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做什麼?”盧修斯驚聲叫道。
許樂微笑着收繳了他和他夫人納西莎的魔杖:“我說過了,我不想用這種方式來對待一個貴族,但是很遺憾,您和您的夫人似乎都沒有聽到我這位和平人士心中的美好祈願。”
“你們究竟打算做什麼?”盧修斯怒聲喝問道。
許樂微笑了一下,低聲道:“如果是這樣,神秘人那裡也算是交代的過去了吧?我用刀逼着你們,讓你們交出了那個日記本······”
盧修斯吃了一驚:“原來你真正的目的是那個日記本?”隨即他又猶豫起來,“不,我不能把它交出去······這麼重要的物品遺失了,他將會大爲憤怒,他需要的不是理由,他需要的只是結果。”
許樂笑了笑,用斬魄刀拍了拍他的肩膀:“馬爾福先生,你需要搞清楚的是,我並不是要和你商議,只是在對你訴說一件事情。你的意見如果是贊同的,我將會很高興,如果不贊同,那麼就將會被我無視。”
盧修斯聞言,頓時憤怒地盯着他:“許樂先生,您是第一位從客人變成強盜的馬爾福莊園的來訪者,這是一種恥辱,馬爾福不會忘記這種恥辱······”
“馬爾福先生,您這是提醒我不要忘了斬草除根嗎?”
盧修斯和納西莎眼中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許樂卻對他們和善地笑了笑:“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
盧修斯和納西莎兩人鬆了一口氣,他們雖然自持有貴族風範,但是不等於不怕死。
“那麼,日記本······”許樂沉吟起來,目光盯着盧修斯,卻不再說話。
盧修斯剛被他威脅了“斬草除根”,心裡還沒平定,見他這副模樣心內跳了一跳,拿不定這位自稱和平人士的惡徒究竟是什麼心思,咬了咬牙道:“好,我這就去拿。”
許樂點了點頭鬆開了盧修斯脖子上的斬魄刀,盧修斯離開軟墊座椅,掀開壁爐前的地毯,露出一個暗門,掀開那小小的暗門,他把手伸了進去,拿出了一本破舊到有些褪色的日記本。
許樂接過那本日記本,耳邊沒有聽到任何提示,不免有些懷疑這東西的真實性,
不過仔細察看了一下封面上的日期還有背後的聯繫地址,的確又和原著中記載的日記本一模一樣,許樂也就不再懷疑:自己得到這件東西的確是沒有提示也說得過去,或許自己等自己毀掉了這件東西,纔會聽見任務空間的提示?
隨手把日記本拋進自己的儲物戒指,許樂倒出了二十多塊金磚:“除此之外,我是否有幸購買馬爾福先生的一些小小的魔法玩具?”
盧修斯看了一眼這些金塊,有些不確定對許樂說道:“都是真的?”
“如假包換。”許樂笑着說道。
盧修斯便從那小暗門裡面又掏出了幾件物品,什麼讓對方痛苦的刑具,可以堪比剜心刺骨咒,還有一面小鏡子,讓敵人見到自己最怕見到的東西,裡面用精妙的手法囚禁了一個博格特,讓它只會對面前的人展示那種挖掘內心恐懼的能力。還有一個詛咒頭盔,戴過的人都要死······
許樂瞧着有些好笑,盧修斯拿出來的這些魔法物品很多都是誇大其詞,聽上去很厲害,仔細想想,也就是那麼回事,列如那個詛咒頭盔,簡直就是玩的腦筋急轉彎遊戲,“戴過的人都要死”,沒戴過的的也一樣要死,又沒有規定死亡時間,一百年之後死了也是死。
許樂收起來那拷打刑具和封印着博格特的小鏡子,其餘的唬人玩意兒便都不要了:“盧修斯,該寫信了,給你的兒子。”
盧修斯愣了一下,有些猶豫:“這件事情真的不會連累到德拉科?”
“你害怕鄧布利多嗎?我現在可是讓你去找鄧布利多的哪一方的麻煩,還是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孩子鬥氣,你認爲神秘人會放在心上?連鄧布利多也應該不會放在心上,你又擔心什麼?”許樂微笑着說道。
“但是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搶······”納西莎說道,顯然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被人利用。
“關於這裡面的複雜關係,我想您的丈夫會在我離去之後爲您詳細訴說的。”許樂依舊是一臉微笑。
納西莎看向了盧修斯,盧修斯找來了墨水和羊皮紙,龍飛鳳舞地在上面寫着,口中不解道:“我不明白,許樂,按照我的理解,你應該和死去的魯伯·海格一樣是鄧布利多的死忠派,爲什麼你在對付伏地魔的同時,也不完全聽命於鄧布利多?”
“據我所知,凡是鄧布利多出手拉攏的人,基本都倒向了他那邊,而你是他找來的,爲什麼對他沒有這麼大的忠心?”
許樂懶洋洋地坐下,端起來已經涼了的紅茶品了一口,皺了皺眉又放了下去:“要說究竟是因爲什麼,那大概是因爲我一開始就知道鄧布利多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吧。”
盧修斯把信遞給許樂過目,許樂看了看,示意可以送出去了,盧修斯便找了一隻貓頭鷹把信送了出去。
“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詞語很奇妙,有人告訴過我,說你的年齡或許超過了你表面的形態,難道這是真的?”盧修斯接過話來說道。
許樂收起刀來,示意葉小荷也隱身起來,頓時劍拔弩張的氣氛完全消失了。
“有人告訴過你?你德拉科的教父斯內普?話說你們也真夠有意思,明明和基督教是死敵,口中叫着梅林,怎麼又有教子教父這一套?你們這算是什麼教?神秘人教?梅林教?”
盧修斯放鬆了一些,又恢復了那懶洋洋的貴族腔調:“你猜的不錯,的確是斯內普告訴我的,我也有所聽聞,你宣稱和詹姆·波特和莉莉·伊萬斯有些交情,而你表面的年齡來看,你明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其實我並沒有做到這一點,只不過是故意刺激斯內普而已。”許樂笑着說道。
盧修斯驚訝:“是嗎?那您可真是個壞人呢,德拉科告訴我,斯內普最近的情緒可是極爲低落。”
“你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斯內普,我不會反對的。”
“我想,我不會故意去讓一個人爆發出來的,尤其是明白了您是怎樣的一位先生之後,我更加爲德拉科的教父感覺到擔心。”盧修斯欠身說道。
“很有趣,不是嗎?雖然我有機會和神秘人一樣做同樣的事情,不過,我是一位和平主義者,在別人的腳趾還沒有主動落到我的食物圈的時候,我是很懶的。”許樂站起了身來,“盧修斯,讓多比來送客吧,我會讓他把你們的魔杖帶回來的。”
盧修斯和納西莎都鬆了一口氣,“榮幸之至,許樂先生,多比!從廚房裡出來,送送許樂先生!”
多比忙不迭地跑出來:“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