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背後,一張燒焦的人臉露了出來,正是弗萊迪古格,他帶着嘲笑與譏諷的神色,用小女孩的聲音對着劉焉道:“我的請求就是,讓我們對調一下而已,小婊子!”……
劉焉驚恐無比的坐公園的長凳上,遠處另一個劉焉對着自己招手再見。而此時的劉焉已經變成剛纔的那個小女孩,看着自己短小的手腳,猛然間那個恐怖的家門出現她頭腦裡。
“不……不……我不要啊!”
“不……不……我不要啊!”
“巴嘎…要叫‘呀麼呆’知道嗎?”芥良身下壓着一個女優,這個人渣真個按照自己答應‘小的們’得話做,休息空間空間裡買了幾個女優已供小的們歡樂。現他正調教這些個會說中國話的出雲國女優,其中包括:蒼井空、飯島愛、武藤蘭、原紗央莉、紅音、澤井芽衣。
現人渣良正調教所謂的出雲國范冰冰;澤井芽衣!他一副禽獸的表情舒爽的大罵:“罵了隔壁的,長誰不像像個當丫鬟的,要不是老子口味重,又不想欠下情債,老子非把那隻小狐狸精弄來大快朵頤。…快叫呀賣呆…呀賣呆…呀賣呆。”
“呀賣呆…呀賣呆……以夠……以…夠…哦…哦也……!”身下的狐狸精發出東瀛教育片中長有的結束聲,忽然變成了西歐片的聲音。
人渣良警覺的跳了起來,就這麼裸着身體站牀前,同時手裡多出了兩把燃燒的火刃,他異常得意的道:“早知道沒那麼容易過,我下套子施展幻覺向來講究乘虛而入,我家的沒出來迎接我,我就知道自己中招了,只是我沒想你這個夢魔竟然敢上我牀。”
披頭散髮、滿臉燒焦的弗萊迪從牀上站了起來,他帶着嘲笑的神色看着異常噁心的人渣良諷刺道:“真猛啊……壯男,可是好像你拔出來的時候斷了。”
說着弗萊迪兩腿一分,一太監寶貝掉了下來。此刻芥良立即傻眼了,他全身顫抖,有點不敢相信的向某個地方摸去,當感到某種觸覺真的不了之後一道雷霆劈他頭上。
“呀……呀賣……呀賣呆!”瞬間一個人妖的尖叫直衝天庭。
孤單的行走大街之上,沿途小販的叫賣聲與行人匆匆走過的聲音此起彼伏,已經是第三天了。劉焉看了看路邊小攤上的包子,不知道爲什麼,這裡也會有飢餓也會有痛苦,一切都像是真的一樣。不知道爲什麼弗萊迪並沒有殺害自己,反而就這樣讓自己流浪,用**上的折磨來對付自己。
這三天之中,劉焉開始用自己的頭腦,而不是預知能力來推理整個事件,因爲她知道,弗萊迪沒有直接殺害自己,並不是他不想殺,而是可能沒法殺!
孤單的走大街之上,不停的自言自語道:“恐懼,越是恐懼對方纔越容易得手,而我當時並沒有多少恐懼,而且我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並且當時我隨時可以殺死小時候的自己。我之所以還活着,是因爲恐懼這一劑毒藥還不夠足夠強烈,弗萊迪應該會不停釀造恐懼,直到要了我的命。……因此我絕對不要恐懼,不能恐懼。”
漸漸的劉焉開始想外面自食其力,想要出去找份離開自己的家的工作,她不停的走,直到走到記憶中的那間打字的門口。那裡她整整待了8年,從16歲一直待到24歲,周圍的街區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來到異常熟悉的地方,劉焉看向那家打字店的小鋪子,左看右看劉焉走進去,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熟悉。熟悉得電腦,熟悉的打印機,一切都是那樣熟悉,熟悉得讓劉焉連簡單的漏洞都忘記了。1994年那個時候電腦哪有現代一樣普及,而且是裝了4年後的瘟酒吧!
這件打字店叫“璦琿打字店”劉焉大着膽子向老闆娘問道:“阿姨這裡需要打字員嗎?”打字店老闆娘看着這個十幾歲的小孩道:“哦……小姑娘,你會打字嗎?現會打的人可不多,你是習慣用什麼輸入法打字呢?”
“我會打五筆!”
“嗯…這裡有份稿子,你用快的速度打完,我看看你的熟練程度。”
接過稿子,上面的內容就和當初自己應聘時一模一樣,坐電腦之前,劉焉完全進入了狀態,手指飛快的鍵盤上敲擊了起來。老闆娘打發了走一名男性顧客之後開始關注打字的劉焉,而已經進入狀態的劉焉像是有四隻手一樣,鍵盤上飛敲,一副完全練了幾十年的功夫。
嘩啦嘩啦一陣猛敲,一片萬字稿竟然20分鐘之內就全部完成,旁邊一名學徒工驚訝的道:“小妹妹你好厲害!”而老闆娘開始審視整片稿子。
劉焉搔着自己的臉蛋不好意思的坐一邊,想當年她應聘的時候可是笨拙的要命,後不得不跪下來求老闆娘,這才能這間打字店邊學邊做,而且一做就是八年。
“好……一字不差,非常好!你就暫時留我這兒吧小姑娘!”
“謝謝你…璦阿姨!”似乎做成了當年沒有做成的事情,劉焉高興無比。可就這個時候,一種淡淡的預感開始復甦,待這個打字店裡劉焉開始感覺到極端的不舒服。
吃過晚飯,這種感覺加強烈了,沒過多久幾名警察從遠方走來,此刻打字店老闆娘帶着遺憾對劉焉道:“對不起了小姑娘,你還沒有到法定工作年齡,我不能僱傭你,趕快回家去吧!”
一名警察將劉焉的手抓住,驚恐的劉焉奮力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氣就像是真正的小姑娘一樣,根本奈何不了兩個綠衣警察。他用嘴去咬,可是兩個警察一左一右牽着她的手,像是拖着一件小物品一樣,毫不費力的將她拖走。
無力得被兩個殭屍一樣的警察拖走,劉焉帶着悲憤與被背叛了的眼神看着身後打字店老闆娘,此刻弗萊迪打扮成老闆娘的樣子向她緩緩招手。
“不……不是的,不會這樣的!”漸漸的劉焉發現天空是那樣黑暗,自己死命的掙扎着,而那道似乎關押着無比恐懼的家門開始慢慢打開,一頭惡鬼正從分析中窺視着自己。
被手銬靠座椅之上,劉焉滿臉冰冷,她死死的盯着拘留所的走廊,等待着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冷冷看着警察腰上的手槍,等待着那個人的出現。
漸漸的陰沉的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噠……噠……噠……!”似乎整個空間只有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漸漸的一個骨骼粗大,渾身上下沒二兩肉,穿着頗爲潮,眼神飄移,流着一撇小鬍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熟練得完成了文件上的填字工作,然後一步一步接近被鎖拘留室中的劉焉。
“又是熟悉的一幕!”冷冷的盯着這個深藏心中的惡魔,劉焉自言自語的道。
當手銬一解開,劉焉瞬間直撲民警的腰部,打算抽出對方的手槍打碎這個夢境。猛的向民警後背的手輕摸去,劉焉瞬間摸了個空,而她心中的那個惡魔卻已經一隻手抓住了自己。反抗……不停的反抗,劉焉不停的反抗了起來,可是她就像是從沒被人看見一樣,被像是拉着屍體一樣拉向遠方。掙扎之中,劉焉再次看見那個民警變成了弗萊迪緩緩向着她招手再見。
漸漸的,劉焉那驚恐的眼神之中那粘着年畫的家門出現眼前,可是這劉焉眼中卻像是進入地獄的大門一樣,讓人充滿了恐懼。
“不……不……!”當小劉焉被拖進了自己家家門之後,那個男人臉色猛然一變,直接抓住她衣領猛扔向狹窄的房間內。
“啪……!”久遠的刺痛感再次降臨**,劉焉捂着自己的額頭咬牙切齒。
“嘣”房門的撞擊聲響起,自家的家門對方的憤怒中關上了。男人開始抽出自己的皮帶,對着劉焉後背狠狠的抽了下來,“啪……!”皮帶與**的抽大聲劉焉背後響起。
“你這賤貨……讓老子去警察局理人,跟你媽媽一樣!”男人狠狠抽了劉焉一皮帶開始狠狠辱罵起來,接着揮起皮帶不斷的狠抽起來。
“啪……啪……啪……!”一聲又一聲刺耳的抽擊聲響起,男人大聲叫罵起來:“叫啊……爲什麼不叫,叫給所有鄰居們聽聽…你這不知是誰的賤種,你倒是叫啊!”
咬牙切齒的回頭,劉焉滿臉都是仇恨的看着這個男人,瞬間一個黑影瞬間飛舞而來。“啪……!”一擊耳光狠狠的抽劉焉臉上。一整黑暗降臨,劉焉瞬間昏死過去。
當劉焉緩緩轉醒之時,她發現自己雙手已經被捆綁了起來,嘴也被堵上,並且全身**。那個惡鬼一樣的男人上身**,下身只穿着一件短褲。知道要發生什麼的劉焉死命掙扎起來,她大聲叫嚷着,可是嘴被堵住了。漸漸的男人開始露出下流的眼神,劉焉的身體上摸了起來。
劉焉瘋狂的試圖將手上的繩子解開她不停掙扎,不停掙扎,漸漸的男人狠狠罵道:“養了你十幾年,看着你的身體一點一點長大,也該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我的,女兒!”說着將嘴靠近劉焉的身體。
就這個時候,劉焉被綁住的手忽然用專業的解脫法解開了,一顆細小的手指直接戳向男人的眼睛。
“啊……!”男人的痛苦聲傳來,同時劉焉猛的向自己的窗戶跳出,破窗而去。
樓下一個走來的少年到了大黴,空中忽然落下一個小女孩直接將他壓身下。劉焉裸着身子從少年身上站起來,滿身都是玻璃的割傷,鮮血淋漓。她渾身顫抖的抹了把頭髮,然後淒厲而瘋狂的大叫:“啊……啊……啊哼哼哼……!”
滿臉都是淚水的劉焉痛苦大哭起來,一邊大哭着,小小年紀的她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捂着身子瘋狂咒罵:“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媽媽說我是你的親生女兒,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抓着頭髮,劉焉癲狂的詛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