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勒馬的楊小志不免失落,不過畢竟是在大馬路上,雖然入了夜沒什麼人,但總歸還是公共場合。這種事擱在被楊小志調教出‘性癮症’的紙鳶身上可能有戲,其他女人,想都別想。
陳婉瑩看他撓頭搔耳的模樣,一時忍俊不禁,嗔了他一眼:“找個乾淨點的地方。”
楊小志一聽,頓時如獲聖恩,開着車就去了酒店。
這年頭一男一女去酒店開房,用屁股想都知道要幹什麼,四星級酒店,那當然是乾淨的,每天都會換洗牀單和四件套,畢竟是逢年過節的,來住酒店當然是爲了幹那種事。
取了房卡後,去了房間,性急的楊小志摟着陳婉瑩就要把她脫光,陳婉瑩把楊小志推倒在牀上,蹙眉哀求道:“讓我先洗個澡,坐了這麼久飛機,你也不嫌髒!”
楊小志笑嘻嘻地道:“小瑩姐這麼幹淨,怎麼會髒呢?”
最後陳婉瑩進了浴室,卻沒攔住楊小志,在楊小志執意下洗了一場鴛鴦浴,當然,洗澡的時候,揩油佔便宜什麼的,這混蛋當然不會少幹。
不過當陳婉瑩終於脫光後,楊小志看見了她小腹上一道已經痊癒的傷口,雖然已經痊癒,但如蜈蚣攀附的猙獰,還是讓人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楊小志蹲下身,摸了摸傷口,問了一句當初陳詩月問過的話:“還疼嗎?”
陳婉瑩搖了搖頭,卻抱住了楊小志,不想太過春光外泄,緊貼着楊小志,柔聲說道:“早就不疼了,但可惜,我不能給你生個孩子……”
楊小志仔細看着那道傷,更是倍感心疼,用手指撫了撫傷口,一道淡金色的氣芒掃過,陳婉瑩打了個顫,苦聲道:“好癢。”將功力催至極限,但可惜,他纔剛入此道,約莫幾息時間就支撐不住,卻見那一道約有十釐米的灰黑死疤,只是有些發紅,外傷修復都遠遠談不上,更別提內裡了。
“小瑩姐,我會治好你的!”楊小志擡頭對陳婉瑩說着,暗下決心,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如果後天功力達不到,那就登入先天!
陳婉瑩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輕輕搖着頭:“我當你的地下情人,就這樣挺好的……”她也知道,要是楊小志把陳詩月收了,倫理輩份就徹底亂了套,但眼前的男人,實在是一團烈火,但即便是飛蛾撲火,她也無怨無悔。
楊小志的兩個地下情人,都是陳家女人,而且是小姨和侄女。
陳婉瑩的貞潔,也終於被楊小志給壞了,也不知道是她太小,還是楊小志太大,第一次很疼,差點把她痛暈過去。陳婉瑩含淚緊摟着楊小志,看着她這一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喊着他的名字。
楊小志沒有太多蹂躪這才經人事的女人,當初俞勝蘭第一次被弄得下不了牀,楊小志也大概知道女人第一次有多疼了,所以收斂了許多。
陳婉瑩其實也算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嗯,用性福來說比較合適,第一次就能達到那個點的女人實在不多。而且據全球科學統計,世界上的成年女性,只有30%可以達到那個點,另外70%的女人,一輩
子都沒有經歷過這種愉悅的巔峰。
雖說大部分要歸功於楊小志這混蛋熟稔的技巧,但女人要有這份歡愉,除了身理,心理上也需要有充足準備。
雙頰似染緋紅,掛着淚珠,小喘着吐氣,這才被楊小志採擷過的女人,實在讓人不忍再折磨。俞勝蘭到頂點時會抱東西,緊緊抱着就不肯放。李萌萌會抓人,所以楊小志三令五申要她把指甲剪了。紙鳶會噤攣打顫,像是觸電了一樣。唐玉茹更不必說了,會噴水啊……而陳婉瑩看似堅毅,但內心實在嬌柔,到達那個點時,居然會哭,梨花帶雨般的哭。
楊小志先前還以爲是自己把她弄疼了,抱着她詢問了一番,這才知道實情,實在有些啼笑皆非。激情褪去,糾纏在一起的男女相擁,陳婉瑩小聲道:“我好像不太中用,你都還沒完事。”
“小瑩姐快樂就好了,我不礙事。”
陳婉瑩啐了一下:“什麼快樂,痛死我了。”目光瞥着牀單上綻放的一朵豔紅,心中羞赧和釋然並起,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已確定了一個事實,從現在起,她也成了楊小志的女人。
情到深處,陳婉瑩抱着他的手臂,呢喃道:“小志……我好開心,這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了……”
楊小志忍不住調笑道:“以後還長着呢,你要是想,天天都能這麼開心。”
陳婉瑩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卻掛起了笑意:“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他不把你拉出去槍斃了纔怪!女兒被你糟蹋了都不算,孫女肯定也跑不了,真不知道上輩子是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要被你吃幹抹盡。”
楊小志也很開心,按照這個推倒進度,能同牀的差不多就快湊齊了,昔日黃帝御女三千而飛昇,他要求也不多,每天都可以大被同眠最好,約莫着有十來個也就差不多了。
雖說是多多益善,但只要品質跟得上,多少其實無所謂。像是陳詩月那顏值,怎麼也得比幾百個庸脂俗粉來得強吧?和陳詩月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的陳婉瑩,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不過說起來,要是收了韓妙音,那就能抵得上一個後宮啊!
倒不是說韓妙音比陳家女人優秀,但身份不同,仇敵之母,想想簡直欲罷不能!而且畢竟是京城第一美人,光是這個頭銜,就足以讓楊小志這色狼惦記。
陳婉瑩算是熟女,但跟屠悠悠一樣不經人事,可楊小志對開發熟女這種事也樂此不疲,陳婉瑩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下不了牀的命運,梅開二度後,又哭得滿臉淚花的陳婉瑩徹底癱在了楊小志懷中。
直到第二天中午,陳婉瑩纔回復了氣力,這還是楊小志幫她用靈樞真氣癒合之後的結果,可走路依舊怪怪的,天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第一次就被接連送上頂峰,足可見楊小志的材大器粗。
這女人身子忒單薄了點,雖然是軍部栽培的女將星,可這種苟且事,女人天生就處於劣勢。即便是以李萌萌的經歷,對上楊小志也是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她一個只不過看似熟女,實則緊如石女的處女?楊小志都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她揉壞了。陳婉瑩更是滿面愁容,心想詩月那小丫頭要是被這小壞蛋戳進去,少不得要在牀上躺幾天,自己在軍部鍛鍊過都這麼不堪撻伐,更別提詩月那風都能吹倒的身體了。
最後陳婉瑩沒能回陳家
,被楊小志拐去了玫瑰園,差不多算是私奔了。
之前小志父親還在的時候,楊家和陳家離得很近,楊母當然是認識陳婉瑩的,見面之後噓寒問暖,俞勝蘭和衆女見到陳婉瑩,也是十分開心,拉着陳婉瑩說三道四,也就沒去計較楊小志夜不歸宿的事了。
俞勝蘭是何其眼界?看見陳婉瑩那身姿神態和楊小志一臉的自得,便知道小瑩姐終歸沒有逃過他的毒手。瞪了一眼楊小志,眼神中的意思是,稍後再跟你算帳。
陳婉瑩一來,俞勝蘭大婦的地位立刻岌岌可危,衆女都是以陳婉瑩爲首,畢竟陳婉瑩的閱歷更多,待人接事更有一股渾圓不漏的氣度。可楊小志的女人,其實本就沒有分過大小,只不過家裡做主的,要是多了一個,那就有些麻煩了。
還是陳婉瑩更懂這些人情世故,與俞勝蘭耳語道:“小蘭妹妹,我和小志的事不能公開,你還得幫我隱瞞。”
的確,楊小志現在在京都裡的勢力,大多是藉着龍組的光,根基都在上海,還不到要和陳家翻臉的地步,至於陳婉瑩,本就與陳家不睦,住在楊小志家裡倒不算什麼,但要是牽扯到婚嫁,那就不是兒戲了。這可是公開扇陳家的臉面,對楊小志的前路阻礙不小。
俞勝蘭對楊小志的事知根知底,而且性子甜軟,也沒有太多爭風吃醋的意思,拉着陳婉瑩的手,溫聲笑道:“小瑩姐,那以後你可得多替我管管他。”
陳婉瑩抿嘴一笑,說道:“是該多管管,再這麼下去,還不知道要拈多少花草回來!”
於是乎,東西二宮,也就這麼成了,楊家從此便有了兩個說話做主的女人。而李萌萌那蠢萌女人,直到楊小志夜裡進了陳婉瑩臥室才反應過來,原來家裡來了個大姐頭!不過楊小志並不是去折騰陳婉瑩的,雖然把陳婉瑩剝了個精光,但也不過是佔了佔便宜,沒有提槍縱馬大肆馳騁,主要還是給她治傷。
陳婉瑩中的那一刀,外傷已經癒合,但內裡的損傷十分嚴重,失去了作爲一個女人的希望,不僅是小腹,腰上也有一條,是洞穿的傷勢!
“兩年前,島村正國的一刀。”陳婉瑩摸着傷口,坦言道:“山口組想要侵襲上海,當時便是天網出手,上一任‘織網者’就是死於他手,我繼任了織網者,在潛龍裡的代號是‘蛛後’……”
楊小志說道:“這一刀,我會替你討回來,如今上海羣龍無首,島村正國肯定也蠢蠢欲動,蝨子多了不怕癢,既然已經有了一個黑荊棘,再來一個山口組,也不愁今後沒有對手。”
陳婉瑩有些猶豫,最後說道:“可你藉着黑荊棘的勢力,也始終是寄人籬下,不說黑荊棘和山口組,連青幫都比你聲勢大一些。如今各方博弈,你要是爭強出頭,成爲各方焦點,很難有發揮的空間。”
楊小志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瞧着陳婉瑩疑惑的神色,楊小志只是輕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止黑荊棘這一張保命符。”
“但在這之前呢,我要先把你的傷治好,以後你還要給我生娃呢!”
“呸,誰要給你生娃?”
陳婉瑩終於明白,這小壞蛋,是真想讓她和詩月那丫頭一起大肚子!
婉瑩婉瑩,婉兮流螢,終於飛進燈燭,照亮通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