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更之第五更,求月票,求月票!月票啊!
“竟然讓他跑了!那赤紅色的雷光,可能真的是那道德微妙兩儀神雷!
一個身負兩種絕學的傢伙!”
矯龍道人望着那三道背影小聲地呢喃着。
惋惜,惱怒,甚至有點畏懼的情緒,從他雙眼裡流露出來。
要是能當場拿下這個靡嵐,乙木神雷的第一層功法,甚至那道德微妙兩儀神雷的法訣,都有可能落到自己手中了,可惜!
這靡嵐的雷法,太強了,要是他情急拼命,就算把他拿下,自己有可能也會重傷!
從這個方面說來,讓他們去收拾這個靡嵐,對自己也許是一件好事。
這時,不少的弟子,瞪着疑惑的雙眼,向着玉清殿的門口,圍了上來。
“看什麼看?都給我退下!靡字輩弟子靡嵐,突然發瘋,攻擊師門長輩,我已派人去捉拿審問,你們若是見了靡嵐,必須出手擒拿!”
“嗡——”
一干青乙門的修士,就像炸鍋一樣議論開來,怎麼回事?不是六個月以前,這靡嵐還在尋丹試煉中,連續斬殺兩名玄天門的築基期的修士,成了各派年輕弟子口中的英雄和神話。
大家都以爲,門派裡一定是要對靡嵐重點提拔了。怎麼,才過六個月,英雄就變成發瘋攻擊門派長輩的叛逆了?
巨大的反差,簡直讓青乙門的很多修士,根本接受不了。
“退下!都給我退下!”
矯龍道人眼看大家議論紛紛,頓時奇蹟敗壞地喊了起來!
在掌門的權威下,修士們向潮水一樣地退去了。
在老錢大聲呵斥下,路上的不少青乙門的修士,都帶着不解的眼神。給老錢這個同門讓路,而後面的兩名築基期地修士,卻是追的不緊不慢。始終沒有拉近和老錢的距離,讓老錢順利地打開了山門地禁制,向着南方。瘋狂地衝了出去!
兩名築基期的修士緊跟着三色遁光,
也衝出了青乙門的山門。
在追出三十里之後,老錢地身影,已經消失在茫茫地平線上。
“他跑了,我們追不上了。”
一名修士停下遁光,開口說道,語氣之中。竟然帶着幾分輕鬆。
“對,我們盡力追趕了,那小子的遁光太快了!呆一會就回去吧。”
另一名修士也長出一口氣,開口應道。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輕鬆,慶幸之意。
就憑這靡嵐在玉清殿裡發出的兩雷,就算這靡嵐受傷了,但是,如果他兩追上靡嵐。也只有死路一條!老錢瘋狂地向着南方狂飈,後背上已經是血肉一片模糊,嘴角也掛着一縷血跡。這破甲根之力,讓他的內臟也受了不小的傷。
終於。狂奔出百里的距離,老錢感到受傷的肺部,一陣火燎火燒,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找了個隱蔽地樹叢,往下一落,掏出一瓶九幽還魂丹,就往嘴巴里面到,同時,又拿出一瓶藥膏。喊出阿醜。讓阿醜往自己背上的傷口抹。
“老大,你剛纔怎麼不讓我出來。殺他丫的!你背上怎麼有這麼多細小的洞?”
阿醜用翅膀沾上藥膏,往老錢背部馬蜂窩一樣的傷口一頓亂抹。
“哎呦!輕點!”
老錢疼得一皺眉頭。
“他們人那麼多!五個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你要是出來,萬一把咱兩都陷在裡面就不好了!”
要是阿醜陷在裡面,老錢絕對不會丟下阿醜跑路的,所以,他乾脆把阿醜藏在袖子裡,不讓它出來。
天空中,一隻藍色的老鷹,不斷地做着迴旋飛行,而一人一鳥,都沒有注意到。
這天壤星上的大型動物,太多了。
所以,這五米長地藍色老鷹腹部,綁着一個碟子一樣的法器,一人一鳥,更是沒有注意到!
距離兩人八十里外的地方,一個黑衣修士,三縷長鬚,一雙丹鳳眼,腰間掛着五塊赤紅色的鐵板,而他旁邊,站着兩人,其中一人,銀袍批身,不正是馬煌嗎?
此刻,馬煌正看着手中一件像一個一尺長地白色碟子一樣的法器,這法器的形狀,和綁在藍色大鷹腹部的法器一模一樣,只是尺寸好像小了很多倍一樣。
這碟子之中,正顯示出阿醜笨手笨腳地,用翅膀給老錢換藥的景象。
“鐵前輩,目標就在離我們八十里處的西南方,和矯龍在飛劍中說的情況一樣,他的背部被矯龍用破甲根之力打傷了。這人對我玄天門非常重要,您老出手的時候,一定要留下此人地性命!”
馬煌一臉陰冷地對這鐵板道人說道,雖然在嘴巴上稱其爲鐵前輩,但是,話語中,反而帶着一種命令地語氣。
“放心!我一個金丹修行者,還拿不下一個築基期的小輩不成,你們就等着我把那小子抓來吧。”
說完,鐵板道人身形一展,化作一道黑光,就向着老錢和阿醜所處地方位,疾馳而去!
老錢剛剛穿上衣服,自己發出兩雷,再加上受傷,體內的公力,已經下降到只有原來的百分之七十,肺部的傷勢,倒是再九幽還魂丹的作用下,好了很多,眼下,還是抓緊調息,恢復功力爲妙。
剛剛打坐了沒有多久,站在樹頂上的阿醜,立刻看見了朝着這邊,急速飛來的黑影。
敵人!野獸的本能,立刻讓阿醜做出了判斷。
“老大,不好了,他們來了,快醒醒!”
黑影遠在十里之外,阿醜立刻發出了警報。
錢幸立刻收功站起,就這麼一會功夫,黑影已經從十里之外,落到了老錢的身前。
一股股重重的威壓,從黑影身上放出,向着老錢,潮水一般壓來!
“是你,鐵板道人!”
老錢頓時在心裡一陣狂日!天,怎麼來了一個金丹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