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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地震了嗎”司媛高呼着,站立不穩,“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掀起的披身枯草,暴露出裡面誘人的春光。
只不過就算是巫道德,此時此刻,也無心觀察。只見遠處的一座小山丘突然從地上蠕動聳立,就像平靜的海面上突然翻起驚濤海浪一樣,毫無預兆地向周圍肆野。
“快逃”華峰的反應始終比別人快,在衆人驚呆之中,他的一聲怒喝將衆人喚醒了,所有人,包括孫慕蓮以及司媛,顧不得因爲跑動而暴露出枯草內誘人的,發瘋般地往後跑去,遠離這個山丘。
爲什麼輪迴者對於突然聳起的山丘如此驚懼原因只有一個,因爲這個掀起的山丘底部,現出了一個巨型的人形輪廓。
巨型的石頭怪。
石頭怪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個大山丘,如今站起來,足足有60餘米高,20米寬,單腳直徑達到10米,一腳踩在地上,地面馬上搖晃不定,提起腳掌,一個超過10米長的腳印深深地印在山地裡面。
如此龐然巨物,能讓輪迴者不恐懼嗎
“嗷”石頭怪原本臉無五官的臉上,突然撕開了一個大嘴巴,向着輪迴者咆吼,吼聲掀起了一陣大風浪,颳得輪迴者站立不穩,不斷地後退着,連身上遮醜的枯草,都差點被吹跑了。
“隊隊長,我們還是逃跑吧,我打不過它。”巫道德嚇得心都碎了,要知道現在唯一能戰鬥的人只有他,那麼稍後與如此龐然大物的人戰鬥的人,只有他自己了。他還未等到華峰下指示,已經打着退堂鼓,希望華峰選擇逃跑而非戰鬥。
“逃跑我們逃得過他嗎要逃的話,你自己一人逃吧。”華峰的這番話說得非常沮喪,但絕非帶着諷刺的意味,因爲眼前的石頭怪太過龐大了,邁開一步,都近50米,華峰現在的體格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司媛是普通人,孫慕蓮的強化方向並非在於身體,所以他們3人根本無法逃得過眼前的怪物。
巫道德或者李醉墨單獨逃竄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所以華峰才說着悔氣的話,讓巫道德獨自逃生。
巫道德已經在後退着,只不過退了不到10米,卻見李醉墨依舊如泰山一樣穩穩地站立着,紋絲不動,他愣了愣,雙腳有如千斤重一樣,再也無法後退。
李醉墨身上的霧氣更是濃烈,不斷地吹襲着石頭怪。這些黃霧,是麻醉石頭怪的剋星,李醉墨現在就是盡最大的努力,希望憑藉着麻醉,可以麻翻眼前的龐然大物。
但是,眼前的石頭怪實在太過龐大了,對於麻藥的功效,李醉墨本就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他不逃跑的原因只有一個,因爲他必須保護華峰,保護其他不能戰鬥的同伴。
司媛嚇得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哆嗦着,甚至閉上了雙眼,不敢瞧石頭怪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孫慕蓮,咬緊了牙根,展開了“三天抗盾”,同時朝着旁邊的華峰叫道:“隊長,快過來,我的三天抗盾說不定可以抵擋一會兒。”
“抵擋別說笑了。”華峰冷哼道,話雖如此,但他依舊飛快地跑到孫慕蓮的身後,雖然無法遮蔽的身體幾乎緊貼着孫慕蓮及司媛的外面,但他已經無心欣賞,腦海裡拼命地急轉着,希望可以找到辦法衝出重圍,死中求活。
石頭怪已經舉起了龐大的右腳,這一腳踩下來,不管是誰,都必定會被踩成肉漿。
巫道德再也無法承受得住死亡的壓逼,“譁”的一聲就往外飛奔,而就是輪迴者等死的時候,天空卻傳出“嗖”的一聲破風聲,一道白光從天而降,射中了石頭怪的胸口中央。
石頭怪就像枯泥被撞擊一樣,身上的岩石“噼噼啪啪”的碎裂,從白光射中的胸口開始剝落,數秒間,如一堆亂石般從天而降,砸在地面,掀起了一陣帶着飛濺碎石的沙塵風瀑。
得到孫慕蓮的“三天結盾”保護,華峰與司媛當然無礙,至於李醉墨與巫道德,更加不可能被這些落石波及着,只不過他們二人的臉上都流露出吃驚的表情,目光,同時瞄向了石頭怪的左側。
石頭怪的左側,站着一名身穿道袍的少年,少年的腳底,站着一柄長3米的龐大飛劍,飛劍上閃爍着無暇的白光,哪怕在沙塵風暴中,依舊耀眼非常。
“修真少年那把飛劍上凝聚的真元力,比寧虛寧憫強得多。”華峰心裡感嘆道,他現在比普通人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擁有掠奪寧憫的修真者體質及真元力,所以對於真元力,是他現在唯一所能感應的能量。那個少年身上的真元力,無論“質”還是“量”,都比寧虛與寧憫強十數倍。
“如果當初掠奪的修真體質來源於這個少年,說不定我現在的真元力就可以增長數倍了。”華峰心裡計較着,另一側的少年,已經站在飛劍上,徐徐向他們靠近。
李醉墨不敢放鬆警惕,馬上走前幾步,站在衆人身前,至於已經向後跑出十數米的巫道德,也紅着臉退到了李醉墨身後。經過華峰身邊時,他甚至不敢正面瞧華峰的眼睛。
巫道德不是害怕被華峰責罵,而是害怕華峰的嘲笑。因爲剛纔的逃跑,讓他根本就無臉目面對華峰。
巫道德當然不知道,華峰此時此刻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華峰的雙目,一直凝視着站在飛劍上的少年,因爲他發現,少年的目光,也是一刻都沒有離開他。
修真少年飄到李醉墨身前,目光瞥到了衣不蔽體的孫慕蓮以及司媛,臉微微一紅,從腰間拿起了一個葫蘆。這個葫蘆,與當初寧虛困住華峰的紫金紅葫蘆非常相似,但體形就小得多。
“小心”華峰突然喝道,所有輪迴者都愣了愣,就連已經撥開葫蘆塞的修真少年,同樣呆了呆,向周圍張望了一眼,然後口中念念有辭,一團煙霧從葫蘆中噴出,落到了地上,待煙霧散開,好幾套道人衣服鋪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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