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絕不被允許的!”
王維屹的語氣下變得嚴厲起來:“得到全世界承認的合法法國zhèngfǔ,只有個,就在巴黎。雖然我建議zìyóu法國運動和切持不同政見者,可以來巴黎進行他談判,申訴他們政治上的不同見解,但絕不是承認他們的合法xìng。在談判沒有進行,問題沒有得到解決之前,任何的閱兵或者類似的行動,都是非法的,我們將視爲對和合法zhèngfǔ的挑戰!”
之前,王維屹都表現得非常平易近人,但此時卻忽然如此嚴厲,如此毫無餘地。
他緩緩地說道:“從我回來之後,我已經在某些方面表達出了我的的某些觀念”
迪特里希立刻想到,這約就是秘密停止轟炸倫敦吧?
他接着聽男爵說道:“但我並不是毫無底線的,如果破壞到德國及其盟友的利益,我將毫不留情的予以報復!”
這下,記者們總算見識到了骷髏男爵強硬無比的面:
——毫不留情的報復!
很明顯,這是在那jǐng告倫敦:
停止zìyóu法國運動的所謂閱兵!
“元帥先生,就在您到達巴黎的前天,迪特里希將軍和蓋世太保逮捕了超過三百名抵抗組織,或者有嫌疑的不穩定分子。您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全部槍斃他們嗎?”
“哦,是嗎?”王維屹低低詢問了下迪特里希,然後擡起頭來說道:“我將命令釋放其的絕多數人”
“轟”的下,這裡似乎下炸開鍋了
今天帶給他們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先是男爵建議各反對組織進行談判,接着他又準備釋放那些被捕的抵抗組織成員?
男爵究竟想在法國做些什麼事情?
“我剛纔已經說過,所謂的抵抗。不過是讓法國遭受不必要的損失,破壞的是法國人民的生命和財產。”王維屹淡淡地道:“剛纔迪特里希告訴我,抵抗組織制定了個針對我的刺殺計劃,我可以告訴這些人,我等待着他們的到來,並且將親手殺死任何個企圖刺殺我的人,但絕不會牽連到無辜。至於這次刺殺”
王維屹淡然笑了下:“‘k計劃’,是嗎?我聽說抵抗組織倉促制定了個所謂的‘k計劃’,目標只有個。那就是想方設法的殺死我。我在巴黎會逗留三天,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但我希望制定這計劃的人,或者是抵抗組織的領袖,能夠親自站出來實行這計劃,而不是總讓些無辜者來送死。他們的生命。並不比你們下賤,切人都是平等的,更何況在法國這樣個視平等爲至高權利的國家?我將單獨接受你們的挑戰!啊,我還會給你們創造出機會,這是我在巴黎的行程表”
說着,他朝郭雲峰擺了下頭,郭雲峰很快拿出了份亞力克森男爵在巴黎三天的時間全部的行程表呈現到了記者們的面前。
鎂光燈瘋狂的響了起來。
太令人吃驚了。如果這份行程表是真的,那麼亞力克森男爵直接向那些抵抗組織發起了挑戰!
他告訴他們,我在這裡,我就在這裡等着你們!
抵抗組織會怎麼做?他們的領導者會接受這樣個近乎世紀騎士決鬥般的挑戰嗎?
他們會繼續派出批批的刺殺人員來嗎?但那會遭到法國人的恥笑。他們的領導者不敢接受男爵閣下的挑戰!
他們的領導者會親自來嗎?上帝,誰能夠殺得了骷髏男爵?
幾十萬盟軍的包圍下,男爵都可以輕易脫身
無論怎樣,在巴黎和附近的法國抵抗組織都遇到了件尷尬的事情:
他們必須要接受這份挑戰。而且定要獲得成功,否則他們的聲望將受到極的打擊!
甚至是即便刺殺成功。他們的領導者也必須親自出手,否則他們的聲望樣會受到打擊!
王維屹把道難解的難題扔給了法國抵抗組織,他太瞭解這些法國人了。
法國人最先發起了挑戰權威,挑戰皇權的運動,巴士底獄起義也好,巴黎公社也罷,都是他們率先發起的,可法國人在骨子裡卻欣賞那些世紀的騎士們做的任何瘋狂的事情。
這在他們看來是無比浪漫的。
他們砍了路易十六的腦袋,但卻又深深的同情這位倒黴的皇帝。
他們把爲路易十六辯護的律師送上了絞刑架,結果卻又爲他豎立起了尊巨的銅像以紀念他爲維持法律公正xìng所付出的犧牲!
他們幹掉了他們的皇帝拿破崙,但在全世界,沒有哪個國家能比法國人更加懷念、尊敬這位被他們手打倒的皇帝!
複雜而奇怪的法國人!
王維屹看起來做了件看起來瘋狂的事情,但卻把法國抵抗組織推進了個尷尬的境地。
你們接受骷髏男爵的挑戰嗎?
接受,這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不接受,法國人將唾棄你們!
許多法國人對抵抗組織是保持同情支持態度的,但這次只要抵抗組織處理不當,將會失去批的支持者!
多麼浪漫的事情啊!個男爵——真正的男爵,向他的對手發出了決斗的要求!
不過這樣的事情,或者說是王維屹個小小的伎倆,也只有在法國這樣的國家才能行得通
在英國做這樣的事情毫無用處,可是英國人會以看熱鬧的心情等待着法國抵抗組織如何應對。
男爵只要沒有被殺死,他本來就在英國擁有的很高的威望,將進步得到英國人的尊敬!
至於流亡在倫敦的法國zìyóu運動?那英國人會對他們採取什麼態度可就難說得很了
“元帥閣下,您是否再考慮下?”迪特里希低聲道;“這會激怒那些抵抗組織成員的。”
“他們不敢。”王維屹微微笑着,他已胸有成竹:“迪特里希將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另外,巴黎的蓋世太保由誰負責?”
“奧維茨將軍。他正在加強對巴黎抵抗組織成員的抓捕,今天沒有能夠來迎接您。”
“讓他迅速甄別那些被抓獲的抵抗組織成員,危害小的立刻釋放,控制住他們的領導者。還有,被釋放者必須由他們的家屬親自來領人,嚴密監視他們的住處。”王維屹鎮靜的吩咐道。
“是的,我立刻去辦。”
“明天,這些被捕者的絕部分都將得到釋放。”王維屹這時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那些記者:“我也許會抽空去次的。啊,抵抗組織,我給了你們第個刺殺我的機會。”
“轟”的片笑聲。
男爵的膽子真的實在是太了,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把那些敵人放在眼裡
“好了,提問到此結束。”賴伐爾站起來說道。
男爵和那些德國人對此不在乎,但法國人不能不在乎。
如果男爵在這裡出現了任何的損傷,沒有哪個法國人能夠承擔起這責任。
現在,賴伐爾和那些法國官員,甚至希望男爵從來沒有來過巴黎了
“元帥先生,我建議您謹慎些。”貝當小心地道:“儘管您無所畏懼,但刺殺還是無所不在的,尤其您似乎會激怒那些抵抗組織成員。至今我們還沒有抓到他們在巴黎的負責人,只知道他是德薩德將軍,前法國情報機關的負責人。”
“德薩德?”王維屹聽到這個名字後忍不住笑了:“是曾經去蘭斯抓捕過我的那個德薩德嗎?”
貝當顯然知道這件事情,他顯得有些尷尬:“啊,是的,元帥先生。德法談判之前,德薩德撤離了巴黎,但是我們有可靠的消息,他受到戴高樂的親自委派,又重新回到了巴黎。”
迪特里希在邊接口說道:“在我們昨天抓獲的那些抵抗組織成員,有個人已經交代了,在您離開柏林之前,德薩德已經得到消息,並且迅速的制定出了刺殺計劃,只是他們當有人出了些小岔子,個負責人和他的情人說了這件事情,結果他的情人很快向蓋世太保報告了”
“所以女人總是靠不住的,對嗎?”
男爵的話讓德法兩國的官員們笑了出來,也讓這裡原本嚴肅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漫步者,你瞧不起女人嗎?”小靈的聲音忽然傳來。
王維屹下尷尬了,自己原本就是開個玩笑,卻忘記了小靈
他趕緊把話題岔開:“好吧,既然我的老朋友德薩德就在巴黎,我很想看看他準備怎麼對付我。啊,我忽然想起,現在我和他的身份對調了,在蘭斯的時候,他是抓捕着,但現在,我卻是抓捕者。”
“元帥閣下,我們會盡快抓到德薩德的。”迪特里希將軍立刻說道。
“不用着急,我從來沒有擔心過這個人。”王維屹揮了下手:“切按照之前制定的行程表來進行,我會去好好的拜訪下巴黎的。”
在蘭斯,德薩德沒有成功,在巴黎,德薩德也同樣不會成功。
他的悲哀,在於遇到了個他生最可怕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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