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蓋裡悄悄溜走了。
作爲一個謊言家,本身是缺乏強大正面戰鬥能力的。
所以,基本上,每一個正統的,有傳承的說謊者,都會掌握一些關鍵時刻腳底抹油的手段。
在被人識破了之後,還能快速的逃離現場。
蓋裡沒有被當面戳破,但是他顯然是一個老手,察覺到不對勁後,便直接離開了,根本沒有過多糾纏,或者抱有僥倖心態。
這讓他逃過一劫。
而得知真相的伯爵,面色陰沉,整個人都像是被抽掉了魂一般。
接下來,伯爵夫人獲得了全部的控制權。
她沒有在衆人面前戳穿蓋裡的假身份,反而是利用了這個蓋裡,隱約彰顯自己與蓋裡另有一番‘交情’,從而獲得了更多的矚目。
同時,也走流程一般,讓楚河當衆喝下了一瓶吐真劑。
而後,對楚河進行了質問。
有着說謊者能力的楚河,當然滿口假話,表面上將伯爵夫人與他的緋聞掩蓋了下去,對整件事做了一個蓋棺定論。
一切,都在鬧劇中收場。
但是紫水晶城堡裡的故事,纔剛剛開始。
午夜的主人房裡,傳出伯爵夫人斷斷續續貓叫般的聲音。
楚河用一招從天而降的槍法,讓伯爵夫人變成了一灘軟泥。
早已聲嘶力竭的伯爵夫人,卻並不願意結束戰鬥,而是繼續努力着,翻過身體,坐在楚河身上,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起伏,卻唯有胸膛不斷高挺,她正在吸氣。
隨着她的提氣,她的某處花園,就像魚脣一般快速的張合,發出陣陣吸力。
這是一種極難修煉的技巧。
純粹以內功取勝,不過三五個提氣,伯爵夫人從脖子到胸口一塊,就已經泛起了陣陣殷紅。
“算了,你不需要這樣麻煩自己,我雖然還沒有出來,但是我可以自己用手解決。”楚河看着這樣努力的伯爵夫人,安慰說道。
不過是小小的‘閉關鎖國’的手法,楚河根本不需要着手於任何功法和手段,只要多換幾個姿勢,然後再緊要關頭,想一些比較恐怖的或者倒胃口的畫面,就可以自然爲自己蓄一波。
“不行!你必須要給我。”伯爵夫人雙眼冒着血絲,潔白的身體勉強掙扎起伏着。
楚河雙手枕着頭,想的卻是伯爵夫人的目的。
“她的危機解除了,卻沒有直接卸磨殺驢,反而繼續與我維持這種關係。這似乎說不通,難道是···捨不得我那一杆蟠龍槍?”楚河將這個可笑的念頭迅速的拋開。
之前他對伯爵夫人的一番瞭解,可以很明確的得知,伯爵夫人是一個目的性極強,極有主見,並且陰狠的女人。
她不會受制於淺顯的肉慾,在她這番不正常的做派下,必然還有着更深層次的目的。
“不過很顯然,從伯爵夫人這裡,我得不到答案。我需要另外想些辦法,或許···伯爵是個突破口。”楚河繼續深。
啪!
狠狠的一拳打在楚河的臉上。
“專心點!”伯爵夫人滿臉的汗漬,此時表情已經有些猙獰。
因爲過度的消耗體力和刺激敏感處,她的全身肌肉都繃緊起來,大腿飛快的抖動,一浪跟着一浪,很快流溼了大半個牀榻。
在這股溫泉的洗禮下,楚河差點就沒有忍住,濺射出了灼熱的子彈,洞穿伯爵夫人的胸膛。
所以楚河悄悄弓起腰身,用大拇指在自己的尾椎骨上戳了一下。
哐!
猶如清晨的鐘杵,猛然撞擊在了銅鐘上一般。
突如其來的堅硬敲擊,還有猛然膨脹的蟠龍槍,直接刺入了伯爵夫人的心房。
就像中箭的小鳥一般,她折斷了翅膀,摔落下來,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雖然很快樂。
但是伯爵夫人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快樂的表情。
她兇狠的撕咬着楚河的胸口,就像一頭有些發瘋的雌獸。
天亮之前,伯爵夫人趕走了楚河。
被趕出來的楚河,想了想沒有直接回歸自己的崗位,竟然膽大的朝着伯爵的書房走去。
黑暗中,楚河感覺到了窺視的目光。
但是他並不在乎。
直接推開伯爵的書房門,楚河將一塊布匹上,染上了夜露,然後丟進了伯爵的書房,然後故意在伯爵回頭時,露出半張臉,假裝巡邏經過的樣子。
伯爵看着丟在地上的溼布,面色鐵青。
這是他今天房間牀榻上所用的布料,而現在卻溼透了。
再結合楚河那一閃而逝的囂張臉,伯爵感覺自己肺都快要炸了。
最近的抑鬱,和來自蓋裡的欺騙,本來就已經讓他的神經繃的極爲緊張。
如今猛然受到這樣的刺激,他再也忍不住了,衝着楚河冷笑道:“一條野狗,也真以爲自己能睡在主人牀上,做主人嗎?”
“哈哈!這簡直就是太可笑了,不過是一個瘋女人,想要生一個狗雜種罷了!”
楚河聽到伯爵的回答,心中卻有了答案:“原來是這樣,難怪伯爵夫人那麼賣力,她是想要生孩子?不過···爲什麼非得是我的?難道艾薩克還有什麼與衆不同?”
楚河再次清理記憶,沒有得到答案。
很顯然,即便是有什麼秘密,這個秘密也不是艾薩克本身所知道的。
回到房間,楚河屁股還未坐穩。
就聽到窗戶啪啪的敲打聲。
打開窗戶,夜鷹直接撲了過來,朝着楚河的臉抓來。
已經恢復侍衛身份的楚河,順手提起身邊的闊劍,就像打棒球一般,毫無章法的朝着夜鷹拍去。
一通菜雞互啄。
一人一鳥,皆精疲力竭。
“你這個該死的鳥,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羽毛,把你做成烤鳥。”杵着闊劍,楚河氣喘吁吁道。
夜鷹掙扎着飛到窗臺上,比較安全的地方,穿着粗氣也說道:“你這個該死的,粗鄙···卻又好運的傢伙。我命令你,必須儘快滿足夫人,否則我一定抓瞎你的眼睛。”
“哈!你都不知道,夫人有多滿足,她最後甚至都尖叫着,夠了···不要更多。但是我卻依舊精力勃勃。”楚河故意用一種十分自豪,帶着炫耀的口吻說道。
“少自以爲是了,如果不是你有着霍爾龍根的血統,你以爲夫人會瞧得上你嗎?”夜鷹尖叫咆哮道。
一聲落下,他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慌亂之下,拍打着翅膀飛走,消失在夜色中。
而楚河則是突然精神奕奕的關上窗,開始陷入了新的思考。
“霍爾龍根···血脈?看來···我這個身體,還有些我不知道的天賦啊!哈!這可真是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