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拖延羅根與天啓匯合、發生衝突的時間,輪迴者想盡辦法安撫羅根,結果當晚,輪迴者與羅根就在距離天啓所在的小鎮外十數公里的山路上休息。
不過這一晚的休息卻無法持續到天亮,就在凌晨5點左右,舊金山方向的天空,出現了大量戰機,同時,路面爆發出足已憾地的引擎聲,超過千輛裝甲車浩浩蕩蕩地往小鎮方向駛去。
爲了避免遭受漁池之殃,輪迴者早早駕駛着小車駛離路面,遠遠地避開裝甲車。
顯然地,軍方已經查探出天啓所在,又或者x教授通過種種手段將天啓所在地通報軍方。現在正出動強大的軍力再次圍剿天啓,其目的除了殺掉天啓以外,還有可能希望摧毀天啓所擁有的製造將普通人變成變種人藥劑的設備。
這一次也許受到了第三方的反對,也許不具備核彈頭,所以這次劇情軍方並沒有像上次攻擊惡魔島那樣發射核彈。原因也許不是這個,但軍方肯定是受到了壓力,才動用地面部隊的。
超過百架戰鬥機、千輛裝甲車以及數萬士兵,其中更有小部份二代哨兵或者類似哨兵的機械人,這份戰鬥力,已經滿足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了。以這份戰力攻打天啓所在的小鎮,結果會怎樣呢?
輪迴者暗自慶幸昨晚他們沒有第一時間與天啓匯合,否則的話,他們也有可能像上次那樣又被天啓作爲“替死鬼”出來迎戰軍隊,作毫無意義的殺戮。現在他們倒好了,可以作旁觀者,既不用費力,也可以從旁觀察天啓一夥的戰鬥方式。
只不過輪迴者所盼求的一觀天啓戰鬥的情景並沒有出現,相反,就在戰鬥機飛近小鎮的時候,突然地,小鎮上方出現了大量飛天而起的變種人。因爲距離太遠,輪迴者無法看清這些變種人的長相與衣着,但數量至少也有過千人。他們飛到半空後,馬上響起了“砰砰砰”的地槍炮聲,並且突然間風起雲涌,地面也有各種各樣的能量光波射向半空。
頓時,百架戰鬥機馬上有一半被各種力量擊毀墜落,其餘的戰鬥力急忙轉向,飛離戰場。
“能量衝擊波、操縱天氣、各種飛行能力……那些變種人的實力非常強大,但是,爲什麼會有那麼多變種人呢?”凝望着天空一戰的輪迴者的內心打起了無數的問號。
“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天啓所製造的變種人了。”華峰帶着驚歎的語氣說道:“之前還奇怪爲什麼天啓以這個小鎮作爲據點,現在應該有答案了。毫無疑問,這個小鎮不算一線城區,但人口衆多,又有軍事基地,裡面的軍人以及槍械,正好成爲天啓的力量。”
“難道天啓將整個小鎮的人都變成變種人?那可是超過十萬人呀。”羅根驚道,如果天啓身邊真的有十萬變種人輔助,那麼誰還是他的對手?
“十萬人倒未必,畢竟試驗總會有偏差,但數萬甚至更多變種人……應該有吧。”秦羽凡的神色變得非常凝重,因爲擺在他們眼前的難題,已經不再是怎樣對抗天啓,而是怎樣應付這十萬變種人。
由天啓的血液研製的藥物變異而成的變種人,通通都是3級變種人,每一人的戰鬥力都堪比x戰警,如此大數量的戰鬥力,任誰也吃不消。如果這些人通通都在天啓的控制之下,他們莫說擊敗天啓了,恐怕就連靠近天啓也做不到。
說話間,小鎮方向陸續跑出了難以計數的變種人,李醉墨透過高斯狙擊槍的高能望遠鏡,發現那些變種人可以說形態各異,有些是動物狀,有些是異人狀,有些則與普通人類似,他們的衣着有些是軍服,有些則是普通人服裝,各種年齡階段都有,這些線索通通表明,變種人原先就是這個小鎮的住民或者駐守的軍人,但現在已經變異成變種人了,並且被天啓控制着。
變種人與軍方的裝甲車、地面部隊正面發生衝突了。儘管軍方有強大的武器以及各種機械武器,但是,面對這些毫不怕死的變種人軍隊,軍方的戰力頓時變得脆弱非常,再加上這是近距離戰鬥,軍方人員怎能吃得消?不一會兒的戰鬥,裝甲車大量被毀,地面部步大量被幹掉,剩下的非生命體如哨兵之類與變種人抗衡,奈何變種人的實力強大,再加上數量實在太多了,至少也有數萬人,幾乎是數十名變種人轟打一名哨兵,所以傾刻間,所有哨兵或者非生命體武器,通通被變種人肢解。
但話也說回來,這次的哨兵,通通只不過是二代哨兵,並沒有任何一具三代哨兵,那就可以證明,之前軍方在惡魔島佈署的兵力,已經是集合了短時間之內所能彙集的所有力量了。但是,在天啓的機智下,提前破壞了沒有啓動的哨兵,以及提前轉移設備儀器等等,讓軍方的核彈落空,才導致現在軍方已經技窮了。
但這一次的戰爭,軍方更加狼狽了,他們甚至連天啓的臉容都未曾窺看過就已經不敗塗地。很快,仍然無損的裝甲車等裝備紛紛撤退,戰場上留下了破碎不堪的各種器具以及難以計數的軍人、變種人的屍體。
黎明初現,陽光普照,但展現在眼前的影像,卻有如地獄般的噁心。雖然輪迴者經歷過不少戰爭,但仍未能習慣戰爭過後的悲慘情景,特別是,這一場戰爭的主角根本就沒有到場,在戰場上廝殺的人,通通都是棋子罷了。
“如果天啓擁有大量這些藥劑,恐怕地球將會在短時間之內變成變種人的天下。雖然普通人類變成變種人也無所謂,但是,他們將受到天啓的控制,這樣的話,還怎麼活?”羅根少有地一語中的,就連他也開始憂心了起來。
普通人變成變種人,站在羅根的立場並無不可,但是,如果通通受到天啓的控制,那就是羅根絕對不能容忍的事兒。
“走吧,我們趕快會見天啓,我已經不能繼續看到天啓如此囂張了。”羅根惱火地說道,只不過他的表情不再失控,證明着他終於將世界的安全問題凌駕於私人的情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