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樂打定了主意的同時,房門也被人輕輕的敲響了。
“十分抱歉,我能夠進去嗎?”
許樂回答道:“請進。”
一個穿着女僕裙的漂亮少女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對着衆人行了一個禮:“諸位客人,小姐請你們過去談話。”
許樂點了點頭,示意衆人都跟上:“請帶我們去吧。”
這個女僕很有規矩地轉身,伺候在門旁,許樂帶着衆人從她身旁經過。
出了門是一道潔白的走廊,走廊內鑲着淡雅的金色花紋,,讓周圍多了一種富貴逼人的氣息。
“請跟我們來吧!”兩個身材高大、穿着西服的保鏢對許樂等人說道。那個女僕並沒有跟着他們,反而關上門,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許樂看的頗有點無語,心中暗道:“這算是什麼破規矩?喊個人也要用上美人計?”
兩個身材健碩的保鏢明顯沒有那個女僕養眼,而且這兩個保鏢一副板着臉我很牛很吊的模樣,一看就不會太願意說話。
衆人跟着他們兩個沿着走廊向下走去,從三樓下了一樓,最後出了大廳也沒有見到現在城戶財團的掌管者城戶紗織。
宇智波忍不住問道:“你們小姐在什麼地方?這都出了大廳了,難道要在花園裡面見面嗎?”
那兩個保鏢冷哼一聲,聽上去很是不屑。
其中一個說道:“你們不需要知道這麼多,只需要跟着我們去就好了。”
許樂見此情形,不由地打了個呵欠:這人生最無聊的就是區區一隻雜魚在你眼前跳來跳去,而你還不能夠一根手指按死他。
他的精神力已經擴展開來,發現城戶紗織在二十公里以外的另外一座別墅……這兩個別墅之間的花草樹木,湖泊都是屬於她城戶家的。
在島國這個地少人多的國家,寸土寸金絕對不是一個玩笑,而城戶家有這樣一個地方,實在是土豪到家了。
宇智波被那兩個保鏢氣的不輕,但是又不能動手,也只能夠罵罵咧咧的。可惜的是,那兩個保鏢根本不理會他,只是開出了兩輛汽車出來,兩個保鏢分別坐在駕駛位上,示意衆人上車。
許樂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後臉上帶上了微笑:“兩位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有十二個人,兩輛車根本坐不下。”
“讓最重要的人跟着我們過去,其餘的在這裡等着。”一個保鏢硬梆梆的說道,一副“愛來來、不來滾”的模樣。
許樂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這樣應該不太好吧?我們十二個人,你們怎麼知道你們小姐要見的是什麼人?”
“我們小姐本來就不應該見你們這些低賤的人。身爲城戶財團的大小姐,她的交流層次根本不是你們這些下賤之人能夠理解的。”另一個保鏢冷笑着說道。
“有什麼關係?反正這樣的傢伙,馬上就會被小姐轟出來……”
許樂伸出了手指,輕輕地點在了一輛汽車上面,那輛汽車瞬間就化作了虛無。
“啊?啊!啊啊啊——”那個保鏢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從車裡面出來了——不,或者說,自己正準備開着的車就這麼不見了,驚叫了幾聲之後,他把目光對準了許樂,“該死的!你這個傢伙,究竟做了什麼!”
“什麼?”許樂帶着冷笑,將自己的手指對準了另外一輛汽車:“我什麼也沒有做,做的只是這件事情……”
隨着他的手指落下,另一輛車也徹底化作了虛無。
兩個保鏢吃驚地看着他,又是吃驚,又是害怕,過了幾秒,兩人似乎又感覺到了憤怒,一起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許樂。
“該死的傢伙!快點說!你們用了什麼鬼把戲!”
許樂冷冷地看着他們:“弱小成爲你們這樣還沒有絲毫自覺,竟然還擺出高姿態,你們還真是可悲。”
“混蛋!你不要小瞧我們!我們是城戶財團的保鏢,你們根本不會理解,城戶財團究竟有多麼強大!”其中一個保鏢瘋狂的叫着,對着天空開了一槍。
故意發出信號?許樂帶着笑容,就像是觀看小丑表演一樣,看着他們兩個。
“宇智波,給他們兩個一點教訓,怎麼樣?”許樂問道。
宇智波頓時磨拳擦掌、興奮不已:“隊長,我正在等着呢!”
“那就每人一個月讀吧。”
宇智波遲疑起來:“那城戶紗織那裡……”
“具體位置我已經知道了,這兩個傢伙很噁心,你隨便收拾。”許樂說道。
宇智波疑慮盡去,直接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兩個保鏢頓時就徹底崩潰了、哭着喊着就跟宇智波的舍利子一樣,在也沒有半點噁心的裝13的模樣。
直升飛機的聲音傳了過來,一陣緊密的腳步聲也傳了過來,六個新人都緊張不已。這是那兩個保鏢開槍引來的人,肯定就是這個別墅的守護者,你想想閥門能夠善罷甘休嗎?
搭載着武器的直升飛機到了衆人頭頂,一羣手持武器的保安也到了衆人眼前,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衆人。
“是誰剛纔開了槍?”低空飛行的直升飛機上有人喊話問道。
兩個保鏢中的一個站了起來,舉手道:“非常抱歉,是我開的槍。”
“爲什麼開槍?”直升飛機上的人又叫道。
兩個保鏢互視一眼,一起尖聲叫着向外跑去:“因爲他們要刺殺小姐!”
“什麼!你們兩個混蛋說什麼!”宇智波大聲叫道。
許樂微微一笑,複製體楚軒輕聲說道:“在雅典娜面前展示實力的手段,你倒是很擅長順勢而爲。”
許樂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平靜的看向了前方,一層透明的光膜早已經將衆人籠罩在內。
聽了那兩個保鏢的話,那些保鏢和直升機都下意識地對着許樂等人開了火。
槍火交織在一起,誰也沒有注意到,一股力量莫名其妙地作用在那兩個保鏢身上,讓他們恰好迎上了子彈,不幸中彈身亡。
其餘的子彈和炮彈朝着許樂等人打過去,卻詭異地遇上一堵透明的牆,絲毫沒有任何建樹。
所有的保鏢都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這算是怎麼回事?沒有打中敵人,反而把自己人打死了?
許樂淡淡說道:“這就是城戶家的待客之道?”
聲音不大,卻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帶着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直升飛機上那原來喊話的人遲疑了起來:“請問,只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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