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方高能,謹慎駕駛!
那處僻靜的院落中,樹木蔥鬱,繁花似錦,都是用靈石培育出的靈土種植的。在仙鴻城,能有這樣的景緻,實在頗爲難得,但靈石消耗也十分驚人,除了飄絮這樣靈石多得用不完的女人,大概也沒有誰會在寸土寸金的仙鴻城搗鼓這些吧。
白凡沿着小徑,走進一片淡雅的紫色小花叢中,微風吹拂,撲面而來都是柔軟的幽香。此情此景,讓白凡的心也愈發悠靜,幾乎將一切憂慮都拋之腦後。
沉吟少許後,他取出一塊拳頭大小的天神金,和其餘七八樣從洪荒世界收取的頂級材料,漂浮在虛空。而後仙宇中的太陽星一轉,揮灑出一片金色真焰,片刻間就將天神金外的材料全部融化,並剔除了雜質,只保留下精華。
仙鴻城雖然禁靈,但並不是缺少靈氣,而是主神以道則開啓了禁制,防止修士隨意打鬥,但在私人地方煉器修煉卻是沒有問題的,否則仙鴻城的意義就大大降低了。
神火克金,至堅至硬的天神金也沒堅持多久,就被真火融化。不久之後,白凡融合所有材料,一枚金釵步搖現出雛形。
而後刻畫花紋,烙印陣法,無論是手法還是修爲都有長足進步的白凡,完成起來越發得心應手,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一氣呵成。
接下來要封印的妖獸,白凡漂浮到高空,扔出一條巨大的金龍之軀,幾乎佔據了整個院落的上空,好在每一處私人地方都會被主神用禁制遮掩,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否則這樣一條真仙級別的真龍之軀,絕對會引起整個仙鴻城的騷動。
少頃,金龍之軀被封入法寶胚胎中,法寶完全煉成後,只見神金屈曲成凰鳥之形,其上綴以珠玉,花式繁美,晶瑩輝耀,瑰麗絕倫。
“竟然勉強達到了後天靈寶的級別!一枚仙器的話,想必能給飄絮不少驚喜吧。”
白凡將其拿着手中打量片刻,眼睛一亮,嘴角露出笑意,滿意地用神念在金釵上留下‘絮凰釵’三個字後,將之收起,又重新取出一團天神金,和幾樣材料。
依法而爲,剛剛成功一次後,白凡行雲流水般的完成了前幾個步驟,這一次的妖獸是那頭蠻牛大妖,修爲和戰力都並不比方纔那條金龍差。也是血脈不凡的種族,西遊中威名赫赫的牛魔王就是這一族的!
直到身後響起輕柔的腳步聲時,一柄金色爲骨,黑色爲紋的仙劍儼然完成,手指刻下‘月牛劍’三字後,白凡將其一柄收入儲物空間而後轉身,微微一笑地轉身望去。
只見一名女子兩彎煙眉似蹙非蹙,一雙情目微微含笑地朝他走來,身上穿着淡白色紗衣,淡雅處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挽個飛仙髻,又顯出幾分雍容華貴的氣質來。
“妾身見過夫君”,這芳華絕代的女子正是飄絮,笑吟吟地朝着白凡作揖行禮,儼然一位女子在對夫君行禮,倘若被仙古宗的弟子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宮主露出如此女兒姿態,定會驚掉下巴來。
白凡摸了摸鼻子,無奈笑道:“起來吧,解決封仙榜的事後,我便要去閉關突破仙境了,所以這次也呆不了多久,你先把那個殷隨雲的情況和我說說,他到底是怎麼崛起的?”
飄絮微微蹙眉,蓮步輕移,走到白凡身邊,緩緩言道:“外界的傳言是此人誤打誤撞,進入了一處古仙人的洞府中,得到了其法寶和無上傳承,而後修爲精進神速,並被仙武空間選召喚爲輪迴者。大概就和夫君你在萬劍真人洞府中得到機緣差不多吧,不過根據西宮的暗中調查,實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他雖姓殷,實際上卻是東洲蕭氏的弟子,而更關鍵的是他修煉了佛門的‘六根慧經’,傳聞開啓了前世宿慧,集三世的精神力,故而在魂宮境得天獨厚,非常無敵!”
“六根慧經?”白凡眨了眨眼,莫名所以。
飄絮也無奈地笑道:“據說是靈山聖地的輪迴者從某個輪迴世界弄出來的,修煉之後能同時提升修士的肉身和神魂,最重要的是可以甦醒前世的記憶,開啓宿慧,最高能開啓六世!不過修煉條件十分苛刻,以西宮的瞭解,整個靈山聖地也沒有找到一個能修煉的,最後好不容易纔發現了殷隨雲,所以此人能崛起,與靈山聖地在後面暗中相助脫不了關係。”
“竟然還有這樣的功法,看來天下機緣多不勝數,真的不能小覷任何人啊”,白凡深嘆了一句,不過神情卻露出冷笑。即便他覺醒了六世的記憶又如何?六世也不過幾千年罷了,恐怕那些記憶大多都是異能者,甚至是普通凡人的,對修仙問道能有多大用處?至多精神力遠超他人,在魂宮境很厲害而已。
但白凡從洪荒走了一圈後,眼界已經高到真仙之下完全視爲螻蟻,再強的魂宮也只是魂宮而已,除非他仙宇大成,還能讓白凡生起一絲興趣,於是淡淡地問道:“他是什麼修爲了?”
“合體以上,但具體是那個階段就不得而知了。”飄絮道。
白凡露出驚奇之色,這個速度可當真駭人聽聞啊,要知道吳月如也才魂宮巔峰而已,難怪此人能如此狂傲,不過他一想到此人背後的支持者,便釋然了,同時暗自冷笑道:靈山聖地還真是陰魂不散,每隔一段時間都能整出點麻煩來,這次就我讓你們痛入骨髓!讓你們百年苦心謀劃毀於一旦!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十丈外的花叢外面響起,道:“稟宮主,吳家派人送來一塊令牌,說一定要交到宮主手上。”
“咦,生死令?”
飄絮取過令牌,明眸中浮現一絲怪異之色,隨後遞給白凡,喃喃道:“龍虎相鬥,坐收漁翁之利,那位月如仙子真是好算計啊!”
“生死令:可以在封仙榜挑戰比鬥中,強行開啓生死之戰!”
白凡神念在令牌上一掃,隨即淡笑道:“她不是算計,是在送人情呢,不過這塊令牌的確是珍貴異常,省了我不少事,否則我想在仙鴻城中斬殺那人還頗要費一番功夫。”
而後,白凡將鬥場中的事又說了一遍,飄絮這才明白。
那名女弟子離開,花園中又只有他們兩人後,白凡突然話鋒一轉問道:“絮兒,殷隨雲曾放言要將你和嬋兒都收入後宮,可有此事?”
飄絮一怔,美目盯着白凡看了一陣後,旋即發出銀鈴般的嬌笑,從花圃中摘下一朵紫色小花放在他手中,而後自己靠在他懷中,將頭枕在肩膀上,臉上浮現出一絲頑皮之色,道:“夫君是吃醋了麼?”
白凡將那小花直接扔掉,手上靈華一閃,剛剛煉製的‘絮凰釵’赫然浮現,輕輕插在她的雲髻上,看着珠玉立刻折射出的濯麗清輝,淡淡道:“他若真有本事讓嬋兒傾心,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會說什麼。但他打你的注意,就罪不可恕了……”
話未說完就停下了,剩下的全被堵回了肚子裡,因爲一雙柔軟的香脣貼了上來,渡來一口香甜的玉津,片刻後耳邊傳來一喘着粗氣的低吟:“夫君,絮兒想替你生個麟兒……”
白凡聞言,心中微微一嘆,說起來自從將飄絮帶出倚天世界後,他們二人一直是聚少離多,尤其是上次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後,飄絮便更加癡情了。他自是明白飄絮想用這種方式寄託相思之情,但在修仙界,修爲越高的修士越是難以繁衍後代,合體以上的希望就十分渺茫了,而到了仙人之境,幾乎就沒有任何機會。不過哪怕只有一絲可能,也可以試一試的。
白凡抱住飄絮柔軟豐腴的身子,伸手撫摸上酥胸香臀,很快就把她薄薄的紗衣全部褪了下來,露出雪白無暇的玉體。
看着高聳的豐胸,修長的玉腿,盈盈一握的蠻腰,白凡都不禁呆住了。
端莊淑雅的飄絮此刻格外動情,很快便以熱吻和嬌吟來抗議白凡的呆怔,一雙玉手更如瘋狂一般撕扯起了白凡的衣服。
幕天席地。
幽香四溢的花地裡,白凡和飄絮這一對男女盡情的嬉戲着,享受着靈與肉相互碰撞的快樂滋味。
暫時拋卻道心,迴歸人類的本真後,白凡恍若找回了凡心,回想前世,他哪裡有機會擁有如此嬌豔雍容,芳華絕代的女子?
想到這裡,白凡驀然生出了一股夾雜着成就感的興奮,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分身侵入身下美人兒那純潔無瑕的體內,水乳交融着,花叢中的花海也隨之一波波的起伏。
飄絮忘卻了身份,忘情的呻吟着,呼叫着,如玉嬌軀緊緊地貼在白凡身上。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糾纏着的身體突然同時一顫,在靈與欲的交融中達到巔峰。
片刻後,從成仙般的快樂中回過神來的飄絮側身枕在白凡的胸膛上,一隻玉腿搭在腰間輕輕摩挲着,明豔的玉體上僅搭着一條紗巾,嬌羞道:“夫君,絮兒剛纔是不是很淫lang啊?”
“古有聖人云:食色,性也。咱們修仙亦是要順心而爲,而非絕情滅欲,所以即便是仙人少不了陰陽交合呢。”白凡摟着飄絮的蜂腰,胸口傳來彈力驚人的柔軟,一隻手放在豐臀上撫摸,使得變幻着各種形狀。
飄絮嬰寧一聲,一隻腿從白凡身上跨過,整個人都撲在白凡懷裡,兩人面對面重疊在一起,不過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只是享受着平靜的溫存。
許久之後,仙鴻城上空的人造光源逐漸暗淡下來,整個仙鴻城也陷入昏黃,這是在模擬夜間的情形,雖然沒有日月,但仙鴻城中也仍然有着日夜之分,甚至到了現在,一切都越發完善,連星空都能被神秘浩瀚的大陣模仿出來,對修士的修行有不少益處。
看着那杳渺的星空,白凡彷彿想到了遠方,驀然的,不禁嘆了口氣。
飄絮聞言,沒有擡頭,如小貓一般,半眯着眼睛說道:“夫君實在想陸姐姐嗎?可是覺得和絮兒在一起,對不起她?”
白凡伸手從她的青絲一直撫過後輩豐臀,笑道:“沒有的事,你別多想了。我一生中只有你們兩個女人,對我而言,情與責任是等同的,倘若不是責任,我必不會對你們動情,但情到了深處,其實後面也就是不離不棄的責任了。你陸姐姐雖然年齡沒你大,卻比你看得更透徹,我與她說過我的經歷後,她就說過咱們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飄絮聞言,展顏一笑,在白凡眉心輕吻了一下,狡黠說:“夫君,找到陸姐姐後,一定要第一時間帶回來讓絮兒見見,我真的好奇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在短短數十年的時間讓你傾心呢,哎,想我都是花了幾百年的時間……”
白凡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不得的神情,但眼神卻愈發堅定了,心中念道:我馬上就要去仙界了,你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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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榜首戰開啓,白凡被傳入一處神秘的空間中,四周虛無一片,他和一名眼神淡漠的年青修士站在虛空中對視。
據主神所說,這裡是通天塔最上層,同時這片空間中的一切情形也按照白凡的要求,投影到仙鴻城廣場上空四面巨大的光幕上,使得無論在仙鴻城的哪個角落都能清楚地看都這一場曠世之戰。
殷隨雲,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他都稱得上驚豔絕倫,身上的氣勢宛如高聳入雲的神峰,站在那裡,就讓整個虛空都彷彿被他佔據,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而且相貌英偉,別說李若愚那平凡的樣子,就連白凡與之相比也略遜一籌,從這方面來說,他的確有傲視白凡和李若愚的資格。
他看向一塊頑石般平淡無奇地白凡,打量了一眼,淡淡道:“久負盛名兩百年,也不過如此,你既然已經隱退了這麼久,這次何必還現身,以至於晚節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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