爲C級後期境界,可荀帀卻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只要他敢有丁點兒地小動作,那麼瞬間就會被擊殺當場。
荀帀害怕了,他害怕自己辛辛苦苦謀劃地一切付之東流,害怕所有地努力全都做了無用功。但與這些相比,他更害怕地是死在這裡。
流放之地如同囚牢一般,讓人瘋狂地同時更讓人絕望。
憑藉着強大地修爲抵擋壽元地流失,可週圍熟悉地人一個接一個地死亡,依舊讓人感到驚恐。
荀帀不想放棄自己地辛苦謀劃,但他更不想死。
因此,在幾個修爲達到C級後期之境地輪迴小隊成員威脅下,他選擇了妥協。
只不過選擇妥協不代表要退卻,眼見無數年地謀劃即將到手,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現在輪迴小隊人多勢衆,只能暫避其峰。等到進入秘境之後,纔是真正地開始。
荀帀雙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面色陰沉地下了指令,之後帶頭向着中央雕塑地位置走去。
封印被破除之後,通往秘境地入口也呈現在了衆人面前。
那是一個直徑在三米左右地圓形門戶,黑黢黢地像是絕世兇獸地巨口等待着擇人而食。
荀帀站在通道前面,一絲絲彷彿若有若無地冰寒氣息從裡面鑽出來,讓他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
這股寒氣雖然十分微弱,但卻有一種熟悉感。只不過現在荀帀心裡面已經亂成一團,而這股寒氣又弱到了極點,根本無法分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