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機械士兵將城池圍了起來。
每個一段距離就有一名機械士兵,讓處在城內的人無法逃跑,唯有迎戰。
城牆上的黑人先知緊皺眉頭,望着城牆下的機械人,大感不妙,這機械人還在增加,也不知道能撐得到教皇的人到來,這些機械人明顯是AI戰爭時期精銳部隊,惡魔是從哪裡搞到這些機械人的。
這裡的每一個機械人都和一名中級高手差不多的實力,現在城裡的中級高手,只有幾十個,面對這麼龐大的機械人大軍想要抵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從惡魔手底下逃跑的人帶來一個壞消息,前去監視異常狀況的卻被他利用搜索惡魔的基地,導致中級高手體力不支沒能力逃回來。
逃回來的人是服用過精神依賴再生劑的人,自然會想方設法討好自己,沒想到反而害了自己。
可惡!
“讓所有的低級,中級高手到這個城門,另一個城門不用管,一刻也不能停。”先知一聲令下,十數個傳信的人飛快的跑了出去。
城主府。
雖然已經名存實亡了,仍然有不少高手,消息閉塞的城主在送信的人到來時才收到消息,惡魔拉塞爾的機械人大軍已經攻城了。
城主沒有猶豫立馬下令讓府內的所有高手,前往增援,一旦這座城被攻陷他的城主地位就保不住了。
數十個人離開城主府,這樣的情景開城內的各個地方上演着。
平時爾虞我詐的人,只有在有共同的危機時纔會擰成一股繩。
半個小時左右,城牆上就聚滿了人,一兩百號人,狹窄的城牆顯得擁擠。
最後一批身着厚重鎧甲的機械人底單城下,機械人也開始了攻勢。
鎧甲機械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城門,鐵質的城門發出令人膽顫的撞擊聲,僅幾分鐘支撐大門的地方不堪重負斷裂開來,城門也倒塌了下來。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城中的人只好魚死網破。
聚集在城門處迎戰機械人大軍。
機械人也紛紛亮出武器,殺向城內的一衆人等。
先知看着已經被破的城門唏噓不已。
我爲什麼迷戀權力在這裡一手遮天,去首都即能得到庇護,還能利用能力謀劃點什麼。
“大家一定要撐到教皇的援軍,到時候我們就反攻。”
聽到先知的鼓舞還沒開打的人們不再唯唯諾諾,摩拳擦掌期待着與機械人交鋒。
一排鎧甲機械人一馬當先衝在前是勢不可擋。
一衆人等沒有與笨重的鎧甲機械人正面對抗,採取遊走戰術耍的鎧甲機械人團團轉。
幾十人才勉強牽制住鎧甲機械人,後面還有幾百機械人,還剩下不到兩百人。
一名中級高手能夠摧毀一名普通的普通的機械人,需要消耗不少時間,五六名低級高手才能勉強牽制一名機械人。
全部的人只能牽制近百機械人。
城內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機械人闖入自己的家帶走自己的家人而無能爲力,四五百的機械人在城內四處搜刮實驗品,以及資源。
好在搜刮的機械人沒有要殺掉城中高手的意識,只是蒐集物資,被阻擋纔會進攻這纔會讓城內人的壓力大降,但仍然不是這些人能應對的。
城內一時間哭叫連天,除了破壞的機械人還有一些普通人也跟着機械人的腳步搜刮資源。
城內的人經過數個小時的激戰勉強擊敗百餘名機械人,人有兩三百機械人,幾個小時的戰鬥能力者們早就沒有了力氣,只不過是守護家的意志在苦苦支撐着他們。
只能任由這些機械人掠奪。
城內的人無可奈何是,這些機械人就像是收到信號般同一時間撤退,就連被摧毀的機械人都不留下全部帶走了,只留下一片悽慘的場景。
機械人前腳剛離開,地面就開始震動,慢慢的震動的越加厲害,破爛的城門處進來教皇的隊伍。
近千人的大隊伍幾位震撼,還有幾隻隨行的熾焰龍,多數的人都是中級能力者,還有近百的高級能力者。
癱軟在地的城主用手中的長劍支撐着身體,緩緩站直,“教皇大人,您大駕光臨,是我畢生的榮幸,還請教皇大人原諒我的無禮,屬下與惡魔拉塞爾的機械人激戰數個小時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
“無礙!牧師快給這些英勇戰鬥的將士們治療。”教皇的聲音充滿磁性。
一隊帶着橢圓形項鍊的牧師走出來,爲所有人開始治療。
“先知在哪裡?”教皇問向城主。
“這......屬下不知自從破城以來屬下就一直與機械人交戰,不知先知現在何處。”
教皇聽到後低聲向手下說了幾句,“派人到城外找找,抓回來。”
在開戰的時全部的機械人都涌入城內,先知雖然沒辦法預知但長時間的預知讓他鍛煉出超前的感知,感到留在城裡不安全,於是回家收拾收拾之前的財寶投靠敵國。
騎着黑色怪馬,一路狂奔,沒走出多遠,就被教皇的人追上,財寶和人一起帶回城。
帶着先知的教徒將先知一把丟在地上。
“黑鬼,跑的倒是挺快,你如果投敵,將會面臨永無止境的暗殺,想要將功贖罪,就把拉塞爾的位置找出來。”教皇手握權杖指向黑人先知。
“大人,大人!我錯了,我這是想,想......”
黑人先知爬到教皇腳下跪倒在地,不敢擡頭。
逃跑被抓個現行,完全找不到藉口而語塞。
黑人忽然腦袋開竅,教皇這是一直視自己爲眼中釘,一旦自己接觸到國王,他的地位不保。
這段時間不動自己是因爲找不到藉口,拉塞爾的機械人大軍大舉進攻,就算自己抵抗也完全抵抗不了,可以說自己領導無方以來懲戒自己。
一旦自己逃跑正中他的下懷,可以藉此除掉自己,之前一直玩樂除了有點財富,什麼都沒有。
“教皇大人,我絕對不會背叛您,請您饒了我。”黑人先知不停的求饒。
“可以,只要你帶着我們前往拉塞爾的城堡就可以。”教皇收回權杖。
黑人先知大喜,“教皇大人,我的能力已經超負荷了現在不能使用。”
教皇斜眼瞥想黑人先知,“你說什麼?”
話剛說出,周圍的空氣瞬間一冷。
黑人這才明白,他是不會饒了我的。
“大人,我這就發動能力。”
黑人先知緊咬牙關,儘量不讓自己表現的異常。
手中掐訣,嘴裡唸唸有詞,剛發動嘴角就流出一絲鮮血。
看到吐血的黑人教皇微微一笑。
“大人,拉塞爾的城堡浮出來了,就在沙漠的中間。”
黑人說完嘴裡大口的鮮血噴出,臉色慘白,身體發冷。
“帶上先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