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知道了?
許樂看着名爲“兜率”再也不是被稱之爲“雨師”的斬魄刀刀魄:“你的意思是,我的終解萬化定基能夠告訴我一切?”
兜率搖了搖頭:“或許能,或許不能,但是總體上來說你會比現在知道的更多。”
“那也可以,我現在就出去施展萬化定基······”許樂說道。
“那絕對不可能。”兜率說道。
許樂停下了腳步盯着他:“不可能?那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在斬魄刀的空間內每一天施展一次萬化定基,但是在外界,你所有的能力和能量都用上,也不過就能讓你使用一次萬化定基,而且用過之後,你的死神血統將會永久消失。”兜率說道。
許樂瞪大了眼睛,沉聲道:“你的意思是,我現在的終解就相當於黑崎一護的‘最終的月牙天衝’?”
“並不完全相同。黑崎一護的力量還可以利用完現術找回,你則是永遠地失去死神的血統和力量,你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甚至,你的精神也會受到一定的創傷······”
許樂聞言,一股殺意無可抑制地衝了上來:“我不管你是雨師還是兜率,你要不將這件事情說清楚,我寧可不要這把斬魄刀!你應該知道,現在世界之心的力量並不是一定需要斬魄刀來釋放!”
兜率的臉色絲毫未變,聽了許樂威脅的話,也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過了片刻,許樂的怒氣微微平復,他才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你可以在斬魄刀的世界中演練萬化定基,但是你如果決定真的要在外面使用萬化定基,你一定會失去所有力量。”
許樂聞言更加憤怒,纔要說話,兜率又說道:“你如果真的憤怒,以爲現在是我故意難爲你,你也可以把斬魄刀放棄。我也給你最後一個意見,滅卻師和死神都是應用靈力的,有異曲同工之妙,你雖然是死神血統,但是一樣可以兌換滅卻師的一些技能來學習。”
聽他這麼說,許樂也漸漸冷靜下來:“這麼說,這件事情無可更改?”
“的確是半點也不可能更改,這是你血統固有的缺陷,而且······”兜率說道。
“而且什麼?”
兜率微微搖頭:“沒有什麼,主人,雖然只是演練,但是萬化定基的確是非同小可,所以你最好還是細細體會,每一次的演練都可能給你不同的體驗和體會。”
許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力吐了出來:“也好!我就看看這個聽上去厲害的招式究竟有什麼奧妙!”
兜率點了點頭:“環境我已經佈置好了,你想要開始隨時可以開始。”
許樂抽出了斬魄刀,首先開啓了次解“通明”,又開啓了卍解“天人合發”,這才握着斬魄刀沉聲喝道:“終解·萬化定基!”
他感覺身上的能量瞬間消失不見,全部流失了出去,整個人身體一空,竟有種前所未有的虛弱感。
與此同時,他也無數的奇異節點,感覺到了無數他以往不能夠清晰感受到,不能夠說明的東西。
那就是規則。
許樂心中明悟着,與此同時,他也有一種自己變得無比強大的錯覺。
自己可以做點什麼?
許樂心中又是一陣明悟,自己應該做點什麼······規則正在顛覆,甚至整個空間都在毀滅的邊緣,他似乎正有這種能力。
心念一動,那遊離於這片空間之間的能量便順着他的心意行動起來。
規則,該是什麼模樣?
人應該是會呼吸的,世界應該是有重力的,能量守恆定律,還有生生死死······
隨着種種念頭,他的心念電轉,那些能量也隨着他的念頭在行動,一點一點地將整個世界的規則穩定下來,或者說平復下來。
在這個過程中,許樂甚至有種自己成爲了造物主的感覺,似乎感覺自己操控着世界,操縱着整個空間。
然而,這個過程很快就結束了,甚至讓許樂懷疑,自己剛纔那種產生的永恆的感覺根本就是在一秒之內完成的。
懷着這種奇妙的感覺,許樂閉着眼睛,靜靜地回味着。
“主人。”兜率的聲音猛然間響了起來。
許樂睜開了眼睛:“你有話說?”
“請你仔細感受一下在這種虛擬的狀況下你的虛弱狀況,我要告訴你的就是,如果你在現實中使用了這個招式,那麼毫無疑問,你的狀況會比現在更加糟糕。”兜率說道。
許樂感受了一下,頭昏目眩,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手腳都是軟綿綿地,用不上半分力氣。
“居然有這麼大的後遺症?這一招使出去,我的身體素質只怕連剛進入任務空間的普通新手都比不上了吧?”許樂不滿地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那一招的威力你也看到了,引動天地間無數規則,僅僅一瞬間近乎重塑天地,那一瞬間,你就是唯一的神靈,操縱着所有人,你認爲這樣的招式代價會不大嗎?”兜率說道。
許樂微微點頭:“今天就只能進行一次?”
“嗯,就只能進行一次,再進行一次我想你會因此而神魂俱滅。”兜率回答道。
許樂沒再說話,離開了斬魄刀的世界。
睜開眼睛,隨即再度閉上,許樂陷入了思考。
越來越多自己不瞭解的因素摻雜在自己的前進之路上,許樂甚至有些多疑地想到,若是自己的這些東西都是同一人的手筆,那他又會是什麼目的?
背後微微一寒,許樂有些不敢想下去了。正因爲那極有可能就是事實,所以他纔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
自己的終解萬化定基居然是一個這樣強悍的招數,但是偏偏又有着這樣的限制。當許樂回首過去,也能發現自己一路走來的道路都有些可疑······
難道是真的有人爲自己安排了這些能力?有人想要自己用萬化定基做些什麼?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要真有人能夠這樣安排,那他爲什麼不自己動手?
但是,那水墨畫,《黃帝陰符經》,雨師,兜率,這些線索聯絡在一起,又的的確確地在暗示着什麼。
究竟是什麼?難道我真的是一個發自內心發自靈魂愛好這些的人?許樂感覺這個答案比剛纔的更加不可能,列如《黃帝陰符經》,他以前根本都不知道,這怎麼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