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體質真變態,這才幾天傷勢就恢復了。”麥克圍着湯鳴上下打量忍不住說道。
“我除了恢復能力強一點,沒有別的長處。”湯鳴迴應道。
......
拉塞爾操着機械將‘永生2號’注射到一名男子體內,沒多久那名男子就出現了‘永生1號’的症狀。
崩——
拉塞爾氣急敗壞的打在儀器上,震得拳頭通紅。
“歐菲莉亞,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阻撓我。”
拉塞爾在實驗室裡不停的踱步。
哪一個環節都沒出錯。
前幾天的能量爲什麼只帶來這兩瓶藥劑,明顯是給人用的,那幾個小毛賊,試驗過,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拉塞爾從儲物櫃拿出一支已經空了的試管端詳着。
“對了,爲什麼不直接問剩下的小毛賊是從那裡撿到的,這幾天一直沉迷在‘永生’藥劑的研究中,百密一疏啊。”
不一會機械人帶着一名刀疤男綁到實驗室上。
拉塞爾拿着用的還剩下一半的兩支藥劑來到刀疤男面前。
刀疤男看到被傳得十惡不赦的惡魔就在自己眼前,儘管‘惡魔’的面貌普通,那種邪惡的氣勢將刀疤男嚇得呼吸急促,冷汗直冒。
拉塞爾舉起兩支藥劑在刀疤男眼前晃了晃,“這兩支藥劑在哪裡得到的?”
刀疤男似乎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眼前的藥劑就是自己的一線生機,於是克服恐懼。
刀疤男像是看出來這藥劑的重要性,討價還價道:“我告訴你在哪裡找到的,你放我一條生路。”
“你覺得你有這個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有!和我一起的人都在這幾天的實驗中被你害死了,我是唯一的倖存者,你要想知道藥劑是在哪裡得到的,就必須放了我。”
糟了!
這個傢伙說的沒錯,只剩他下一個了。
拉塞爾剛啓動切割機想要嚴刑逼供。
“如果我受傷,我會將這個秘密帶進地獄。”刀疤男連忙補充道。
拉塞爾氣憤的關閉機械。
“好,我放你一條生路。”
拉塞爾指揮機械人將刀疤男放開,帶着刀疤男來到城堡的上層。
拉塞爾在一處滿是按鈕的地方有規律的按了一番後,刀疤男和拉塞爾在的地方開始上升。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座房子從沙漠裡出現,房門打開出現兩個人。
“讓你的所有機械人都不準上來,你也不能帶武器還有給我一個通訊器,等我到了安全範圍就告訴你。”刀疤男謹慎的說道。
拉塞爾不耐煩的照做,他什麼的時候受過這種氣,這幾十年要什麼有什麼,正道的人就算找到自己的基地,自己也能讓他們有來無回,面對一個普通人束手束腳的。
轟隆隆——
沙漠裡的房子沉了下去,只留下兩個人。
刀疤男看自己的威脅全部奏效,拿着通訊器撒丫子就跑,頭也不回。
通訊器裡傳來拉塞爾的聲音,“我已經放你離開了,你能告訴我了。”
“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在告訴你。”刀疤男大笑道,自己從惡魔手裡跑出來了安然無恙,還知道了惡魔的基地,等會去就通知‘先知’踏平你這座城堡。
不知過了多久。
刀疤男向後看了看望不到那座惡魔所在的沙漠,現在幾乎沒有通訊器能傳這麼遠。
邊跑便嘟囔:“沒想到從那昏迷的小子身上扒來的藥劑會救我一命,真幸運。”
“原來如此!看來秘密在那個小子身上,你已經沒用了。”
通訊器裡傳來一個令刀疤男異常驚恐的聲音。
不對,他離着遠怎麼有能力殺了我。
通訊器!
刀疤男剛想把通訊器丟出去,上面就傳來一股難以抗拒的電流,令自己麻痹倒地。
通訊器恰巧脫手,刀疤男想等自己恢復就親自帶着人去報仇。
沒等刀疤男恢復,剛落地的通訊器長出機械腿,爬到刀疤男頭頂。
滋滋——
電流閃過,刀疤男被電的焦黑,顯然已經死亡,通訊器發出滴滴的聲音下一秒就在刀疤男的頭部爆炸,把刀疤男的頭顱炸碎。
遠處的沙漠城堡裡。
拉塞爾繼續調配着‘永生2號’。
“這下沒有人知道我的位置了,還敢威脅我膽大包天。”
拉塞爾調出一個畫面,對着機械人說道:“把這個人帶來。”
畫面上正是湯鳴。
......
“原來你上個世界是這樣的世界。”
“當初我也是夠幸運的。”
“等等!”麥克嚴肅的示意湯鳴閉嘴,然後收走術法。
咔噠~咔噠~
兩名機械人整齊的走來,打開兩個人所在的牢房,走到湯鳴身邊。
湯鳴推至邊緣儘量躲開機械人,可機械人窮追不捨,奈何牢房就十幾平米,被抓只是時間問題。
麥克也沒有出手的意思,“別反抗了,這次沒抓到你他們會派更厲害的手段更強硬的,沒事拉塞爾給注射的藥劑還能提升實力。”
湯鳴沉默不語繼續躲閃。
忽然一隻催眠針擊中湯鳴,感到一絲睏意,但不妨礙行動。
刷——
又有幾隻催眠針擊中湯鳴,這次感到天旋地轉,倒在地上。
兩名機械人將湯鳴架起帶走。
麥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傢伙居然讓拉塞爾的研究進度受阻,可以。
等等,這是...這小子怕是凶多吉少啊。
救不了!救不了!能不能活就看這小子的造化了。”
麥克剛剛看的正是機械人的數據。
昏睡的湯鳴被架到實驗室並綁了起來。
拉塞爾取下湯鳴的一些細胞觀察起來。
“有意思,細胞居然能再生,雖然緩慢。”
拉塞爾操作機械臂給湯鳴打了一針藥劑,不多時湯鳴就醒來。
這一次拉塞爾沒有直接問藥劑的事,而是問了句:“你是那個城市的?”
湯鳴感到不妙,自己現在對這個世界完全不瞭解,難道他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湯鳴扭頭儘量讓自己看清實驗室的所有,沒發現說話的人,倒是有一面玻璃,一定在玻璃後面。
我記得麥克提到過某個城市,湯鳴努力回想着。
“伊莎貝爾城。”
“哼!”
只聽見冷哼一聲,機械臂再次動了起來,上面的圓鋸開始轉動,緩緩地伸向湯鳴的手臂。
在玻璃後面的拉塞爾微笑道:“看來能量波動跟這傢伙有關係,伊莎貝爾城根本沒有這樣的人,都是一羣醜陋不堪的傢伙。”
湯鳴眼睜睜的看着圓鋸離自己的右手越來越近。
不甘心!
湯鳴不停的奮力掙扎,手部都蹭出鮮血,鮮血漸漸蔓延至整個手掌。
下一秒湯鳴的手藉助鮮血的潤滑抽了出來。
圓鋸撲了個空,湯鳴勉強躲過一擊。
那圓鋸沒有停下直奔湯鳴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