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說離開之前給了白文軒一個信物,說是如果他能活着到達弗雷爾卓德,這個東西就會幫到他。
【阿瓦羅薩的印記】
品質:特殊
(苦說年輕時遊歷到弗雷爾卓德,並且幫助了瑪芙樂公主,獲得了這份特殊的贈禮)
效果一:開通地圖“弗雷爾卓德”,任務開始前十天可以選擇進入的地圖。
效果二:出示印記(使用後印記消失)可以讓弗雷爾卓德的傳奇三姐妹完成一項合理的請求。
注:傳奇三姐妹分別是阿瓦羅薩部落的艾希公主、凜冬之爪部落的瑟莊妮公主,以及苦行僧部落瑪芙樂公主。
別的先不說,就光開通地圖這個功能就很划算,白文軒美滋滋的收下了這個印記,這可是用命換下來的。
他本以爲有能量護盾可以擋住特里的暗算,可是特里連他的能量護盾也計算在內了,那個黑色的光芒直接無視了能量護盾。
苦說度給白文軒的熱氣漸漸消退,大概還能支撐幾十分鐘。
“任務完成,請在24小時內迴歸神國。”
卡西的提示如期而至,白文軒鬆了一口氣,迴歸神國後讓卡西治癒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
“白文軒,你沒事吧?”林易一瘸一拐的走到白文軒身旁。
白文軒搖了搖頭,“我還行,迴歸神國應該就可以恢復了,你呢?”
林易笑了笑,“我又傷的不重,特里這傢伙跑了還要暗算你。”
島田千斬和金妍兒一起走了過來,島田千斬鞠了個躬,“這次多謝幫助,雖然一開始我們是敵對陣營,但是後面的合作很愉快,有機會下次繼續合作。”
白文軒點了點頭,“辛苦了。”
交換了一下神選者編號,島田千斬就和金妍兒迴歸了神國。
林易眼巴巴的看着白文軒,把白文軒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要幹嘛?沒事就回神國。”白文軒又打了個冷戰,一方面是因爲寒氣發作,另一方面是因爲林易的眼神。
林易皺了皺眉,“雖然任務完成了,但是我還有很多疑問。”
“你說,看看我能不能解答。”
林易想了想,“你先告訴我,爲什麼你會知道我有能夠降低智力的道具?”
“這個啊?很簡單,以你的智力,評級不可能那麼低,所以我就猜你有能夠短暫降低智力的道具。”
“就這麼簡單?”
“當……不對,還有一個原因。”白文軒忽然笑了起來。
林易好奇的說道:“什麼原因?”
“還是那天晚上,睡覺之前你對我詭異的笑了笑,我後面一直在想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後面經過再三確認,我覺得這是——傻笑。”
白文軒的話讓林易愣了一下,“傻笑?”
“對,你是用降低智力的道具隱藏自己超乎常人的智力,但是副作用就是,那段時間你確實表現得像個智障,時不時就朝我傻笑。”
白文軒說完後,林易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好像挺有道理……
“咳咳,說說別的,我總覺得這次任務進行的太順利了。”林易轉移了一下話題。
白文軒也嘆氣道:“我也覺得,總感覺還有什麼遺憾,剛剛應該問一下金魔,也就是卡達-燼,他到底和羅威爾是什麼關係。”
“對對對,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像金魔這種真的會是正常人嗎?”林易若有所思。
“什麼意思?你覺得他很正常?”白文軒無語的看着林易。
林易連忙擺了擺手,“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不像是一個正常的殺人魔,我不相信他的作案動機就這麼簡單。”
“嗯?我明白了,的確有問題,我在新手任務中認識的金魔行事似乎並沒有準則,而在這裡,他遵守着他的殺人準則,這說不通。”白文軒也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兩人就站在變成廢墟的藝術中心裡面思考着,白文軒來回踱步,低頭不語。
這時,地上的一幅畫吸引了白文軒的注意,。
這幅畫支離破碎,隱約可以看出來這幅黑色背景的畫上畫着一個牢籠。
白文軒將破碎的畫一點一點拼接好,終於看到了畫的全貌。
牢籠中飄散着一縷縷白色的煙霧,牢籠的角落裡盛開着一朵妖豔的花朵,如同被血染紅。
這幅畫看上去沒有什麼特殊,畫名叫《囚》,算是比較符合主題。
重要的是落款人的姓名是卡達-燼。
“我於殺戮之中盛放,亦如黎明中的花朵。”
卡達-在這幅畫上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這幅畫有問題?”林易也看到了這幅被白文軒拼湊起來的畫。
白文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得不說,卡達-燼確實很有天賦,這幅畫讓我看的很壓抑。”
“嗯,即使破成這樣,還是能讓人如此真切的感受到這幅畫的畫意。”
白文軒突然眼睛一亮,“林易,你還記不記得那副名爲《藝相》的畫?”
“當然,“我將讓你盛放,我會令你無暇”,金魔這傢伙的留言我都記着的。”林易回想了一下說道。
藝相……囚……
到底有什麼聯繫呢?金魔和羅威爾又是什麼關係?金魔真的只是個普通的殺人魔?
白文軒起身望着天花板,幾分鐘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有多少時間了,苦說的熱氣又變少了。
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白文軒感覺自己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蹲下身子從腳底拿出了一條項鍊。
“這不是老喬治給你的那條嗎?你怎麼拿出來了?”
白文軒沒有理會林易,而是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了閃爍着五顏六色光芒的另一條項鍊。
“這是……這個果然是金魔切割的?他爲什麼不把整條項鍊拿走?”林易看着白文軒雙手各拿着一條項鍊後也明白了。
白文軒依舊搖頭,這些問題他也想知道答案。
“嗯?有情況……”
兩條項鍊上的鱗片突然合併在一起!
一塊完整的魚鱗,在燈光下晶瑩剔透,讓人無法將目光從上面挪開。
鱗片突然漂浮起來,拖着白文軒想要往藝術中心外走去。
“他似乎……想帶你去什麼地方?”林易皺着眉看着不安分的鱗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