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上條是世間一切之惡?

“不要!如果擔心昏迷的話,不要使用‘幻想御手’不就好了嗎?”

“要啦,教唆犯的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就不管。”

“……”

真是的,爲什麼又要扯上一個**煩?良心先生你果然還是快點去死好了;夜莫心裡抱怨着,最終還是在佐天淚子不依不饒地打鬧中相互交換了郵件。

在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公園的氣溫越來越高;兩人相互交互郵件地址之後繼續天上地下胡亂扯了一通,然後才因爲被中午的太陽曬得實在受不了了,互相約定以後再見面之後,道別轉身準備各自離開。

夜莫剛轉身走出幾步,就聽見背後佐天淚子低低的聲音:

“其實,我只要一想到使用了‘幻想御手’就有可能會昏迷過去,再也醒不過來和死掉沒什麼分別時真的很害怕,也有考慮過爲了那個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個人的現實’付出這樣的代價值不值得。畢竟如果昏迷過去就很可能再也不能看到這個世界美麗的風景,再也不能和朋友們一起體會着經歷的快樂和悲傷,直至不會再被人想起,就和每天悄無聲息死去的螞蟻一樣……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想知道那個從來不曾接觸到的世界有着什麼模樣的瑰麗。對不起,明明做出了決定,我竟然還再說這種那麼任性的話,真的很抱歉。”

嘆口氣,夜莫什麼話都沒說。回頭大步走到臉上又掛滿淚珠的佐天淚子身旁,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伸手從她的小挎包裡掏出一個mp3,點擊播放之後就把耳機放到耳朵上。唉,畢竟也還只是個小姑娘,對於那種後果不論再怎麼害怕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夜莫聽到耳機裡邊傳出來的音樂,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首名爲‘幻想御手’的音樂聽起來竟然很有感覺的樣子。

“等等!前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這樣做你也會昏迷的!不要!快停手!”佐天淚子被夜莫的舉動驚得不顧得擦去臉上的眼淚,頂着花貓臉伸手就去搶夜莫抓在手裡高高舉起讓她夠不着的mp3。

夜莫右手高高舉着mp3,讓不論怎麼搶都搶不佐天淚子住手,揉揉她柔順的頭髮,說道:“好啦,別搶啦,我現在都已經聽過了,如果你害怕一個人進到那種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做不了的世界裡;那現在至少多了一個人來陪你。”

“笨蛋前輩,這種時候還像一個任性的小孩一樣,都把人家的頭髮弄亂了啦……”佐天淚子發現眼睛裡流出的眼淚多得不管怎麼擦都擦不完;可是爲什麼現在的自己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明明又多了一個因爲自己的任性而捲進危險去的笨蛋。

“追求夢想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名叫現實的怪物擋在你身前;現在只是一個失去了夢想的軀殼選擇與另一個追逐夢想的孩子同行而已。”夜莫繼續把手放在佐天淚子的腦袋上,回想起上輩子過的那種混混沌沌地日子;自從被一雙名叫現實的手把夢想扼殺之後,多少年來一直麻木生活着甚至連一個追逐夢想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怎麼會?”佐天淚子揚起淚眼,對於這點有些不可思議;一個才升到高中的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就確定自己失去了夢想,殊不知站在她面前的可是兩世爲人的穿越者。

“啊啦,那是因爲夢想是想變成奧特曼拯救地球啦;這種事情怎麼想都不會實現的啦。”夜莫對於過去不想多言,發動lv4的說謊能力隨口編出一個謊話把佐天淚子的疑問搪塞過去。

“騙人!哪有長那麼大之後夢想還是這樣的?”佐天淚子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拍掉放在頭上亂揉的大手,這讓夜莫稍微有一點點失落;第一次摸女孩子的頭呢,手感真好,還有香香的味道,可惡!現在竟然有點羨慕3次元中那些人生贏家了!

“有些人的夢想從開始就比較天真這不奇怪,你才那麼點大不也老是愛胡思亂想嗎?”夜莫對自己被佐天淚子誤會要表白這件事還在耿耿於懷,當然最令他氣憤的是被誤會後竟然還被拒絕這一點!

“我纔不小呢,再過兩年就成年可以結婚了!”佐天淚子反駁道,看來只要是還沒成年的女孩子,都喜歡強調自己的成熟,等你們長大以後就會慢慢在乎自己變大的年紀了;額,小萌老師那種特殊品種另說。

“那個‘幻想御手’我已經用藍牙拷貝到手機去了,到時你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時候記得給我電話。”夜莫在說話的時候已經利用藍牙功能把歌曲拷貝到自己的手機裡,至於mp3沒有藍牙功能這點?拜託,這裡是學園都市,是領先外界科技30年的地方。

““真的要這樣做嗎?值得嗎前輩?明明現在就已經是高能力者……”善良地佐天淚子到底還是不想夜莫冒險,試着再次勸夜莫慎重一些,沒有必要爲一個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做到這種程度。

“你在面對那些搶劫犯和兇狠地不良時有沒有想過值不值得呢?”夜莫學某個弟控忍者的動作,把食指和中指並起來在佐天淚子額頭上輕敲一記,然後把mp3塞回她的手裡,最後丟下呆愣地佐天淚子笑着走開。

佐天淚子看着那個漸漸從視線中變小直到消失的身影,手中握住地mp3好像還殘留着他的餘溫;好溫暖,就像哥哥的感覺一樣。

...........想大哥哥的分割線..............

根據達爾文的進化論,大自然中的雄性生物爲了獲得繁衍後代的權利,往往會向雌性生物做出各種姿態表現出自己的優秀,用以吸引雌性生物的注意,進而得到與之交配的權利。

人類也應當被歸納於大自然中的生物中,所以夜莫認爲節能主義的自己之所以會在之前做出那種事情;應該是太久沒擼,身體內的荷爾蒙分泌存儲過多,外加良心先生蠱惑這兩者相加的緣故。

現在麻煩既然已經接下,如果半途就放棄的話,這明顯也不符合夜莫的原則;節能歸節能,原則什麼的可不是爲了節能就可以拋棄的東西,例如說:限定版手辦只有現場限量發售的時候,那可就不能爲了節能而怕麻煩輕易放棄!這種事情如果任由它發生的話,夜莫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會睡不好覺的!

額,雖然好像拿這種事情來舉例說明有些奇怪,不過既然能很好的詮釋出節能宅男心裡那種感覺就可以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古人誠不欺我,才說了那麼幾句話,現在竟然就已經2點多!”夜莫從抓狂地狀態中退出,無視掉周圍行人的指指點點,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網購的限量版海賊王懷錶一看時間頓時嚇了一跳,再拿出手機對一下時間發現懷錶上的時間沒問題之後,摸摸餓癟的肚皮,決定先去早上定下來的那個餐廳解決溫飽問題。

收起懷錶和手機的時候,夜莫猶豫一下;最後只把懷錶放回口袋,順便從口袋中掏出亂捲成一團的耳機插在手機上,找到那首‘幻想御手’把播放器設置成單曲循環之後,帶上耳機開始傾聽這個音頻文件。

共性感覺嗎?通過這種方式把上萬人的大腦連接起來組成網絡,提高使用者的計算力達成提高能力的效果,聽起來怎麼那麼像下載bt文件所用的處理方式啊?不過話說又回來,這種靠提高計算力來達到提高能力的東西對於原石有作用嗎?我記得原石使用能力從來不用計算力的……

等等!夜莫個時候突然想起來,貌似我穿越過來之後從來就是靠本能來使用能力吧?計算力什麼的,6574646乘以6544再除以64答案是多少?不用計算器材,三秒中內回答……額,別說三秒就算給我30分鐘,只用心算我也完全回答不上來啊!難道我是肉體派的笨蛋嗎?和那個削板軍霸一樣?

走在路上的夜莫orz,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種事情的我是不是太弱一些?幸好原石使用‘幻想御手’之後是不會昏迷這個好消息……大概。

“不過,好像‘幻想御手’導致使用者昏迷的原因,是因爲使用者的腦波被強制同頻到某個波段吧,這樣的話,即使是原石聽久了也會昏迷,只是不會提高能力而已;那這個玩意兒對於我來說不就等於只有副作用只是稍微好聽一點的音樂了嗎?”夜莫自言自語中又推理出一個壞消息,看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小萌老師兼職的補習班是怎麼樣都跑不掉的。

“豈可修!果然身處3次元這具碳水化合物組成的肉體會被荷爾蒙什麼的矇蔽呢!如果可以切換成我(想象出來)的本體,那個不用吃飯睡覺地觸手怪就不會遇到這種麻煩了!”

夜莫自暴自棄地在街上吼出中二的話,本來想要遠離麻煩才特意離上條當麻遠一點,沒想到就算躲出來還會撞到這種麻煩的事情,看來穿越之後,我已經被宅之神給拋棄掉了。

“當麻,那個怪人看起來好眼熟。”

“快走,我們現在要裝成不認識他的樣子。”

這時候,刺蝟頭少年和吃貨修女這對組合亂入到夜莫附近,在不遠處向他發出會心一擊。

是了,就是在遇見這個刺蝟頭之後我的人生纔會變得如此灰暗,被退學!被bilibili追!被捲入各種麻煩都是因爲這個刺蝟頭把不幸傳染給了我!只要幹掉他那我人生的道路就會變回一片坦途了吧?介旅初矢扭頭,眼神向激光一樣把想裝成陌路人溜走的上條當麻照定當場。

“啊,啊哈哈哈,是你啊,真巧,茵蒂克絲說她肚子餓,你家裡又只有可樂,所以就帶她出來吃點東西,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呢。”上條當麻一手揉着後腦勺,乾巴巴笑着向夜莫打招呼;他剛纔應該沒有注意到我這邊吧?

“問答無用,世間一切之惡、人類不幸的源頭啊,你就在我的怒火中化爲灰燼吧!”夜莫桀桀桀桀地笑着,身體散發出超級賽亞人變身才會出現的火焰狀氣場,一步一個腳印向上條當麻靠近。

“這種全身散發着‘殺掉上條當麻’的怨念是什麼回事?對不起,請務必原諒我之前的失禮。”上條當麻被夜莫的氣勢嚇退一步,以爲是之前的話被聽到才導致了介旅初矢產生如此巨大的怨念,趕緊雙手合十向他道歉。

“我會原諒你的,在淨化掉世間一切之惡,人類不幸的源頭之後。”夜莫身上地怨念並沒有消失,還在一步一步地向上條當麻逼近。

“世間一切之惡?那個是什麼?”上條當麻覺得自己和這個中二病之間的電波完全對應不上,只是直覺告訴他這種形容很不妥。

“那就是具現化成人形的你啊。”

“誰是世間一切之惡?誰是人類不幸的源頭!即使是每天面臨着各種不幸的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一箇中二病冠上這種稱號啊混蛋!”上條當麻聽到這話,頭上頓時爆出十幾個井字!一記友情破顏拳就轟想夜莫,讓當麻意外的是他感覺自己沒有打中可是夜莫的確飛出去了。

等夜莫剛落地,上條當麻就衝過去抓住他衣領,想要繼續教訓這個揭開別人傷疤還要往上面撒上一把鹽的傢伙;上條當麻覺得很有必要用拳頭告訴一下這個中二病什麼是必要的禮貌,剛想下手卻發現用夜莫已經口吐白沫昏了過去。

“喂喂!你這到底有多脆皮啊?hp這就見底了嗎?快醒過來別開玩笑了?你便當掉這本書就要完結啦,那些投推薦票支持你的讀者怎麼辦?”

當然,有節操地作者不會讓這本書因爲這種事情就完結滴,最後事實證明,夜莫只是因爲宅的亞健康體質和中午沒吃東西有點低血糖,外加中午在公園被熾熱地太陽爆曬許久,所以輕微中暑的他纔會被上條當麻一記友情破顏拳打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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