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沒用的!快攻擊他的元神啊!”段姑娘叫道。
許樂點了點頭,靈力配合着精神力在豬剛鬣的豬頭上搜尋了一次,終於找到一個醜陋的豬頭人身的小人模樣。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那元神怒吼一聲,帶着一陣陣幻象,對着許樂的精神力猛然衝擊過來。
“咦……”許樂和斬魄刀世界的天人一起驚異了起來,隨後又都帶上了微笑:“這是個好機會啊。”最新小說“”
放鬆了精神,任由豬妖的元神帶着黑色的能量對着自己的精神力施虐,許樂如同上次一樣,再次認真地體驗起了幻境。
“夫君……”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子帶着鳳頭釵,依偎在了許樂的身旁。一瞬間,許樂就明白了,這個女人可愛,漂亮,是自己此生的唯一,自己似乎還寫了一首詞送給她。
溫柔的撫摸着這可愛女子的細膩臉頰,細細地嗅着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許樂感覺到自己的心情有些沉醉。
醉醺醺地,似乎永遠都在這最美麗的夢境之中。最新小說“”
“夫君,我給你跳一支舞怎麼樣?”那個可愛的女子攬着許樂的脖子站起了身來,
許樂輕輕合上了手掌,微笑着點頭:“好吧,蓮兒,你去跳吧,今晚夜色正好,最適合你在月下輕舞。”
蓮兒?她的名字是叫蓮兒嗎?
那女子笑着,微微斂着白色長裙到了涼亭之外。
外面的月色果然正好,正是一個月的月圓之時,晴空萬里,連一朵雲彩也沒有。
蓮兒輕輕地彎身,宛如那貼着水面的雪白蓮花,白色的長裙輕輕的撩起,整個人化作了一個美麗的精靈。是月下的仙子,還是水中的蓮花?
這一刻這種溫柔,誰又能夠知曉。許樂感覺,或許自己也願意永遠地沉醉下去,只願意看着這美麗的女子靜靜地起舞,口中念得是自己爲她寫的那首詞。
不知何時,蓮兒已經跳完了舞,邁着小小的步子到了許樂眼前,仔細小心地爲他斟了一杯酒:“夫君,來,請滿飲此杯吧……”
許樂接過了酒杯,對着這周圍看了看,猛然笑了起來:“豬剛鬣,這就是你身爲人類之時的最後時光嗎?”
沒有人回答他,那蓮兒的目光躲閃起來:“夫君!你在說什麼不詳的話?你不就是豬剛鬣嗎?”
“哈哈哈哈!我是豬剛鬣?”許樂猛然一甩酒杯,將酒水潑到了這女人的臉上,“去你妹的吧,要演感情戲,換個人再來!”
那女人頓時尖叫起來:“啊!豬剛鬣,你這個沒用的殺才!你竟敢潑我酒水?我讓你不能活着走出高家莊!張公子,快來啊!打死這個賊殺才!”
一個書生扛着一個九齒釘耙出現了……
許樂打了個呵欠:“抱歉,其實你們雖然這麼敬業,但是我還是很想笑場。再會了,姦夫淫~婦,或者說豬剛鬣一直放不下的兩個人……”
猛然一揚手,周圍的幻境破碎,許樂瞬間清醒過來,天人有些惋惜地說道:“可惜,只差一點面具就能夠完全了,不過還好,總算以後還能夠有機會。”
許樂笑道:“得了吧,這個面具形成了我都怕是綠色的,豬剛鬣這傢伙對於綠帽子的怨念實在太深了一點。”
諸多精神交流,不過是外界一瞬,許樂回過神來,再不留情,靈力和精神力並舉,雖然不如之前的虛化面具那麼有用,但是還是能夠將豬剛鬣的元神消磨乾淨,只是稍微要花費一點功夫。
就在此時,空虛公子的衆多長劍漸漸靠在一起,形成了一柄五六米的巨劍,化作一道流光,猛然將豬剛鬣的身體斬成了兩截。
一股凌厲劍氣從豬剛鬣的身體中向着他的元神襲來,許樂的身體猛然一震,心知此時萬萬不能鬆手,更不能讓這劍氣滅了豬妖元神。
一點被別人殺了豬妖,他的任務就相當於全部失敗了,等待他的就只剩下被抹殺這一條路了。
靈力和精神力全部涌出,猛然間朝着那空虛公子的凌厲劍氣擋去。那道劍氣靈力非常,雖然遠遠不是許樂能量的對手,一時之間,竟也叫許樂無法可想,只得集中注意力認真抵抗。
就在此時,一道溫暖的光芒猛然照射進了整個“高家莊”客棧,許樂的耳中聽到了一陣輕輕地吟唱:
“孩子,孩子,你爲何那麼壞?”
“欺騙,欺騙,你做出來。”
“乖乖,你快回來。”
…………
和陳玄奘那天在漁村唱的歌謠一模一樣,但是其中卻有着別人一聽便知的大慈悲之心,,讓人不由自主地願意相信,願意聽從他的勸告。
空虛公子的凌厲劍氣不見了,許樂微笑了起來,放開了所有靈力和精神力,口中輕輕的吟唱道:“南無大日如來佛祖!南無大日如來佛祖……”
那被砍成兩段的豬剛鬣不知何時身體恢復了正常,聽着許樂在他眼前的吟唱,不知爲何,也感覺自己沒有了作惡之心,雙手合在胸前,也念道:“南無大日如來佛祖!”
“乖乖,你快回來……”一個胖乎乎的髒和尚唱着兒歌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陳玄奘:“玄奘,原來你在這裡?還不快跟我回去?”
這和尚模樣普通,面帶笑容,除了胖的有雙下巴,就只剩下嘴角油光,臉上污垢比較顯眼了,衣衫破爛不堪,走路顛着肚子搖搖晃晃,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特異之處。
“是,師父。”
陳玄奘絲毫沒有感覺道異常,半點其他心思也沒有,點了點頭,跟着那又胖又髒的和尚離開了“高家莊”客棧。
許樂微笑起來,對着那胖和尚唸誦道:“南無大日如來佛祖!”
那胖和尚腳步半刻也不停留,也不回頭,帶着陳玄奘徑直向前,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
“豬妖真心實意地感激你拯救了他,你降服了豬妖,獲得了一千獎勵點,d級劇情卷軸一支。”
聽了這一聲提示,許樂臉上的笑容更加歡暢了。再看豬剛鬣,明顯不如魚妖那麼俯首貼耳,反而對自己不太感冒。
許樂更加明白,剛纔真正降服豬剛鬣的人絕不是自己,而是陳玄奘的師父,或許可以叫他,大日如來佛祖。
“喂喂,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打了?”空虛公子身上帶着一串烏黑的鞋印,卻是剛纔陳玄奘和他的師父從門口過,直接踩着他過去的。
許樂微笑道:“腎虛公子,不是我們不打了,而是來了高手。豬妖已經被那個高手降服,沒有了妖氣,甚至算不上一個妖怪了。我們沒有了戰鬥的理由,當然就不打了。”
“高手?哪裡有什麼高手?”空虛公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許樂指了指他的衣服:“這句話你先看看你的衣服再說吧。”
空虛公子看了看自己雪白的衣服,赫然發現自己衣服上不知何時竟出現了幾個雜亂的黑色鞋印。
“喂!這到底是誰幹的?”他轉頭看向了許樂:“是不是你?”
許樂無奈地攤了攤手:“我要有這個本事,剛纔就用腳踩死你了。”
空虛公子看向了身旁地四個老嫗:“是不是你們?”
一個老嫗擡腳上前,朝着他身上踩去。
空虛公子連忙伸手架住她的腳:“你要幹嘛?”
那老嫗道:“不是你說要看看是不是我們踩得?我踩一下留個腳印,你對比一下不就行了。”
空虛公子連忙鬆開她:“行了行了,不必比了,我知道不是你們了!快點快點,這裡又沒有什麼事情,我們走吧。”
許樂伸手叫住了他:“慢着!”
空虛公子奇怪地回過頭來:“幹什麼?又要和我爭天下第一驅魔人的名頭?我不是說了嗎?這個名號我不喜歡,就送給你了。咳咳,當第一是很空虛,很寂寞的。”
許樂慢悠悠地掏出來一副對聯:“拳打腎虛公子,腳踢天殘老怪”
“腎虛公子,我早就要和你比鬥,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正好,你又差點壞了我的事,我可不能輕易地放過你。怎麼樣?來決一高下吧?”許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