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舉起手中的玻璃球,給白澤看,意思她是靠這個尋找的。
“上面有氣息。”
好吧,白澤明白了,不過這個手段他用不了,他試着將自己的推測告訴草薙出雲。
“很大膽的推測,這個人不是‘無色之王’,那他是誰?葦中學園裡可沒有他的資料。”
草薙出雲低聲唸叨了幾句,很快感到了有些奇怪。
“安娜,試着找找他。”
既然一時間無法尋找伊佐那社,草薙出雲索性換個目標,手機上出現一張夜刀神狗朗的照片。
夜刀神狗朗既然選擇救走伊佐那社,自然也和他在一起,換個人說不定能尋找到他們所在。
Scepter 4總部。
宗像禮司正與淡島世理商談着關於‘無色之王’的事情,門外傳來伏見猿比古的聲音。
“室長,我是伏見。”
“什麼事情?”
淡島世理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宗像禮司問道。
“剛纔負責追蹤調查的一名隊員遭受襲擊而送醫。”
伏見猿比古走進茶室,站在一旁彙報情況,左肩上的傷已經好了些許。
“他的所屬單位與遇襲時間是?”
“東管區第三小隊的筑紫,時間約十五分鐘前。”
“受創程度呢?”
“只有輕微撞傷,不過通訊器材被對方搶走了。”
這時候一直默不作聲安靜喝茶的宗像禮司開口了。
“通訊器材?”
“這是對方的巡邏區域。”
伏見猿比古在手中的平板上點了幾下,一道光幕投影在牆壁上,讓宗像禮司看清楚。
“知道兇手的身份了嗎?”
“是那個黑犬,不過筑紫說沒有看見其他二人。”
淡島世理有些坐不住了,語氣變了變道:“那個夜刀神狗朗竟然還在附近徘徊嗎?”
“這不是襲擊,而是接觸。”
宗像禮司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繼續問道。
“伏見,現場是不是有什麼他們所遺留的信息?”
伏見猿比古立即想了起來,在平板上調出,投影到牆壁上。
“只有這一個。”
那是一張紙條上面有四個數字,分別是1、4、0、0。
“原來如此。”
宗像禮司結合紙條,想明白了一切,靜靜的喝着茶,看着時間。
淡島世理也想明白了,讓伏見猿比古坐下一起等待着。
伏見猿比古看了眼宗像禮司身旁堆得很高的甜豆沙,搖了搖頭。
“不了,我待着這裡……就行了。”
“這樣啊,那麼通知本部的後備小隊,做好緊急出動的準備。”
淡島世理也沒有強求,繼續下令道。
“是。”
伏見猿比古掏出手機,開始讓本部的後備小隊做好準備。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到了下午兩點。
叮鈴鈴~~~
房間內,一陣輕快的手機鈴聲響起。
宗像禮司放下手中的茶杯,從衣服裡掏出電話,點了接聽。
伏見猿比古已經讓技術部的人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通過電話線路,尋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我是宗像禮司,你是?”
電話那頭靜了會,很快傳來一道聲音。
“伊佐那社……似乎是我的名字。”
“果然是你。”
宗像禮司的嘴角微微翹起,自己果然猜對了這羣人的想法。
“這溝通的手段還真是強硬啊。”
“實在抱歉。我實在想不到其他能對話而又不被逮的方法。”
宗像禮司沒有在這話題上停留。
“那麼我就姑且先聽聽你的說辭。”
“現在這場合,我就長話短說吧,飛船上那個男人。”
宗像禮司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關於飛船上的人,他仔細聽着。
“這次殺人事件,和他有密切關係。我會背上莫須有的罪,也是因爲他的緣故。”
技術部那邊已經逆向尋到了電話信號的位置,宗像禮司高舉右手,示意伏見猿比古讓後備小隊行動。
宗像禮司繼續用話穩住伊佐那社:“你真的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你的意思是?”
“你可知道飛船上那男人的身份?”
“略有所聞。”
伊佐那社的聲音有了變化,宗像禮司繼續道。
“那麼,你也該明白我們不可能憑你一番說辭,而對他展開偵訊。”
“我想你應該出面自首,來展現你的誠意吧。”
伊佐那社並沒有接受他的條件。
“在牢裡喊着無辜是毫無意義的。看過警匪劇的人都曉得這件事,所以我打算先維持住自己的身價。”
“原來如此,你這男人可真是狡詐呢。”
“不敢當,至於這場交易。若你能讓飛船上的男人,下到對面和我對質,那我就你那自首,你覺得怎麼樣。”
宗像禮司見淡島世理打了個手勢,表示明白,繼續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伊佐那社還在等着他的下文,宗像禮司卻是話鋒一轉:“雖然我很想答應你,但就憑嫌疑人的一句申訴,要想幹預他的行動,也實在是欠缺力道。”
“何況你口口聲聲說要自首,我看一旦你身陷不利,另外兩人一定會出手相救吧。”
“哈哈哈,看來我太異想天開了嗎?”
就在伊佐那社有些失望時,宗像禮司卻是答應了他的交易。
“不,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吧。”
“唉?”
伊佐那社訝異一聲,宗像禮司繼續說道。
“第四王權者‘青之王’宗像禮司會將飛船上的男子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拘提到案,這就是我的回答。等你想清了,就到我這來。我會安排會議,處理這宗案件。”
在淡島世理一臉驚訝的神情下,宗像禮司一揮手,下了抓捕的命令。
淡島世理立即回神,下令讓後備小隊突擊抓捕伊佐那社三人。
“但是,我要求你們三人一同前來。”
宗像禮司的話,讓一旁的夜刀神狗朗感到不妙,立即掛斷電話,拉着伊佐那社和貓轉移位置。
後備小隊趕到時,只發現了兩部手機連在一起。
“小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