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鳴回到20區CCG支部。
等待他的是一大堆要處理的事件。
先是美食家出現在20區,然後就是那些美食家的狂熱喰種追隨者,也一塊來到20區。
很多人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軀體損傷,但都不致命。
這讓湯鳴一陣頭疼,剛處理完月山習還有他的追隨者,不知道多久以後還會有壁虎要來。
還要找機會把東木七郎整出來。
麻煩!
好在20區有那幾個人壓着,不是很亂,要不然有湯鳴忙的了。
“亞門鋼太郎吶?”湯鳴問道。
“他去處理那些追隨者了。”
“那些追隨者的實力如何?”
“實力在A級的有幾個,其他的都是比較弱小的。”那人會報道。
“麻煩!給我他們曾出現的地方,我去勘察一下。”湯鳴問道。
“好的湯鳴上等,亞門一等那裡您真的不需要去嗎?”
“嗯......給我他現在的位置我去看看!”
......
湯鳴打的士來到亞門鋼太郎的位置,發現他現在正在盤查一名疑似喰種的人。
那個人長得端正,身材與亞門差不多。
亞門遞給那人檢驗單:“一切正常,打擾了。”
說完亞門滿是歉意的離開那人,那人會有看了一眼確定亞門離開後,整理了一下衣衫正要離開。
亞門扭過頭拿出一臺小型機械,說道:“抱歉先生,那一臺機械出了一點問題,所以需要在測一次。”
說着從口袋了拿出一次性抽血用品。
那人覺察出不對,沒有準備繼續配合亞門的檢查,而是趁着亞門擺弄抽血用品的時候,一個側踢就踢向亞門鋼太郎。
亞門似乎早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喰種,一直就防備着他的進攻。
就在他踢出去的那一刻,伸手擋住一擊。
“嗯?”那人非常驚訝。
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類居然擋住自己的攻擊。
亞門擋下這一擊明顯感覺到手上力量,如果沒有之前湯鳴給他使用的強化劑,這一踢怕是會被踢飛。
亞門迅速後撤並且打開庫因克,露出類似長槍的武器,亞門叫它‘昆’。
亞門揮舞着‘昆’奔向那人:“奧杜,雖然你沒有劣跡,但是你身爲喰種就一定是吃人長大的,所以我要將你驅逐!”
奧杜沒有言語,直接開啓赫眼,亮出赫子,是羽赫。
只見奧杜展開幾米寬的羽赫,藉助腳下的升力在空中滑翔,不時向亞門發射赫子。
亞門快速轉動手裡的‘昆’抵擋住奧杜的攻擊,緩慢的接近奧杜,並且判斷起他的實力。
奧杜深知自己羽赫的優缺點,於是不停的跳躍併發射赫子,等待着亞門露出弱點,然後將其一擊必殺。
偶然間奧杜看到一個少年看着兩個人戰鬥。
心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於是向那名少年發射一波赫子,不想看到千瘡百孔的奧杜,落了下去,又向亞門發射一波赫子。
此時的亞門已經破綻頻頻,身上已經被幾波的赫子刺得渾身是傷口,導致整齊的西服破爛異常。
傷口處還涌出大量的鮮血,要不了多久就會失血過多身亡。
這是亞門卯足勁終於來到奧杜的落腳點,打算一擊將其重創然後擊殺。
沒想到奧杜直接空中借力,又飛了起來。
奧杜回頭看了一眼應該被自己射穿的少年,原地不見少年的蹤影。
下一刻那少年就出現在奧杜的眼前,一杆長槍出現在奧杜的頭頂。
邦!
奧杜被少年一槍拍落,重重的落在地上。
少年緊隨其後,利用長槍就將奧杜的羽赫直接切割下來。
然後利用長槍在奧杜身上開了一個口子,掏出RC抑制劑注射到奧杜的身體裡。
少年將奧杜的衣服撕成布條,將其綁了起來。
“湯鳴先生,我還是沒辦法逃走!”
亞門滿臉歉意的說道。
“唉......給!”湯鳴拿出營養液遞給亞門鋼太郎。
“湯鳴先生這是?”亞門接過營養液。
“能讓你的傷勢好的快的。”
亞門看着眼前綠瑩瑩的營養液,一飲而下。
“走吧,跟着我!”
亞門感受了一下身上的傷勢,正在緩慢的恢復,剛想問湯鳴這是什麼東西,CCG怎麼沒有,能不能量產?
湯鳴就打斷了他後面的話。
“跟着我,我的事什麼都不要問,我做的也什麼都不要說,不然你就會英勇戰死!”湯鳴輕描淡寫的說道。
亞門鋼太郎剛想答應,聽完湯鳴說的後半句之後,冷汗直冒,猶豫到底要不要答應。
“不了!湯鳴先生,我的實力不強,以後會給您添麻煩的,我還是希望一個人行動。”亞門鋼太郎委婉的拒絕到。
湯鳴滿意的點點頭,跟着我就意味着步入深淵。
“摩西摩西,我是湯鳴上等,快來這個位置,亞門一等受傷嚴重急需救治,還有這裡又一名,嗯......S級的喰種!
被抓住的S級喰種。”
“啊...是湯鳴上等!”
被注射RC抑制劑的奧杜一定時間內就和普通人一樣,這段時間足夠CCG支局的人趕過來。
湯鳴開始了清除美食家追隨者的任務。
七八起的案例差不多都是模仿月山習的手法,然後湯鳴通過推斷,斷定出他的下一步的作案地點。
非常順利的抓住其中一名喰種,另外幾名的位置,以及下一步目標都被拱了出來。
這下省了很多時間,他們一舉將他們全部抓獲。
這下20區又能清淨一會。
......
月山家莊園。
月山觀母,月山習的父親。
桌子上擺着一封被打開郵件,月山觀母讀着威脅信,還有月山習的簽名,以爲只是某個喰種的惡作劇。
直到。
他倒出信封裡的包裝,還有一雙眼球。
他的手顫顫巍巍的拿起那雙眼球,仔細的端詳。
擦拭着手裡眼球,血污被擦乾淨露出真面貌。
“兒子!”
月山觀母一開始從上面聞出月山習的味道,依舊以爲是惡作劇,直到眼球的出現,纔打破他的僥倖。
月山觀母把手裡的眼球遞給站在一旁的鬆前。
“我有些不敢確定這是月山習的眼睛。”
站在一旁的鬆前,去接眼睛的手一抖。
“這是少爺的眼睛。”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劈在月山觀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