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了房間。
王維屹醒來的時候,發現羅娜諾娃已經走了,並且給他留下了張紙條:
“男爵先生,我非常期待您的到來。”
王維屹笑了笑,起身穿好了衣服,打開門的時候,發現賴利居然親自在那等候了,見到男爵,笑得非常曖昧:“啊哈,我親愛的朋友,昨天過得怎麼樣?”
“不錯。”王維屹笑了下。
“那就好。”賴利還是那樣可惡的笑容:“吃過早餐後,我想帶您見幾位朋友。”
賴利說的朋友,都是他準備帶到俄國去的。
看起來這些人似乎都不太像是好人。
那個白頭髮的,叫葉陪爾根,jīng通俄語和俄國各地風俗。
那個長鬍子的,叫史密斯,jīng通無線電法寶。
那個看起來有些輕佻的傢伙,叫克羅曼遜,jīng通所有的槍械
“這是我的老闆。”賴利把王維屹推到了前臺:“我們所做的切都是在爲他服務。”
“頭,謝謝你給我們次發財的機會。”葉陪爾根炫耀似的用俄語說道。
他原本以爲老闆聽不懂,正想用英語再說遍,沒有想到王維屹卻用更加嫺熟的俄語說道:“盡心做好你們的事情,你們將變得比任何人都富有。”
葉陪爾根有些發懵,頭居然也會說那麼流利的俄語?
“得了吧,葉陪爾根。”賴利笑着說道:“我們的頭能說幾個國家的語言。”
王維屹笑了下:“所有的事情都由你來負責尼特根先生”
他差點把賴利的真實名字說了出來。
“好的。”賴利點了點頭:“您得給我們的隊伍起了名字,是嗎?”
也不知道怎麼的,王維屹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西德尼敢死隊。”
“西德尼敢死隊?”賴利興奮地道:“這真是個不錯的名字。”
共由名隊員組成的“西德尼敢死隊”成立了。
王維屹不知道西德尼敢死隊能夠發揮出多程度的作用,但他堅信,這支要以收集情報爲的敢死隊。由賴利親自率領,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尼特根先生,給我準備輛車,我要出去趟。”
“好的,需要我叫人陪同您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個如rì天的男爵,拜訪位落魄的侯爵,似乎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雖然已經落魄,但別爾斯托卡侯爵還是恪守着個貴族全部的禮儀。
當然。這樣的禮儀和他在俄國的時候完全不能相比了。
如果沒有自己女兒羅娜諾娃帶回來的那萬美元,別爾斯托卡侯爵葛裡高利先生只怕什麼也辦不起來。
“別爾斯托卡侯爵,見到您是我的榮幸。”進入這破舊寒酸的房子,王維屹彬彬有禮地道。
“亞力克森男爵,見到您也是我最的榮幸。”別爾斯托卡侯爵葛裡高利先生顯得非常高興:“我都多少年沒有見到過貴族了。而且是個名滿歐洲的貴族亞力克森男爵。上帝啊。您真年輕,我記得您得到這個男爵爵位的時候威廉二世還在統治着德意志”
“是的,別爾斯托卡侯爵。”
“男爵閣下,不用在這閒聊了,我們切吃飯吧,我女兒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葛裡高利熱情地說道。
王維屹朝正在忙碌着的羅娜諾娃看了眼,發現她也正在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
想到昨晚的切。王維屹忍不住心又是動
“這是我的兒子,伊利亞,這是我的女兒娜塔利亞。”葛裡高利介紹了自己的家人。
王維屹向他們略略致敬後,朝牀上躺着的位老婦人看了眼:“找醫生爲侯爵夫人看病了嗎?”
“啊。是的,男爵閣下,已經看了,醫生也開了藥。相信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葛裡高利感激地道:“我們讚美您,如果沒有您。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您太客氣了,侯爵閣下。”
當吃完了飯後,葛裡高利讓女兒給自己和客人衝了咖啡,讓兒子伊利亞陪着自己起坐下。至於女兒?當然只能收拾桌子了
“那麼,男爵閣下,您來美國做什麼呢?”葛裡高利坐下便問道:“我從報紙上看到,您指揮着德**隊在德米揚斯克打了個漂亮的仗,那些該死的布爾什維克被您打得敗塗地。我看了後心裡非常高興,上帝還是如此的仁慈而您這次來美國,我想定是有目的的吧?”
“爲了些私人事情而來。”王維屹隨口回答道。
他太清楚這些沒落的貴族了。他們被布爾什維克趕出了俄國,失去了他們曾經擁有的切。他們對布爾什維克的憤怒,遠遠超過了對曾經敵人的痛恨。
葛裡高利點了點頭:“那麼您爲什麼要幫助我們?萬美元那!我都記不得自己有多少時候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了但我相信您定是要讓我們幫您辦什麼事情吧?”
“爲了萬美元,讓我殺人都可以。”伊利亞在邊上嘀咕了句。
“伊利亞,請注意你的禮貌。”葛裡高利嚴肅地道。
王維屹微微笑:“我從羅娜諾娃的嘴裡得知了你們的處境不是很好,出於貴族間的友誼,我必須要給予你們我力所能及範圍內的幫助當然,您猜得也不錯,我的確有些事情要你們辦。”
葛裡高利笑了。
有誰會在這個時候白白的送給自己金錢呢?
王維屹緩緩地道:“我想要你們辦的事,是重新恢復別爾斯托卡侯爵家的榮譽和地位!”
“您說什麼?”葛裡高利和伊利亞同時叫了起來。
“我要你們重新恢復別爾斯托卡侯爵家的榮譽和地位!”
王維屹重重的重複了遍自己的話。
葛裡高利怔在了那裡
老天,自己居然從個德國男爵的嘴裡聽到了這樣的話。要知道,自從被趕出了俄國後,所有的俄國貴族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回到俄羅斯,恢復他們的地位和財產,但卻沒有個人能成功的。
相反,那些布爾什維克卻在俄國的位置越來越穩固了。
漸漸的,有這樣想法的人變得越來越少,最後無數俄國曾經的貴族被迫接受了他們現在的命運
可就在已經死心的時候,別爾斯托卡侯爵葛裡高利居然又聽到了這樣的話。
這句話如果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葛裡高利定會以爲他瘋了,但現在說這話的人卻是亞力克森男爵。
“侯爵閣下,有點起碼我們是樣的。”王維屹淡淡地道:“我們同樣痛恨那些布爾什維克,在威廉皇帝在的時候,我就和他們打過交道。我們無數次的幫助過他們,但他們現在卻毫不留情的背叛了我們。所以,之前的朋友變成了敵人,之前的敵人難道就不能成爲朋友嗎?”
“這是我聽過的句最真誠的話。”葛裡高利認真地說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那麼請您告訴我,我該如何做到您說的呢?”
現在,到正題上了。王維屹面sè鄭重地道:“德軍正準備次新的攻勢,而且我們定能取得成功,我們進攻的地點就在哈爾科夫!”
葛裡高利和伊利亞的jīng神下變得振作起來,他們全神貫注的聽着王維屹說了下去:
“我們將在哈爾科夫發起進攻,然後奪取這個地方,進而控制住整個烏克蘭。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需要位有影響力的人來協助我們治理烏克蘭,保證那裡的治安。而這個人選我,我想除了別爾斯托卡侯爵外沒有人能夠承擔得起”
葛裡高利下便完全明白了。
亞力克森男爵這是要自己全面的和德國合作,利用別爾斯托卡侯爵家在烏克蘭的影響力,逐漸的讓那裡的烏克蘭人也加入到和德國的合作。
不過這可不太容易辦到
葛裡高利沉默了下:“男爵閣下,我很樂意這麼做,在美國,我們可得不到尊重。但是有個問題,我們離開俄國的時間太長了,我們在那裡還有多少的影響力呢?”
“我說你們有,那就定有。”王維屹面無表情地告訴侯爵:“我需要的,只是您的合作,不是間接的合作,而是全面的,公開的合作!”
葛裡高利還在那裡仔細想着,這件事情實在太重了,他可不敢輕易答應下來。
但他的兒子伊利亞卻實在無法忍受:“父親,您還在等待什麼呢?如此好的機會!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貧窮骯髒的地方過輩子嗎?難道您不想恢復別爾斯托卡侯爵家的光榮嗎?如果您不願意去,那麼我去,哪怕死在那裡,起碼也死在了我的家鄉!”
哪怕死在那裡,起碼也死在另外的家鄉!這句話下便打動到了葛裡高利!
他擡起了頭:“您真的準備全力支持我嗎?”
“是的,不光是我,全德國都將無條件的支持別爾斯托卡侯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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