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我纔不是什麼“愛人”呢!
決定了要進行sos團期末考試排名大賽的當天下午,放學的鈴聲響起之後,春日沒有像以往那樣和虛子一起前往部室,或者一放學就立即拿着書包衝出去搗什麼鬼,而是站在自己的座位上,淡淡地對虛子說道:
“今天我要到圖書室準備期末考試,就不去部室了。?”
雖然春日的樣子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但她明顯是在和虛子說話。
有點遲鈍的虛子並不清楚,春日對她這麼說到底是單純地想通知她呢,還是讓她去部室的時候順便通知sos的其他人一聲?
又或者,是有什麼別的深意?
儘管不太明白,不過這個時候不回春日的話好像有點那啥……畢竟她們倆只不過是利用成績打了個賭而已,又不是變成了仇敵,一點不說話也不太好。
“那、那個……今、今天我也不去部室了。
我、我和楚軒要進行……秘密特訓。”
不知爲何,虛子在春日面前提起楚軒總有些心虛。
可這次和他們倆在一起的還有sos團的另一個成員——有希,因此虛子大可以不必如此吞吞吐吐,好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是嗎。”
春日對虛子和楚軒的秘密特訓好像沒有任何興趣,面無表情地隨口應了一聲,便自己一個人拎着書包走掉了。
呃……春日這個女人對待敵人的態度可真是夠冷酷無情的了,只是一個小小的非正式比賽,又不是大學的入學考試,用不用這麼認真啊?
在春日獨自離去之後,虛子也跟着楚軒和有希兩人離開了學校,秘密特訓的場所……當然是在楚軒和有希共同居住的高級公寓裡。
“喂……
媽媽,是我……
因爲要準備期末考試。要在同學家裡學習,所以晚飯就不回去吃了,晚上也……
什麼?不、不是啦,你在瞎想些什麼啊!是女同學的家裡!
嗯。嗯,我知道……換洗衣服?
不用了啦,現在是夏天,洗完甩幹之後。第二天早上就肯定能穿了。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就這樣啦,拜拜。”
半路上。打完電話的虛子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有技巧地打電話告訴了她那八卦的老媽,她今天晚上要住在有希的家裡和她一起補習功課——這應該不算是說謊,但不知爲何。對老媽隱瞞了一點極重要的事實的她。感覺心裡很有壓力。
不過抱歉了,老媽,你的女兒這是爲了努力學習,不辜負你的期望啊!
——當然,你的女兒也不會忘記保護好自己的貞操的。
“好了,家裡方面已經搞定了。”
虛子在心裡稍微感嘆了一下,然後就收起了手機。
“咦?這條路……好像不是你們回家的方向吧?”
打完電話的虛子發現自己剛纔完光顧着和老媽說話。竟然跟着楚軒和有希一路不知道走向哪裡去了,不由得奇怪的詢問道。
“購買食材。”
楚軒簡短地回答了她一句,虛子這才反應過來,楚軒和有希一直都是自己做飯的。
——之前因爲總覺得打聽楚軒和有希的私生活有點太不好意思了,所以虛子一直都是刻意地在談話中迴避了這個話題的。
“喲——楚軒,來這裡!
我特地給你留的好貨,這麼大的伊勢龍蝦,很罕見的哦!”
剛一進入這附近那條只有家庭主婦才經常去的商店街,販賣水產的店主大叔就熱情地把楚軒招呼了過去。
楚軒帶着左右兩側的有希和虛子移動到了水產店門口,推了下反光地眼鏡,只不過隨意地瞄了一眼那隻超級大的龍蝦,便爽快地對店主大叔說道:
“買了。”
“好的,其它鮮活又應季的水產我也給你挑一些?”
店主大叔一邊說着,一邊就擅自開始往裝有冰塊的保鮮箱子裡挑揀各種海鮮,那數量幾乎足夠虛子一家吃一頓海鮮大餐了。
而楚軒不僅沒有阻止店主大叔,反而習以爲常似的點了點頭,還特地追加了一句:
“深海魚再增加一千克。”
“好嘞!”
店主大叔聽了楚軒的話,利落地又給沉甸甸的保鮮箱子增加了一公斤的重量。
然後他兩隻手將這只不僅異常乾淨,沒有絲毫水產的腥氣,而且竟然還加裝了揹帶的保鮮箱搬了過來,有些曖昧地看着楚軒三人問道:
“話說,今天你們小兩口回來得挺早呢。
這邊這位沒有見過的面孔,莫非是……這個?”
“什麼!我纔不是什麼愛、‘愛人’呢!”
店主大叔筆嘻嘻地比出了小指,雖然虛子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但仍然又羞又氣。
楚軒和有希雖然沒有對店主大叔的玩笑做出任何迴應,但店主大叔也不生氣,反而熱情地歡送他倆,並表示如果明天有好貨的話也會給他留着。
嘛……這是理所當然的吧,這條越來越不景氣的商店街,正是因爲有了楚軒這個讓人十分希望能和他交朋友的土豪的存在,才重新變得生機勃勃了起來。
像這樣付錢爽快從不講價購買的量又超大的顧客,沒有一個販賣食材的店主不喜歡吧?
和這附近新開的超市比起來,商店街上的店鋪可以更加靈活地把最好的食材都留給楚軒,甚至是單獨爲他進些本地難以尋覓的好貨,於是成功地把這個土豪留在了自己這邊。
而超市引以爲傲的低價策略和限時半價策略,對於楚軒這個土豪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
如果不是因爲超市偶爾也會有一些新鮮優質但非常昂貴的外地、甚至外國食材出售的話,那麼絕對會徹底失去勾搭這個土豪的機會。
看到好像揹着聖衣箱子的聖鬥士一樣的楚軒在背上已經有了一箱子水產的情況之下,又在肉店、蔬菜店、水果店,甚至糧店老闆的招呼下繼續大把大把地撒着金錢,買來了許多虛子家逢年過節纔會購買的奢侈食材,一路上沒有還過一次價,不由得驚呆了。
“有希,您、您們平時都是這樣買菜的嗎?
不用爲了小的特地破費……”
虛子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用異常卑微的語氣對有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