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騎會在九江城可以說的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行事蠻橫霸道不說。惹到鐵騎會的人無不落得慘死的下場,因此對於鐵騎會百姓多是敢怒不敢言。
城主府內管家行禮說道:
“幫主,多情公子侯希白求見!”
“他來做什麼?”任少明疑惑不解,多情公子的名頭他知道。可他和此人向來無交集,侯希白突兀的求見讓他有些迷惘,遲疑了會道:
“請進來吧!”
手持紙扇的侯希白被管家帶到了任少明的面前,笑道:
“在下侯希白,見過任幫主。”
任少明起身,回禮道:
“侯兄不必多禮,你我雖不相識,可任某對侯兄可是神交已久。”
任少明的禮賢下士讓侯希白受寵若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侯希白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雖不一定要拉攏,但是交好有益無害。
兩人相互噁心過後,任少明笑着問道:
“不知侯兄此次來我府邸有何要事?”
侯希白欲言又止愣了一會,輕聲問道:
“在下此次前來是代爲傳話,不過在此之前,想問問任幫主是不是最近惹到什麼人?”
“傳話?”任少明小聲的嘀咕道,可是什麼人能讓多情公子侯希白代爲傳話呢?能有今日的成就他所用的手段可不全是正大光明的,樹敵有多少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猜到了侯希白此番前來不是什麼好事,想殺的人多了去,但他仍舊活的好好的。
自傲的說道:
“侯兄不必顧慮,有話請講。”
侯希白鼓起勇氣,說道:
“劍魔長空無忌要在下代爲傳話,欲借任幫主項上人頭一用。”
任少明的臉色冷了下來,沉默不語。劍魔長空無忌最近盛名滿江湖,鐵騎會雖然佔據一城之地,可也是江湖中人,他自然知道長空無忌的事蹟。
他爲什麼要殺自己?任少明想不明白,這不是小事。一般人的人要殺他,他根本不懼。鐵騎會防衛森嚴,想近他任少明的身都不是容易事。
看到任少明沉默,侯希白接着說道:
“在下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還請任幫主不要遷怒於在下,劍魔名聲隨盛,可在下看鐵騎會人多勢衆,任幫主早做提防即可。”
任少明含怒不發言道:
“侯兄說的是,我鐵騎會可沒有任人宰割的習慣。多謝侯兄坦誠相告,任某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侯兄了,此事若了。任某做東請侯兄一醉方休!”
侯希白也知道不便多留,起身拜道:
“那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他知道任少明接下來會很忙,忙着保命的事。一醉方休他可沒放在心上,即使任少明逃過一劫,要請他也並非一醉方休那麼簡單。
他在想是不是要留下來看一看,究竟是鹿死誰手?
日出,紅霞漫天。
長空無忌帶着獨孤鳳來到了任少明的城主府邸,敞開着的大門內寂靜無聲,又隱藏着無數的殺機。如同是一個早就布好的陷阱,只在等着獵物上門。
長空無忌平靜的掃了一眼,帶着獨孤鳳走了進去。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手段都是徒勞,他只是感嘆任少明夠狂妄。
在他和獨孤鳳走進去後,大門被反鎖。密集的腳步上隨之而來,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這是鎧甲相互碰撞發出的特有聲音。
不等任少明發聲,長空無忌和獨孤鳳已經被重重包圍。鐵騎會的精銳手持長矛,彎刀把兩人圍的水泄不通。
嚴陣以待的精銳,只等一聲令下羣起而攻之。
哈哈哈。。。
“劍魔大駕光臨,我任少明榮幸之至。”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無比的自信和狂傲,任少明現身了。接着說道:
“不知我與閣下有和仇怨,閣下要去任某項上人頭。”
在衆人的保護之下,有了準備的任少明神色中自信心爆滿。天刀宋缺沒能要了他的命,他不認爲長空無忌能做到。
長空無忌淡淡的說道:
“是人終有一死,就如這四季的輪迴,不過是早晚的事。既然逃不掉這死亡的命運,你又何必多問,如果一定要問,道爺會說是你命不好。”
生而爲人,命運何其不公。有些人生一生下來,就有了別人不能奢望的一切,有些人生下來卻要飽受摧殘。他命不好嗎?拼爹的話能超過他的沒幾個。
被長空無忌無視,甚至蔑視,任少明的臉扭曲至極。厲聲說道:
“閣下也太不把我鐵騎會放在眼裡了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任少明在此,想去我的命就是不知道你的劍夠不夠鋒利。”
任少明的雙眼流露這驚人的神采,氣勢高漲。
長空無忌撇了他一眼,對着孤獨鳳嚴肅的問道:
“怕嗎?”
獨孤鳳平靜的搖搖頭,目光堅定。長空無忌再次開口道:
“既然不怕,爲師要你把眼前的人能殺多少是多少。”
“大言不慚,給我殺一個不留。”任少明怒喝道。他的鐵騎會精銳聞聲撲了上來,獨孤鳳拔劍迎了上去。
飄逸的身姿在人羣中流竄,每一劍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她輕靈的劍法精妙無雙,鋒利的長劍讓身穿鎧甲的精銳如同虛設。每一次衝上的人都被她輕鬆殺掉,不多時地上躺了一片屍體。
“凡是能取此二人者,每人黃金百兩”任少明高呼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衝上來的精銳更多了。鐵騎會的精銳本來就是任少明精心培養,陪着他征戰四方,每一個除了能視死如歸,對他更是衷心耿耿。
在百兩黃金的誘惑下,這些人更是士氣如虹。
前者剛剛倒地,後面的緊跟着補了上來。彷彿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手中的武器不沾染敵人的鮮血誓不罷休。
這些人無愧精銳之名,可想而知任少明沒少下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