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正式劇情的開始,還有着很長的一段時間,豬籠寨城裡面的很多人葉風都還沒有見到,比如那個鐵線拳傳人的兔爺,或是整天英文的五郎八卦棍,又或是苦力的十二路譚腿,當然最重要的神級理師——醬爆也還沒有出現。腦海想着後續的劇情,上海城已經出現在了葉風的眼前。
時隔一年,這裡依舊是保持着當初的繁華景象,街道上還是涇渭分明,一邊是貧民的寫照,另一邊則是大上海的富饒豪華,紙醉金迷。不過裡面的人們早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茬,看着有些熟悉的場面,葉風想起了當初自己劫持的那個洋妞,現在不知道在何處了,雖然對於那個啞女,葉風也確實有些心動,不過葉風還是決定不耽誤人家了,即使真的能夠從阿星手上搶來,但葉風終歸是要離開的,不能夠永遠的停留在這個位面,或許和阿星在一起纔是啞女最好的歸宿吧!
雖然阿星確實有些不着調,不過在突然醒悟之後,阿星不但成爲了級高手,而且也徹底的改邪歸正了,迴歸了自己的本心,開了一家糖果店。當然這些都是比較遠的,葉風這一次前來的目的是採購一些貨物之類的。總要爲自己找上一個生計的,葉風準備在寨城之中開上一個雜貨鋪,當然葉風知道這樣肯定是不會掙得太多,不過葉風也只是打算養活自己就可以了,也算是對那些居民們的一些幫助吧!
這個時代的上海想要做什麼事情還是很方面的,當然前提是你有錢。從封印卷軸之中拿出了一些珠寶之類的,便走進了一家當鋪,雖然被壓價的很多,不過葉風還是接受了,在不使用武力的情況之下,到哪裡都是差不多的。本身價值好幾千大洋的一串項鍊,最後僅僅只是當了五百大洋,而且還是死當,不過葉風也沒有太過在意。
採購了一些貨物,老闆還是很實誠的,最後也十分熱心的幫助葉風找了一個貨車送到了豬籠寨城。坐着送貨的汽車,葉風再一次回到了豬籠寨城。寨城裡面的人們看到汽車過來也都是十分的好奇,在這個年代汽車可是十分金貴的東西,都是有錢人的標誌,雖然只是一個貨車。
包租婆坐在自己的房間之中,看着下面的汽車,估摸着就是新來的那個租戶,果不其然,葉風從汽車上面下來了。葉風還沒有和包租婆進行商議,所以這些貨物自然是隻能夠搬到自己的出租屋之內。在幾個工人的幫助下,很快就將所有的貨物搬完了,自然葉風也付出了兩塊大洋的代價。
在將所有的物品收拾好之後,葉風拿出自己買的一些小禮品,開始散起來,人人有份,自然昨晚前來的人,禮物會更好一些的。將禮物派完之後,葉風纔拿着一個最大的盒子向着包租婆的房間走去,包租公現在還不在家,當然葉風是不會做一些邪惡的事情的,即使是激情缺乏釋放,但也沒有達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包租婆還是留給包租公吧!
葉風現在也理解了爲什麼包租公會佔齙牙珍的便宜了,果然美還是需要對比的,在這種情況之下,齙牙珍絕對是一個大美女,當然是不缺乏一些好苗子的,不過葉風估計是等不到她們長大了,比如在後期那個被斧頭幫澆油,最後被苦力強救下的小女孩長得就是十分不錯,剛出生沒幾天。
今天,葉風在上海城中也打聽了一下,這幾天鱷魚幫剛剛乾掉了上海最大的一個幫派,當然也和他們身後的鷹國勢力有些關係的,有着洋人勢力的支持,做起事來自然是不需要畏手畏腳的。報紙上基本都是各種關於暗殺的消息,一時之間,鱷魚幫一下子成了上海的風雲中心,最起碼在普通民衆的眼中是這樣的,至於更高層的風雲變化,即使人們想要關注也無法關注。
拿着禮物盒,葉風來到了包租婆的房間,這個時代的娛樂方式還是很匱乏的。包租婆一個人有些無聊的坐在牀上,聽着留聲機之中的唱片,對於這種歌聲葉風還是比較接受的,雖然有些靡靡之音的意思,但也有它的可取之處的。看到葉風的到來,包租婆並沒有驚訝,“嗯,東西放下,人走吧!”,葉風也沒有想到包租婆會這樣的直接,有些訕笑起來,“那個包租婆,我想要問一下,咱們這裡租一個門面需要多少錢啊?”
聽到葉風的問話,包租婆心裡面的疑惑便徹底的解開了,原來是打算開一個商鋪啊!之後就是兩個人的交鋒時刻,最後在每月十個銀元的房租下,葉風終於租到了一個商鋪,本來包租婆是打算讓葉風也搬到店鋪之中居住的,這樣就可以省出來一個房間,不過葉風可沒有這個打算。
他開的雜貨鋪還是比較大的,聽到葉風的拒絕之後,包租婆直接就是怒目而視,葉風倒也沒有接話,既然包租婆沒有明確的拒絕,那也就是同意了。直接退出了房間,看到葉風離開之後,包租婆便打開了禮物盒,一個新的最新款的留聲機,裡面還有着幾張當下最流行的唱片。
離開房間之後,葉風並沒有去感知裡面的情況,既然是感受生活,開掛什麼的自然是討厭的了。不過法力、查克拉。還有念動力之類的不使用,但葉風本身身體的感知就不弱,雖然包租婆已經將聲音放到了最小,不過葉風還是透過門板聽見了裡面微弱的唱片聲,而且聲音比起之前的更加的清晰,毫無疑問,包租婆對於這個禮物還是很滿意的。
之後的幾天時間,葉風便開始了不斷的收拾,說是商鋪,其實不過是將兩間門房打通,在裡面擺上了自己採購回來的貨物。站在外面,看着自己這幾天的成果,還是有着一些成就感的,雖然這個可能和自己曾經做的那些工程有着巨大的差距,不過在完成之後,心裡面的那種自豪還是無法阻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