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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人賜的好寶貝啊。”
白臉水屍的語氣,酸溜溜的,好像一罈打開的陳年老醋,隔着兩裡地,就能問道一股子酸味。
這寶貝的名字叫“素炎山”。
聽起來有點像女人的名字,但是,這“素炎”,可是不折不扣的冰炎。
至於威力嗎,剛纔大家都見到了,一個個眼中露出羨慕之極的臉色。
“託大人的福,託大人的福,呵呵---”
羅拔的三角臉上,笑得滿是皺紋,而查爾斯的臉上,也是面有得色。
白臉水屍和羅拔口中的大人,正是查爾斯的老爹,三疊浪上位神。
這件名叫“素炎山”的冰山,正是查爾斯的老爹賜給羅拔的寶物,這素炎山出了彩,等於就是查爾斯的臉上出彩-----瞧,蟲多又怎麼樣,我老爹賜予的一件寶物,就這麼輕易解決了。
“大家都跟上。跟在素炎冰山地後面。”
查爾斯大手一揮。臉上被冰炎一照。也放出閃閃白光出來。
巖壁中地空洞裡面。錢幸幾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東流軍們跟在了那座不斷向前滾動地冰山後面。跟着冰山前行。
銅甲蟲們攝與冰炎地威力。只在一旁嘶吼着。竟然不敢上前。
寒冷。蟲類地天敵!
“這也行?他姥姥地。他們竟然一人都沒死。這寶貝剛纔和我們交戰地時候怎麼不用呢。”
朱義鬱悶之極地說到。
“這冰山體積大,笨重,是一件範圍殺傷的法寶,如果用在近身交戰上,根本鳥用不頂,連目標都難以鎖定。
只要我們速度快,兩人和他對陣,他必重傷!”
甲魚搏殺經驗豐富,立刻乘機給朱義好好上了一課。
“那也不一定,
這冰山底部放出的冰炎,肯定有相當厲害的束縛作用。”
朱義自知理虧,但是立刻就想出一個別的藉口。
你甲魚已經不是老大了,還拽什麼拽啊。
“別吵!這個法寶是不適合用作遠程攻擊!”
老錢低喝一聲,快速地將剩下的配藥工作完成,一聲低喝。
“這是驅蟲散的藥膏,一人抹點在身上,我們朝另外一個方向出發。”
與其在這裡吵來吵去地,還不如趕緊出發。
六人一人接了一點老錢煉製出來的藥膏,這藥膏白色,帶着一股刺鼻的難聞氣味。
“好難聞!”
五人都是皺着眉頭,將這白色藥膏,塗抹到了身上,真是受罪,整個人好像一個月沒洗澡一樣。
大家暗自祈禱,這玩意最好管用,要不然,就白受罪了。
幾人從石壁中出來,任然順着剛纔的大洞下到了銅甲蟲集中的哪一層。
一條白色的冰路,從他們的眼前眼神開去。
白色冰路上面,銅甲蟲的數量,卻不是很多。
只是別人開出來地路,跟着走,雖然容易,卻是得不到什麼。
“走這邊!”
老錢一馬當先,斜着選了一個銅甲蟲集中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果然,那些銅甲蟲一聞到老錢身上的氣味,頓時遲疑不決,只是對老錢揮舞着可怕的金色鐮刀和老虎鉗,卻並沒有主動上前攻擊。
老錢越走越近,當前的一隻銅甲蟲並沒有退後,眼看老錢逼近眼前。
這銅甲蟲一聲嘶鳴,金光一閃,金色鐮刀,就是狠狠劈下,同時,頭一低,那如巫女帽子一樣頭盔之內,數十根黃色地飛繩,猶如一羣蜻蜓一樣,閃爍着飛了過來。
“有點用,但是不能逼退!果然,沒有永遠適用的藥方。”
老錢心中對着驅蟲散的效力,下了結論。
想要一張方子,驅盡天下萬蟲,簡直就是做夢!
“刷!”
在黃色飛繩,如同蜻蜓一般向着老錢飛來地同時,老錢左手之中,如煙似霧一般的青紅光華,也在手中閃現。
黃色飛生,離老錢還有一般的距離,數道青紅二色的光線,已經深深地射入了這銅甲蟲地兩隻綠色的複眼當中。
複眼是由無數的小眼組成,被幾根青紅光線穿入,並不能夠阻止這銅甲蟲視物。
這銅甲蟲暴怒,劈向錢幸頭部的鐮刀,就是那麼一拐!
一道金色光芒,直切青紅二色絲線。
銅甲蟲突然感到,自己的腦袋瓜子裡有什麼東西猛然膨脹!
半聲“嘶聲”剛剛鳴出。
“蓬!”
銅甲蟲的腦袋,就像一個西瓜一樣炸開了,灰色腦漿四濺之時,隱隱看見,這腦漿是先形成一朵灰色地花朵,這才向着四處炸開。
“嘣!”
這金色鐮刀,砍在了這青紅二色的絲線之上,看似柔弱無比地青紅二色絲線,猛地向下一陷落,青紅二色絲線,一邊凹陷變形,一邊顫抖。
金色鐮刀的刀勢已經用盡,卻始終無法
青紅二色地絲線,反而被青紅二色的絲線,一彈,鐮刀,反彈開來。
“刷!”
幾根細細地青紅二色絲線,在將這銅甲蟲爆掉頭顱之後,竟然將這銅甲還在抽動的無頭屍體一舉,向後猛地一扔!
“蓬!”
後面的一隻銅甲蟲,被同伴的屍體砸倒在地。
“嗤!”
一道青紅絲線,就像會轉彎一般,在半空中一轉,鑽進了它的頭顱,瞬息之間,他的頭顱遭到了和同伴同樣的命運。
“,,!”
甲魚連續發射三道黃色的月牙光刃,前兩道黃色月牙,深深地嵌進了銅甲蟲舉起的兩隻前肢之上,第三道黃色月牙,精準地嵌進了尖尖的頭顱之中。
“嘶!”
立刻,這隻銅甲蟲如同醉漢一般狂舞起來,眼看是大腦完蛋,但是,身體還能活上一段時間。
“嘿!錢幸你的控制,越來越精妙了,這銅甲蟲的一刀,竟然斬不斷你的絲線,這一刀要是斬在我的身上,也要留下一道傷口啊!”
甲魚嘖嘖感嘆。
乘着蟲羣混亂之際,老錢前進了幾步,嘿嘿一笑:“這是武術中消力之法,我們雖然練習元素力量,我琢磨着,每一擊都是全力拼殺,我們也消耗不起啊。
技巧這東西,仍然是要多琢磨琢磨。
”
說完,老錢語氣一轉,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到:“這驅蟲散不是完全有效,蟲子雖然不來進攻,但是也無法驅散,哥幾個還是得靠自己殺開一條路了。”
“哈哈!”
甲魚一陣大笑;“能有這個效果,我們已經很知足了,像我們這種沒背景地傢伙,靠着自己做到這個地步,無論成敗,已經很知足了,老錢你看開一些!別太計較成敗了。咱們是,打到哪裡算哪裡。”
老錢身形一滯,甲魚這話,簡直好像在漫天烏雲之上捅了一個大窟窿!
是啊,甲魚說得不錯,向自己和甲魚這一類人,無論是在鬥獸場還是在碧浮軍,都是一點背景也沒有。
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實力加運氣,加無窮的算計,各種因素都有,就算爭不過查爾斯那些人多的勢力,也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
以多勝少,本來就是常態!
以少勝多,這纔是特例。
就算是成不了特例,也是一種常態,又有什麼好煩惱的呢?
只要自己付出了足夠多的努力,哪管他成功還是失敗!
打到哪裡算哪裡!
錢幸覺得自己的心胸,在瞬間,烏雲全部退散了一般。
錢幸右手火樹之上,一道道金色的螺旋型光芒冒起,向前一吐!
一道金色螺旋,猶如一道金色地旋風一般,平着向前面掃去。
這金色螺旋形旋風,和那些銅甲蟲一觸!
“蓬,蓬,蓬!”無數的氣爆聲響起,凡是接觸着金色螺旋旋風的銅甲蟲,無不被衝的東倒西歪!
這些銅甲巨蟲體積甚大,被金色螺旋產生的強力氣爆一衝!
頓時就一隻衝撞另一隻,一隻踩到另一隻。
這空間狹窄,對雙方都很公平,銅甲蟲一亂,老錢地火焰刀,猶如連天赤刃,席捲而出,甲魚的青色骨鞭,更是化鞭爲槍,挺得筆直,在漫天亂射的黃色月牙光刃之中,猶如母雞啄米一般,專刺銅甲蟲地腦袋,一刺一個準。
化爲長槍的青色骨鞭,鞭子的頂端,如今竟然被一層銀燦燦的能量包裹。
只要銅甲蟲地腦袋被這青色骨鞭一刺中,無論是不是刺中大腦的中央,在瞬息之間,這銀色的能量,就將周圍直徑一尺的地方,化爲一種銀色粘稠的汁水!
包圍在青色骨鞭頂端的銀色光芒,實質上就是甲魚連成地銀甲腐蝕屍氣!
這是參考了當年的妖將菲列特地黑暗腐蝕玄奧, 反正老錢並不打算修煉黑暗玄奧,這妖將菲列特的黑暗玄奧玉簡,就順手給了甲魚,作爲甲魚不能修煉紅光玄奧地一種補償。
甲魚從錢幸身上得到了妖將菲列特的黑暗腐蝕玄奧地玉簡之後,參考自己的銀甲屍本身具有的屍氣,連成了銀甲腐蝕屍氣,只要一接觸,無論是物質還是能量,都可以照樣腐蝕。
甲魚和錢幸,兩人仗着自己的堅硬防禦,衝在前面,半盞茶的時間,在這銅甲巨蟲羣中,已經衝出了兩百米的距離。
巨蟲們犀利的攻擊,只是讓甲魚身上,多出十來道淺淺的傷痕。
而錢幸,最外一層有着金粉桃花防護,第二層有三層甲冑防護,第三層有金玉功德檀樹防護。
不管是瘋狂進攻,還是臨死前的胡亂揮舞,這、些堅硬無比的蟲肢體,最多在錢幸體外的甲冑上面留下劃痕,老錢本身,一道傷痕,也沒有留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an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