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苒歲月覆蓋的過往,白駒過隙,匆匆的鑄成一抹哀傷。
轉眼林龔羽便在弈劍玉塵閣中度過了半年時光
東曉堂中。
“柳師姐,你這技術可真是越來越熟練了啊!”
此刻,林龔羽真舒適地躺在臥牀之上,享受着柳依依那日漸成熟地銷魂“吹簫”,頗有感觸道。
“多謝主人誇獎。”在林龔羽身下羅衫半解、上下吞吐着的柳依依頭也不擡,不鹹不淡迴應道。
林龔羽拍了拍柳依依的臉蛋,緩緩閉上眼,細細體會那種銷魂蝕骨的滑膩感。他猶記得,當初自己首次提出要柳依依爲自己吹簫時,她面上浮出的那種濃濃屈辱感,可如今,林龔羽再也無法從她臉上看到一絲一毫那種令他興奮不已的屈辱感,或許柳依依早已麻木了吧。
半年時光,除了未將柳依依破身之外,其餘的各種花樣林龔羽都與柳依依玩了遍。饒是如此,半年來同牀異夢,林龔羽還是不明白柳依依當初爲何會突然放棄自由的機會從而成爲自己的侍女,難道是爲了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柳依依的轉變太過突然,像是突然得到了什麼暗示般,態度猛然一轉。所以,林龔羽更相信柳依依與傅雨之間有貓膩。
但是,經過半年的觀察,林龔羽至今也沒有發現傅雨曦將柳依依送與自己的目的坐在,她就像是扔垃圾一般,把柳依依扔到自己身邊,便沒了下一步動作,這讓林龔羽疑惑的同時也暗自懷疑,傅雨曦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而這柳依依便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只要時機一到,定會風捲雲涌,不得安寧!
林龔羽是個高傲的人,雖然自己已經中了傅雨曦的算計,失了主動權,但林龔羽絕不是一個站着茅坑不拉屎的人,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是,從柳依依身上討到的好處,也足以將那股不爽之感撫平。
柳依依閉着眼睛,強忍着那始終無法消除的作嘔感與噁心感,麻木地在林龔羽身下套、弄着。這半年來,自己的酥胸,小手,早已被這個邪惡的主人玩了個遍,就連自己那香甜可人的小嘴也淪陷了。
悄悄擡起頭,瞥了一眼閉眼享受的林龔羽,柳依依內心一片複雜。
說恨?談不上。在這封建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自由戀愛全是放屁,婚姻模式走的是先成親,後戀愛的路線。女人忠於男人,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就算一名女子未出閣前地位多高,性子多傲,許了人家,她也得守那婦道,對自家男人言聽計從,這便是華夏女子的忠貞。鑑於這種男人是天的思想,柳依依想恨他,卻也恨不起來,林龔羽,便是她自家的男人,便是她的天,身子已經是他的了,這日子總要過下去。
若說愛?更談不上,柳依依永遠也不會忘記林龔羽踐踏自己尊嚴時那種深入骨髓的屈辱感。柳依依對林龔羽的態度,正像是封建社會中,嚴格履行妻子義務的委屈小媳婦般。
終於,也不知柳依依套、弄了多久,林龔羽的精華終於在柳依依小口中爆發出來。柳依依強忍着那幾欲令她作嘔的濃烈栗子花味道,“咕嚕”一聲,一口將林龔羽的精華嚥下喉嚨,隨後,又將小林龔羽舔了個乾淨,纔將它吐了出來。
林龔羽伸出一隻手掌,握住柳依依一隻倒垂着的玉兔,戲謔道:“好吃嗎?”
“不好吃。”口腔中仍然殘留有一股濃濃的栗子花氣味,柳依依頓生厭惡之感,使勁吞了幾口唾沫,又道:“難吃死了。”
“嘿嘿。”林龔羽捏着玉兔頂端地翹立,剛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只聽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林師弟,柳師姐,你二人可在屋裡?”
一聲清靈悅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聽那聲音,應是傅雨曦的貼身侍女,舒兒。
“舒兒師姐,你且進來吧!”林龔羽躺在臥牀之上悠悠道,反正臥牀外側擱着一面大屏風,也不害怕這一牀的春哥泄露出去。
舒兒推開門,走進屋子,道:“林師弟,閣主命我前來喚你去往玉塵劍閣,說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林龔羽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會兒,便道:“就來,舒兒師姐你先行一步吧。”
將舒爾打發走後,由林龔羽在柳依依地服侍下,穿戴好衣物,紮好髮髻後,推開門,隻身前往玉塵劍閣。
半年以來,在傅雨曦靈丹妙藥與螺旋真氣運行方式的雙重作用下,林龔羽修爲精進,已經進入了“氣海”境界,摸到了“塑身”階的門檻。由於只有進入“塑身”期才能夠御劍飛行,所以,此刻林龔羽只能邁開雙腿,走向玉塵劍閣。
林龔羽的修煉速度看似緩慢平常,半年才堪堪從“築基”期跨過“煉氣”期,達到氣海期,但實則驚爲天人,就連傅雨曦知道林龔羽進入氣海期並已經摸到了“塑身”期後也是大吃一驚。
要知道,柳依依自幼修煉,至今已二十餘年,天資聰穎的她,也才進入“塑身”期不到兩年,而林龔羽卻只用半年時間,便快要摸到“塑身”的門檻,怎能不驚人呢?
對於修仙者來說,“塑身”、“凝神”“渡劫”這三個境界就是一道緊密相連的三連坎,將整個修仙界的修仙士分成了三六九等。如今林龔羽面臨的,真是“塑身”這第一道坎。
雖然林龔羽只達到了氣海境界,但是託那天肌玉骨丹的福,林龔羽使用螺旋真氣運行方式將其靈氣全部煉化後,紫雷真氣的顏色也終於從深藍色完全轉變爲藍紫色了!
同時,林龔羽體內的紫雷真氣無論是質還是量,都飆升到一個驚人地高度,至少是他初入弈劍玉塵閣時的十五倍有餘!林龔羽準確計算過,紫雷真氣滿狀態下至少能發出四百餘發殘月ex,並且,隨着紫雷真氣質的提高,殘月ex的威力也較之前增長了四五倍有餘!
但碎月斬、殘月、殘月ex這三個跟隨林龔羽已久的技能已經光榮下崗了,因爲林龔羽在修煉紫雷真訣“心法”的同時,也在同樣修煉着“招式”,況且,林龔羽還從傅雨曦那學到了御劍術與仙心弈劍決,此外,傅雨曦還傳授林龔羽幾式高級雷系靈決,例如:提升身體力量的“天罡戰氣”,可抵禦仙法咒術的“電擎雷界”以及全屏攻擊的“雷動九天”!
大約行走了數分鐘,林龔羽終於來到一座古色古香地六角閣樓之下,這便是玉塵劍閣,一座記錄有各種劍訣仙法的藏寶閣!在其頂端,更是收藏有無數天下名兵。
推開大門,林龔羽走了進去,只見傅雨曦、裴厶長老、易盃長老、鐵陽長老、清疏護法、滅絕護法這弈劍玉塵閣權力最大的六人都集中在玉塵劍閣中。
林龔羽合上門,轉過頭來剛想躬身作揖時,卻見傅雨曦身後數位長老皆是一臉愁容,就連傅雨曦那平淡如水的瞳眸中也閃過絲絲憂慮,林龔羽不禁問道:“師父,您喚徒兒前來有何要事吩咐?”
“龔羽,你可曾耳聞往生殿這一門派否?”還未等傅雨曦回答林龔羽,裴厶便急急出聲道。
林龔羽聞言頓時明瞭,他猜想衆人臉上的愁容應該與這往生殿有關,於是道:“弟子倒是有所耳聞,據說,陰山山脈腳下,有一洞口,名曰往生洞,洞中有一殿,稱往生殿,有傳言,入往生殿者,無一生還!往生殿殿主血妖皇實力深不可測,其手下握有無數殭屍大軍。只是,那血妖皇不是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被我三大門派掌門聯手封印了麼?”
清疏將拂塵往臂上一披,道:“沒錯,數百年前,往生殿意圖依靠百萬殭屍血染天下,那些殭屍不僅刀槍不入,還能修煉妖法,比我們尋常修仙弟子還要厲害。當時我弈劍玉塵閣閣主、荒火教教主、鬼靈劍宗宗主三人聯手闖入往生殿,欲將血妖皇斬殺於劍下,然而,血妖皇地實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三人聯手之下竟然還落了下風,不敵血妖皇。最後,爲了拯救天下蒼生,他們三人以性命爲代價,擺出三星鎖仙陣,將整血妖皇封印在往生殿中”
清疏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難道,那血妖皇已經?”
“沒錯,那血妖皇如今已衝破了三星鎖仙陣!”還未等林龔羽說完,鐵陽長老便接話道:“數日前,我們接到外線弟子的情報,在陰山山脈周圍的村莊城鎮發現了殭屍的蹤跡。”
“那些殭屍喜食人肉,飲人血,如今已向村民鎮民發動攻擊!若是被殭屍噬咬上一口,便會染上那腐屍之毒,最後喪失理智,淪爲血妖皇殭屍大軍中的一員!”
易盃長老依扶着自己半寸白鬚,憂慮十足道:“這殭屍病疫地爆發,便是血妖皇重出往生殿的跡象!那血妖皇有一特殊的秘法,可捕捉修仙之士,煉製成血殭屍,實力非同尋常,比起凝神期的高手也絲毫不差,而且這血妖皇向來有仇必報,我三派將她封鎖數百年,定會成爲她的報復對象!這次若是再讓血妖皇聚起百萬殭屍,不僅人間生靈塗炭,怕是我修仙界也要被血妖皇連根拔起了!”
見各位長老與護法憂心忡忡地模樣,林龔羽思索了一會兒,便問道:“諸位長老、護法們可是在擔心那血妖皇地實力深淺?”
“沒錯。”這時,一直沉默的傅雨曦也終於開口道:“那血妖皇在被三星鎖仙陣封印之前,便已是渡劫期巔峰境界,這次衝破三星鎖仙陣,雖然力量有所損耗,但怕是已經突破了飛仙境界!否則她也衝破不了三星鎖仙陣!”
“而且血妖皇乃是妖族,不同與我凡人修仙,想要達到飛仙之境,只需遵從本心,因此突破飛仙之境要比我等凡人容易多了!”滅絕護法重重嘆了口氣。
“難道我們陣營中就沒有飛仙之士麼?”林龔羽問道。
“飛仙之士,無不是世外高人,斷了執念,斬了羈絆,世間凡塵他們早已無心過問,只追尋自然之道,哪怕着天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他們也不會過問!”傅雨曦搖頭道。
“那我等現在該如何是好?”林龔羽問道。
“唯有背水一戰!”傅雨曦沉默了半晌,咬了咬牙,一抹堅定之色浮上俏臉。“我們必須乘着血妖皇的殭屍大軍尚未聚結而成,先把殭屍病疫的危情扼殺掉!這一任務,就交由你們一代和二代弟子執行!”
“而本座則邀請荒火教教主以及鬼靈劍宗宗主,夥同各位長老護法,一同突入那往生殿,定斬血妖皇與劍下!”傅雨曦話語一出,她身後的衆位長老皆是重重點頭,表示贊成。
“弟子領命!”林龔羽抱拳應道,他這下可有些興奮了,在弈劍玉塵閣中待了大半年時間,由於未習得凌空御劍之術,因此每日只呆在房中苦練,偶爾與柳依依過過招,當真是無聊至極。這下有了活動筋骨的項目,他怎能不興奮呢?
隨後,林龔羽與傅雨曦和一衆長老護法商量起具體行動方針。鑑於殭屍病疫剛剛爆發且集中在陰山山脈周圍的城鎮與鄉村中,因此,傅雨曦決定,先同荒火教、鬼靈劍宗結成同盟,隨後再派遣門下弟子對陰山山脈周圍的城鎮與鄉村進行地毯式除屍,而門派中長老以上級別的高手則一同突入往生殿,力斬血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