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猿飛日斬是許久沒有見到大蛇丸了,所以他跟大蛇丸聊了許久,等交接儀式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而五影會談的時間爲晚上,所以猿飛日斬並沒有急着進入丸戶鎮,而是暫時先在營地中休息下。
而處理完所有的問題後,衆人解散進行暫時休整,借用這點時間,耀直奔御手洗紅豆休息的地方去,但來到營帳後…
“御手洗紅豆昨晚被襲擊者重傷,目前還在治療。”
“重傷!那她現在在哪?”
“因爲大蛇丸指揮執意要自己爲御手洗紅豆治療,所以她現在在大蛇丸的營帳中。”
“好的,我瞭解了。”
轉身離開直奔大蛇丸的營帳而去,一路上耀在思考一個問題,究竟是何人襲擊了御手洗紅豆,他又爲何要襲擊御手洗紅豆呢?
耀不得而知,但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所以他來到了大蛇丸的營帳中尋找御手洗紅豆取證,而此時大蛇丸還沒有回來,營帳外雖然有看守忍者但他們並沒有攔下‘木葉死神’。
“紅豆師妹。”
走到營帳內,入眼的便是正躺在病牀上的御手洗紅豆,而聽到耀的聲音,御手洗紅豆微微轉過頭虛弱地看了耀一眼。
“耀師兄!”
“你這是…”
“沒…沒什麼,戰場之上,難免會受傷嘛。”
“具體情況呢?”
“不小心被人襲擊了。”
“襲擊者是誰?”
“……”
被問起這個問題,御手洗紅豆沉默了,因爲大蛇丸勒令禁止她將此事對外傳播,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爲何,但他還是選擇聽信自己老師的話。
見狀,耀想繼續追問,但此時大蛇丸走了進來。
“耀君,對待一個傷員可不能用這種態度。”
轉頭看去,不知何時大蛇丸已經走到了一旁的櫃子,從裡面翻找出藥劑後,他走到了牀邊,幫助御手洗紅豆服用下藥劑,御手洗紅豆臉上的虛弱感消散了幾分。
“中毒?”
看出御手洗紅豆的症狀後,耀疑惑地瞄向大蛇丸。
“一點小問題罷了。”
“是嗎,那大蛇丸老師手臂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在已經休戰的情況下您與紅豆師妹一起負傷,這有些不對勁吧。”
“哦,耀君的觀察還真是仔細呢。”
大蛇丸看向耀,而耀與之對視,對視一眼過後,耀排除了一些不可能的敵人。
雲忍、巖忍不可能,他們既然已經休戰,沒有必要再找大蛇丸麻煩,其他小國的忍者也已經與木葉達成和平條約,若是再進攻就是作死,所以…
難不成是曉?
不對啊,曉爲什麼要攻擊大蛇丸呢…
不對,難不成是!
“大蛇丸老師,我覺得您有必要向我坦白一下被襲擊的事情。”
“耀爲何不自己猜猜呢。”
“是曉對嗎,如果不是我就不再多問。”
“……”
大蛇丸先是沉默,然後又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
“呵,耀君還真是聰明啊。”
“那他們爲何要襲擊大蛇丸老師呢,他們是不是從你這裡拿走了什麼?”
此話一出就證明,耀已經懷疑八尾的角被曉拿去了,而本以爲曉不可能知道此事也不會盯上大蛇丸,再加上索要八尾的角會讓大蛇丸產生懷疑,因此耀就對八尾的角裝作毫不知情,也沒有去管。
但是眼下,曉若襲擊了大蛇丸,那隻可能是爲了八尾角了!
而如此的暗示讓大蛇丸身體停頓了一下,看到那個反應,耀心中也是咯噔一下,看來自己猜的沒錯。
“如果耀君想知道的話,那就跟我過來吧。”
留下這樣一句話,大蛇丸走出了營帳,見此耀給御手洗紅豆回以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也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座空的營帳內。
“大蛇丸老師,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因爲此事事關重大。”
“呵呵,不得不說,耀你真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了。”
“看來我說對,那曉的人究竟從你這裡拿走了什麼?”
“耀你這麼聰明,不妨再來猜一猜啊。”
“……”
要說出來嗎,八尾角什麼的,但是自己一旦說出來的話被反問一句‘你又是怎麼知道八尾角在我這裡’怎麼辦,自己該如何解釋呢?
思前想後,耀想到了什麼,他直言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八尾的角應該在大蛇丸老師身上吧。”
“哦?爲什麼這麼說呢,如此荒唐的猜忌可不會讓人信服哦。”
“我曾與八尾牛鬼交過手,也聽聞了當年雷之國中發生的八尾暴走事件,而且我更實在大蛇丸老師的研究中看過關於尾獸之力的介紹,如果沒有接觸過尾獸之力的話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樣詳細的研究,加上八尾暴走之時您在土之國邊境進行作戰指揮,以及正在抓捕尾獸的曉去找您,一切的一切只有用八尾角來解釋了。”
“只是用一個荒唐的答案去安放在所有的線索中嗎,無論多麼荒唐,只要能夠符合所有線索就是答案,耀君,你的思考方式還真是簡單啊。”
“那麼老師就回答吧,我推測的對不對。”
“很正確。”
不知道爲什麼,大蛇丸竟然坦率地承認了。
“八尾角已經被曉的人奪走,我攔不住他們。”
“這可就麻煩了…”
八尾角落入曉的手中,那證明他們又多了一種尾獸查克拉。
“現在,耀君是想向火影大人告狀嗎,要知道火影大人可就在營地中哦。”
“……”
是否告狀呢,如果揭發的話,猿飛日斬肯定會追責大蛇丸的過失,單不說偷偷溜進雲隱村盜取尾獸查克拉,僅僅是獲得八尾角卻不交給木葉就有背叛的性質在裡面。
而思考過後,耀的答案是。
“感謝大蛇丸老師的告知,若是無法從您這裡得到確認的話,敵人的信息也就無法確定了,而既然已經得知敵人獲得了八尾的查克拉,那我會小心應對的,今天的事情我會當沒有發生過。”
聽到這句話,大蛇丸有些驚訝。
“哦?可是去告發我的話,木葉應該會給你記一大功吧。”
“那些都毫無意義。”
說完這句話,耀轉身留下一句話。
“既然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經過,那麼我就不多叨擾大蛇丸老師了,同時之後也請大蛇丸老師多加提防曉的人。”
目送着耀離去,大蛇丸沉默不語,顯然他沒有想到耀竟然會爲他保守秘密,不過…
“有一個好徒弟倒是蠻不錯的,但只可惜,曉的人不會爲我保守秘密。”
大蛇丸自言自語道,而眼下不論是八尾角還是穢土轉生之術,一旦暴露木葉肯定會追究自己的責任,並且那樣的責任哪怕是木葉三忍的名號都頂不住,所以…
“力量啊,只要獲得了力量,那麼我也便不用受到這些約束了,但換一種方法來說,是因爲有了這些約束所以我才無法追求到所渴求的力量。”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個想法已經在大蛇丸心中生根發芽。
耀私自融合柱間細胞,搶奪並私自融合五尾、六尾,這些一樣是嚴重的罪責,但木葉沒有追究,原因很簡單,他有力量並且木葉需要他,而只要自己獲得了力量,也便能像他一樣無拘無束了。
道理很簡單,而自己也有必要嘗試一下了…
……
走在營地中,耀沒有想到自己的追問會讓大蛇丸徹底確認了心中那個瘋狂的念頭,此時的他躺在牀上默默思考着之後的對策。
眼下曉的手中已經有一尾、二尾、三位、七尾、八尾、九尾的查克拉,四尾還在土之國,五尾和六尾在自己這邊,局勢已經可以說非常不容樂觀了。
而眼下能做的便是趕緊組織起忍界的力量去對抗曉,否則再這樣下去,後果真是不堪想象了。
時間匆匆而過,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去,耀等人再度集合在營地中,他們這是準備前去參加五影會談了,而大蛇丸親自過來送行,他並沒有表現出異樣,就好像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衆人離開了營地,而大蛇丸將駐守在這裡以應對各種突發狀況。
花費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丸戶鎮,行走在街道上,鎮中的居民都以一種好奇而驚恐的目光打量向耀等人,畢竟之前這裡是戰場,各大國的忍者在此之前就是入侵他們家園的敵人。
無視了路人的目光,一行人在田之國武士的接待下來到了丸戶山莊。
在一座豪華的莊園內,雲忍、巖忍的護衛在外面等候,看到木葉忍者過來,兩方沒有什麼表示,只是點點頭。
“是木葉忍村的火影大人啊,恭候多時。”
一名年邁的老者走出莊園迎接,此人便是田之國大名‘植村明’,而作爲一國大名卻如此放低身份,可見五大國的威名之高。
“抱歉,讓您久等了。”
客套幾句後,植村明帶人領着猿飛日斬、宇智波耀、波風水門走進了莊園,而同時跟進去的還有照美冥、青和水無月赤紅,其餘的人則留在外面守備。
進入莊園內的大廳,圓桌早已擺放好,圓桌的五等分,後面分別有火、水、雷、土、風五大國的豎旗,點頭示意後,猿飛日斬坐在了火之國大旗之下,並將象徵着火影的斗笠放在了桌上。
而另外兩邊,土影在黃土和狩的陪同下坐在土之國大旗下,三代目雷影在艾和奇拉比的陪同下坐到了雷之國的大旗下。
三位影互相用眼神試探對方几秒後,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照美冥的身上。
在猶豫和躊躇中,照美冥按照水無月赤紅的意思坐在了水之國大旗下,但是她沒有放下斗笠,那證明她沒有影的身份。
“這次是五影會談吧,爲何水之國來了一個女娃娃呢。”
大野木率先發話,而被大野木這等前輩提問,尚且青澀的照美冥不知該如何回答,可她還沒說話,水無月赤紅卻先說道。
“這是我們水之國的代表,因爲目前水影大人被控制了,所以我們只能選出一位代表來此了,而來此的目的便是請求各大國的幫助。”
水無月赤紅說着,而在場幾人都認得他,原本四代水影的有力競爭者,雖然最後枸橘矢倉競選了四代水影,但五代目水影不出意外肯定是他沒錯了,但是…
“但即使水影不來,你們也得找一個有分量的人坐在那裡吧。”
三代雷影也發話了,可以看出,他和大野木一樣,都有刁難照美冥的意思,而無法承受影之間明爭暗鬥的照美冥想要起身將座位讓給水無月赤紅,但卻被水無月赤紅牢牢按在座椅上。
“她是我們水之國內定的水影之位候選人,未來的五代目水影,她坐在這裡完全沒有問題。”
此話一出,照美冥有些驚訝。
“赤紅前輩…”
“不過目前水之國還掌控在他人的手中,我們來此僅僅是以代表的身份參加,並非是影。”
水無月赤紅再給照美冥造勢,然而照美冥聽後更加惶恐了,雖然五代目水影候選不假,但同樣的候選還有水無月赤紅、鬼燈斬月,與他們兩人相比,自己怎可能是內定的人選。
當然,原著中他們兩個被枸橘矢倉玩死了,所以照美冥當上了水影,現在的照美冥實力並沒有成長到未來那種高度,自然無法與這兩位老前輩比。
但是爲何,水無月赤紅不自己坐在那裡呢…
原因很簡單,水無月一族是世代守護水之國的忍者家族,作爲族長的他卻帶頭背叛了水之國,即使是被逼無奈,他心懷愧疚也不會坐上那個位子。
而見照美冥的背後有水無月赤紅撐腰,且水無月赤紅自甘放低了身份將自己一行人稱爲‘代表’,雷影和土影也便沒有了繼續刁難的意思。
但是隨後,又一人走進了大廳內。
爲首的是四代目風影羅砂,隨行護衛是葉倉與夜叉丸。
而葉倉進入大廳後一眼便鎖定在了耀的身上。
“那個傢伙…”
葉倉咬緊了牙齒,而察覺到她的視線,耀點頭示意。
見此,葉倉明白,在這裡不能對耀動怒,所以她壓下了內心的怒火,跟着羅砂來到了圓桌前。
“抱歉,來晚了。”
說着,羅砂入座,自此五大國的影或是代表全部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