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在補充完空間能量之後,六脈神劍的推演工作也完成了,吩咐精靈將新六脈神劍灌輸給自己,仔細查看起來。全部查看完六脈神劍之後,發現除了運功多了幾條線路外,沒有什麼大的改變,左手五指也和右手五指一樣可以釋放出劍氣。
但緊接着周正就苦惱起來,自己的內力太少了,新的六脈神劍只能發射兩三次,要不是內力質量夠高彌補了數量的不足,根本就別想釋放六脈神劍。
周正撓了撓頭,“啊,內力啊,比能量還缺啊,大還丹要搞起來,還要再想其他的增加內力的辦法,做到六脈神劍像機關槍一樣的發射就好了。”
“宿主,是否用新的六脈神劍替換掉舊的?”精靈問道。
“嗯~~不用,把舊的留着好了。新的六脈神劍就加上個“新字”好了,新六脈神劍。我也懶得取名了。”周正想了想隨口說道。
“好的,宿主。”精靈回答道。
周正看了看時間,已經快11點了,易筋經和無相純陽氣功的推演還沒有好,就離開了交易空間。
“零,醒來啦。”周正一出空間就開口叫出人工智能零。
“老闆,我沒有睡,都是在待機等待命令。”零回答道,爲自己叫屈。
“好了,我知道,開玩笑呢,現在我的賬戶上有多少資金了?”周正問道。
“回老闆,現在老闆的賬戶上一共有二百二十三萬零五百四十一元人民幣。”零的回答驚呆了周正。
“我去,你怎麼做到的,前幾天才十萬左右呢。”周正還記得在安頓梅蘭竹菊的時候問過的金額,自己前前後後取出來三四萬,只剩下十來萬的樣子。
“回老闆,那是三天前,這幾天藉助融資融券的手段,平均每天收益率達到百分之三百以上”零解釋道。
“我去,那這也太快啦,要是再過段時間,我不要成億萬富翁了?”周正嬉皮笑臉說道。
“老闆,沒有那麼快的,老闆的股票賬號是個人賬戶,融資是有最高限額的,目前我已經通過各種辦法提升到最高融資額度一千萬,等老闆操作資金超過一千萬之後,收益率就會降下來了。”零潑了一盆冷水,周正也瞭解過相關知識,超過一千萬後就不能通過融資把操作資金提升到一個億,也就是說到時候的操作資金就只有自己的本金加上融資來的一千萬而已,到時候的收益率能有百分之五六十就很好了。
“額,好吧,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周正清醒了一下,想到自己找零是爲了幹嘛的“零,你查找一下,這些藥材能在哪些中藥材公司買到?你用最快的速度給各大中藥材公司下訂單,保證質量的同時越快越好。”周正把製作大還丹和小還丹的藥材和數量告訴零,讓它開始收集藥材。
安排好收集藥材之後,周正和房間裡等待的馨菊打了聲招呼,帶着她走向廚房,準備吃中飯了。
享受了一下四姐妹的溫柔伺候,吃完了中飯,周正坐在沙發上思考着下一步該怎麼走,能量已經補充不少,接下來需要開闢新的位面尋找交易的機會。
另一邊,陳澤軍一家已經來到了s市,驅車來到了中醫院,找到了那位黃醫生,報上了董老先生的名字後,黃醫生將他們帶進了自己的診室。
黃博濤已經接過董逸林的電話,知道這三個人的大致情況,現在三人來到面前,開始對他們進行提問和檢查。一開始陳澤君一家自然是全力配合,只要能解除自己身上的痛苦,怎麼樣都行。
可是慢慢的陳愛國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叫自己去各種儀器那裡檢查都還算正常,但是黃醫生問的一些問題就讓陳愛國發覺有些奇怪了。
“那個黃醫生啊,你問的這些問題,怎麼聽起來像是心理測驗一樣呢?”陳愛國終於忍不住問道。
“哦,這個啊,這些問題確實是根據心理學範疇做出的一些提問。”黃醫生也不隱瞞,因爲他也看不出是三人得的是什麼病症,沒有癔症的常規表現和病理反應。“說實話,董老給我打過電話,他的中醫水平尤其是診脈,我是十分欽佩的,他告訴我並沒有在你們三人身上發現多麼嚴重的問題,猜測你們可能是精神上的問題。”
“啊,不是的,醫生,你聽我說,我們是真的沒有任何精神上的問題,再說也不可能三人精神有相同的問題吧。”陳愛國有點氣憤,連忙向黃醫生解釋道。
“我知道我知道,剛剛讓你們去查的項目,我已經看出來你們身上並沒有器質性的損傷,根據你們回答的問題,也可以排除癔症的可能性。所以真的不好意思,三位的病症,我也無能爲力。”黃醫生直接把話說開了。三人聽完黃醫生的話,都懵了,怎麼走出的診室都記不得了,坐在醫院大廳裡恍恍惚惚。
“怎麼辦,老陳,已經找了那麼多醫院,那麼多醫生,連問題在哪裡都看不出來,我們還要去其他醫院嗎?”林英蓮聲音低沉,充滿恐懼,這兩天的生死符發作讓她這位女強人也忍受不了。
“再看,既然今天來了s市,那就在s市裡再找幾家醫院看看,如果還沒有找到問題所在,那我們也只能認命了。”陳愛國的聲音也充滿着疲憊,“不過我們的關係大多在z省在w市,s市沒有什麼人脈,我們分開行動,一人去一家醫院看看,反正症狀是一樣的,只要能找到是什麼東西引起的瘙癢就好。”
陳愛國也只是w市的房地產開發商,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全國通吃,關係也最多輻射到z省而已,來到了全國數一數二的城市s市裡,確實沒有多少人脈關係,但是s市的醫療水平比w市要高不少,怎麼樣也要再試一下,檢查一下才肯罷休。
三人在外面飯館隨便吃了點東西,馬上分開前往s市比較有名的大醫院,好在陳愛國確實人脈比較廣,打了多個電話,輾轉多次終於找上了關係,用最快的速度進行了檢查和診斷。
忙碌了一個下午,在s市找了多家醫院,嘗試了數不清的檢查設備之後,拿到的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任何導致瘙癢的原因,陳澤君一家身心俱疲。
“爸,媽,我們回去吧,向那人求饒吧,叫他給我們解藥,他不就是想要我們爲他效力嗎,給他效力就是了,我是真的不想再受這樣的罪了。”陳澤君就快精神崩潰了,忙了兩天,得到的結果一次一次讓他們傷心絕望,想到馬上天就要黑了,用不了多久又要承受一次這樣的痛苦,帶着哭腔哀求父母。
陳愛國沉默許久,看着手上衆多的檢查報告,長嘆一口氣“現在不是我們想給他效力就效力的了,那人是誰,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找都找不到,只能等他主動來找我們。”
“那我們快回去啊,要是今晚他來找我們了,我們卻不在家就麻煩了。”陳澤君連忙說道。
“好吧,回吧,回吧。”陳愛國還是屈服了,未來會怎麼樣,他已經無法想象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只能祈禱會不會有一線生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