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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者的坐騎六腳馬,因爲臭蟲的出現而失去了理智,瘋狂亂竄,根本就無法控制。首**回者坐在上面,如果要落回地面的話,也不見得有多難,只不過他們誤入臭蟲巢穴,落到地面,就只有死路一條,因此,無論是秦羽凡還是華峰,都極力叫嚷,讓所有人都坐在六腳馬身上,寧可被六腳馬帶離公路,也不願意被臭蟲肢解。
那麼,現在華峰所聽到的六腳馬踏地聲,就有可能是秦羽凡或者李醉墨兩組人所乘坐的其中一頭。對於華峰來說,當然希望是秦羽凡他們所乘坐的,因爲與秦羽凡一起的,還有云馨兒。
事實上,對於華峰來說,理應希望發出踏地聲的是李醉墨所乘坐的六腳馬,因爲他如今滿身骨裂,身體又灼傷,戰鬥力大損,儘管不至於致命,但接下來如果需要戰鬥,他根本就無法全力以赴,而與李醉墨一起的,還有孫慕蓮,孫慕蓮可以讓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傷勢全愈。
但不知怎的,華峰此時此刻,已經忘卻了自身的安全,一切都以雲馨兒爲重。他的主觀意願包括本能,都希望來者是秦羽凡、雲馨兒所剩坐的那一頭六腳馬。
“我在這裡,秦羽凡”華峰嚷道,很快地,“踏踏踏”的馬蹄聲漸漸靠近,龐大的六腳馬的身形,漸漸地出現在華峰的眼前。
“隊長,我們來了,不過秦羽凡我們也找不着他們到底去哪了”聲音出自李醉墨的嘴巴,讓華峰的內心一下子冷了下來。
這頭六腳馬的後背上,坐着李醉墨、孫慕蓮、巫道德以及司媛。司媛的身上被秦羽凡現實的麻繩死死地固定在坐位上,身上有不少嘔吐,顯然地,六腳馬的跳動翻滾,讓這個大胸少女吃不消,已經處於極度的炫暈狀態。
六腳馬似乎恢復了冷靜,乖乖地走到華峰身邊,李醉墨跳下六腳馬,臉色鐵青,東右張望了一眼,才走到華峰身前,查探了一下華峰的傷勢,說:“肌肉挫傷,內臟似乎有些積血,身上更有不少地方骨折,皮膚大面積灼傷隊長,你的傷勢很嚴重,是什麼攻擊讓你受到這樣的重創”
聽說華峰受了傷,孫慕蓮急忙從六腳馬的後背上跳了下來,先在他身上披上一件外衣,然後施展“雙天歸盾”爲他治療。
“說來話長,倒是你們,沿途有沒有受到臭蟲的攻擊”華峰反問道。
“這倒沒有。”李醉墨沉聲說道:“六腳馬幾乎是跳着逃出臭蟲巢穴的,如果不是因爲我及時地給六腳馬施以鎮定藥劑,說不定現在它還停不下來,不知道跑到哪裡呢。”
“原來如此,那就是說,秦羽凡他們所騎乘的六腳馬,現在估計已經距離我們甚遠了。”華峰站了起來,轉頭遙望,側耳傾聽,已經無法在濃霧中聽到任何六腳馬的蹤跡。
“隊長,那怎麼辦濃霧遮住了我們的眼睛,就算他們在百米外,我們也不見得可以找到他們。”孫慕蓮有些急了。
“也未必一定要找到他們。”華峰輕嘆了一口氣,知道再焦急也於事無補,所以說道:“按之前我們定下的策略,一旦分散,就各自向目的地進發就行了。反正我們只要完成了劇情任務,那麼不管他們在哪裡,都會迴歸的。因此,越快完成劇情任務,他們就越安全。”
“就憑我們幾個人去完成劇情任務”仍然坐在六腳馬身上的巫道德脫口驚道。
“怎麼有問題嗎還是說你的膽子都被狗吃了”華峰擡起頭,白了巫道德一眼,譏諷說道。
“我你說什麼我怎會”巫道德拼命解釋,但華峰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反正對於他來說,現在除了完成劇情任務,纔可以保證雲馨兒的安全。
“如果繼續沿公路行走,必須穿過臭蟲巢穴。那些臭蟲來自星河戰隊電影劇情,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它們在這裡出現,不過我們最好不要招惹它們。”華峰望着探測手錶,想了想,說道:“幸虧這裡是山地,不再是沼澤,否則我們就寸步難行。我們現在繞過臭蟲巢穴,從側邊傾斜向目的地出發。”
“同意。”李醉墨簡單的二隻字裡面充滿了信心。
司媛這時才恢復過來,一聽到就他們幾個人去完成劇情任務,嚇得渾身發顫,但想到最強的華峰在身邊,才稍稍平伏着內心的恐慌。
這一次,華峰不敢再遠離六腳馬,他就走在六腳馬的側邊,一旦不對勁,他說不定就要竄上六腳馬,又或者將六腳馬轟倒,再也不讓六腳馬將他的同伴帶走。
幸虧近10公里的路途,沒有再碰到強大的怪獸,偶而出來的阻礙,要麼被龐大的六腳馬嚇跑,要麼輕易地就被華峰殺掉,一行人無驚無險,已經抵達目標所在的山腳。
相對於小鎮內外的濃霧,這坐山脈的白霧明顯地淺了不少,能見度恢復至50米左右,儘管依舊白霧瀰漫,但並不至於看不清同圍的景色。
六腳馬來到山腳,但不管華峰怎樣用強,它都止步不前,就像山上有什麼強大的兇獸一樣,使它拼命地違揹着華峰,一步一步地後退。
沒有辦法之下,華峰等輪迴者唯有徒步上山。
六腳馬爲什麼不願意登上山脈呢山脈上真的潛伏着強大的兇獸嗎華峰、李醉墨等人對於這一點,根本就沒有過多的商量,因爲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封印時空蟲洞,就必須攀上山脈,不上山,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哪怕山脈上聚集了各種兇猛的怪獸,他們都必須繼續前進。
這條山路,由人工修整的公路繞山而行,只不過山脈的另一邊,纔是大道,是科研人員駕車行駛的通道。至於華峰等人現在上山的道路,是一條臨時建造的小路,道路有些崎嶇,不能夠駕車前行。
山脈雖大,但並不算高,華峰他們徒步而行,走了不到1個小時,已經抵達山頂。沿路並沒有見到任何怪獸,但有一點讓華峰感到奇怪,就是山脈上與山下,沿途的景物居然截然不同。
這種“截然不同”,荒野與城市的區別,而是那種氣氛,如果非要說出個區別,那就是爆發過戰爭前後的區別。
狼籍山野及碎裂山地,僅僅是表像,像華峰等經過強化的輪迴者,通過感知,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山脈上經歷過一場激戰的氣氛。沒有屍體,沒有血跡,也沒有殘留的武器,但緊張兮兮的氣氛有如戰場上的一觸即發,邁入了山脈後,除了仍是普通人的司媛,所有人的內心都不約而同地崩緊了起來。
這種如箭弦上的強弓隨時一觸即發的感覺一模一樣,但經過華峰的探查,卻明明找不到絲毫的人或獸的蹤跡,所以他們顧不得那麼多,唯有更加小心地提防着,步步爲營地登山。
整個山頭,都被人工鏟削平整成比足球場還要大一倍的平地,在視野範圍內,建造成各種各樣的人類生活建築,如籃球場、停車場、大樓等等,軍車倒有不少,但就是不見任何一名科研人員或者軍人。雖然感到奇怪,但華峰他們也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至少在目前來說,他們居然沒有在周圍發現任何生物,包括人類、動物或者怪獸。
山頂上的濃霧更加淺薄,已經與普通的濃霧接近,能見度達到了近70米,周圍的一切,只要細心觀察,都可以看到糊模的影像。
山脈上,顯然就是人工修整的大型軍事基地,設施非常齊全。華峰他們向基地中央走去,越是靠近,越是聽到了一陣陣就像電磁電波所發出的“滋滋”聲,周圍的空間,就像生存着無數蟲蟻一樣,不斷地嘶咬着輪迴者的身體,讓他們漸身痕癢難抵。
“這是我身體過敏嗎皮膚好癢。”首先忍不住的,是司媛,她的雙手不停地在身上撓着,甚至連一對大胸脯甚至下身也不放過。
騷癢,已經讓這個少女無法保持矜持了。
這也難怪,華峰等人都是經過強化,體格比普通人強數倍,那種如被嘶咬般的痕癢,仍然在可抵受的範圍之內,但司媛只不過是普通人,皮光肉滑的,哪能忍受得住看着這麼一個大胸少女伸手撓癢,華峰忍不住嘲笑道:“喂,矜持一點比較好,這裡有紳士呀。”
華峰這麼一說,司媛的臉更紅了,三番數次制止住雙手,奈何那些痕癢,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抵受,她恨不得將皮膚都撓爛,將心窩掏出了撓。
華峰一伸手,將司媛擁在懷中,然後暗自將真元力傳遞到司媛的身體,讓真元力沿着司媛的經脈遊走,司媛就像獲得了重生一樣,雙手終於停了下來,雖然身體還是很癢,但勉強可以抵受得住了。
“隊長,你手上傳過來的熱氣在我的身體遊轉,我的痕癢消減了不少,謝謝。”司媛臉紅通通地說道。
“嘿嘿,要謝我的話,迴歸後再在牀上好好報答我。”華峰的語無倫次,讓司媛羞得恨不得將頭鑽入地底。
真元力,是至高無尚的生命能量,自然可以強化生命力。華峰也是首次將真元力注入別人體內,雖然僅僅拿司媛作爲試驗,但想不到效果奇佳,不禁大是得意。
望着華峰攬着司媛的纖腰,手臂時而碰到司媛的那雙,巫道德看得差點兒連口水都流了出來,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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