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更了!嗷嗷嗷嗷嗷!!我來一針雞血!打完了之後神清氣爽百病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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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剛直到愚蠢,愚蠢到可愛的藤堂中將的加盟。我方勢力再次膨脹。說起來這個傢伙雖然腦子裡缺了不止一根筋,帶兵打仗卻是一把好手。
而且在日本的名聲響亮,扯了旗子招兵買馬,一個下午就有幾千號傻小子報名。雖然沒有經受過什麼軍事訓練暫時不能用——主要是藤堂中將不接受我“以戰練兵”的提議。覺得把沒有經過足夠訓練的士兵扔上戰場是種犯罪(我自然無所謂了,反正那羣傻小子不是我的兵)。因此堅持拒絕他們上戰場。
不過,即使是我支援給他的軍隊和裝備,也已經算得上日本第二號的反抗勢力了。
第一的是片瀨戲子。
雖然有點不太滿意,但是和之前說的那樣。片瀨他只能強顏歡笑。藤堂那傢伙是個只認軍銜不認人的傢伙。片瀨原本還想跟他套套近乎。結果卻被藤堂那一副長官的做派氣了個半死。之後發誓再不搭理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了。
如果說片瀨還能夠強顏歡笑的話,那麼京都六家的代表則是笑都笑不出來了。忽然間發覺到日本解放前景一片大好的他們,也同時發覺到,自己的地位,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下降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
軍隊掌握在片瀨和藤堂手裡。軍用物資的調配權則掌握在我的手裡——當然,如果我閒得無聊振臂一呼的話,最精銳的教官團和機甲部隊會聽從我的調遣。而他們則是除了金錢上的支持之外,就沒別的用處了。
錢吶,的確是個好東西。你看某妹控有了錢財支持一下子就發展起來了。沒了錢財支持一下子就萎下去了。所以說任何事都離不開錢。特別是打仗這種事,最最燒錢了。
只是放到這裡,情勢又有了新的變化。要比財大氣粗,中華聯邦和京都六家,那明顯不是一個數量級——就是東北軍區都比不了。你說你不支持了——好啊,無所謂。東北軍區手指縫裡流出那麼一絲絲來,那也就夠用了。
——還有,既然你不支持了,那也就不是我們一路的人了。之前投進去的錢財自然拿不回來了。日本解放後的各項權利你更是享受不到,暫且不說這麼遠的事,你還知道我們這麼多的事情……呵呵呵呵呵呵。
內務部等的就是你這種棒槌。打土豪分田地,走中華特色的“嗶”主義道路。就靠你們這些棒槌了。
這樣一來,京都六家的大佬們也是騎虎難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商量了一番之後,再次公推桐原泰三作爲代表,秘密來到了領事館內與我商談。
經過一連串的隱喻,雙關語,試探之後。我裝作才明白他的來意似的,說道:“哦……原來是各位覺得自己爲了日本解放,貢獻的還太少。所以想要給自己增添一點負擔了是不是?”
桐原泰三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那個總督大人吶——”
“行了,不用多說了。”我一揮手,說道:“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不就是想加重一點自己的負擔麼。正好,我這裡還真有個適合你們做的任務。”
桐原泰三身體前伸,問道:“是什麼樣的任務,還請吩咐。”
我點了點頭,伸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桐原公能有這份覺悟,真是難得啊。只是京都六家的家主,全都與桐原公您……能夠保持一致麼?”
桐原泰三一聽我把稱呼都改了,一高興便馬上拍胸脯,再三說明京都六家同進同歸,休慼與共。那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
我哈哈一樂,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啊:“京都六家完全把持了富士山櫻石資源的開採工作。而櫻石那種可愛的石頭啊,我們中華聯邦也很感興趣……”
桐原泰三立刻冒出一腦門的冷汗。哆嗦着手,拿出手巾擦了擦,說道:“這個,這個……布列塔尼亞對於富士山的櫻石礦的看管,可是極爲嚴格的……萬一,萬一被查出來的話……”
“嗨……要是別人的話也就算了。可是您老怎麼也說這種話呢?存心逗我玩是不是?誰不知道京都六家的能量龐大,在日本淪陷之前在政壇上呼風喚雨,簡直把日本政府上下兩院全都當成了傀儡……您說,孤現在求您這麼小的事情,您說您辦不成?呵呵呵呵呵呵……”
隨着我的話越說越多。桐原泰三腦門上的汗也越出越多。整條手巾完全溼透了。都直往下滴答水。
誅心之言吶。桐原泰三現在開始有點後悔了。爲什麼要選擇如此強勢的一個盟友?弄得現在進退不得。沒辦法,只能暫且答應了。回去再和其他人商量商量吧。
臨了,桐原泰三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若是這個事情實在辦不到的話,那麼該如何是好啊?
我又是哈哈一笑,說道:“日本六十六國,每國選出六個代表來。總共是三百九十六個代表。我保證京都六家位列其中。你想想看,這麼多個六,多吉利啊。六六大順嘛,啊哈哈哈哈……”
就這樣,桐原泰三失魂落魄的走了。
切,老不死的,難不成還以爲這是日本沒有淪陷之前,你們幾個混蛋把天皇都架空了的好年景?我呸。
不過,浪費了這麼多口水,那幾個老不死的,怎麼也得把開採量的百分之五給弄過來吧。這樣就勉強夠我將現有的東北軍機甲換裝成櫻石驅動的了。當然,如果再多一些,我也不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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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害怕京都六家不按我的意思辦。畢竟他們都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油條了。能看的明白形勢。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那羣傢伙在答應了我的要求之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又往我這裡送了個女人,還說這是天皇血脈最後的傳人,名字叫皇.神樂耶。
天皇血脈不是在日本投降後,全都給宰了嗎?這又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一個……哦,想起來了。貌似是上一代天皇的私生女,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不過過後就無聲無息了。聽說是讓天皇放到宮外養着了。想必就是她了。名爲神樂耶的少女。
不過,我好像聽說,那個女人在前一段時間和black那傢伙訂了親。這又是怎麼回事?
一想起這件事來,我就有點坐不住了。不顧身邊卡蓮幾乎噴出了火的眼睛,還有維蕾塔泫然欲泣,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貓一樣的表情。決定單獨和她見見面。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剛一見面,就嚇了我一跳。
只見這個留着長髮的小丫頭跪在了地上,做五體投地狀,口中哀婉悽切的可以:“請閣下憐惜,救日本億萬子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我心裡輕笑了一聲,暗暗讚歎道,果然有一個悲慘的同年就是不一樣,你看這纔多大啊。戲演得跟真的似的。說不得,又是一個戲子。
嘴上說的卻是另外一套:“神樂耶閣下這是爲何?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閣下若是不答應小女子的條件,小女子就長跪不起……”
說完之後還真嗚嗚嗚的哭起來了。這下可以確定了,這女孩的確是個戲子。
我故作爲難狀:“啊呀,閣下這不是難爲我麼?您想要救日本,您去找片瀨,去找藤堂,再不行就留在京都六家那裡……實在不行的話,你不是還有個未婚夫,叫做black的麼。”我說道最後,聲音已經冷得跟冰渣似的了。
神樂耶身體微微一顫,緩緩地爬了起來,面色漸漸變得淡漠,心裡盤算着,到底要如何打動我這個冷血的狼王。
“片瀨,藤堂,不過是閣下扶持的傀儡而已。京都六家更是腐朽不堪。至於black……”神樂耶提到妹控的時候,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本來覺得是個好人選的,誰知道竟然看走了眼。
“說啊,black,你的未婚夫,怎麼了?”我較有興致的看着她。
聽到我如此侮辱,神樂耶卻是面色不改,搖了搖頭,說道:“聲望已毀,外援斷絕。空有滿腔抱負,卻迴天無數。他,完了。”
聽完這番話之後,我輕哼了一聲,繼續諷刺道:“既然他完了,那麼閣下是想要殉節呢,還是想要再找一個?”
神樂耶再怎麼說也是天潢貴胄。聽到我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大喊道:“你無恥!”
我聽她這麼說,心裡暗暗慶幸,虧了我治軍嚴謹,這屋裡屋外沒有聽牆角的。不然這話傳出去,還不知道被改成什麼樣呢。
心裡這麼想,我面色卻是冷淡的很。看起來絲毫不爲所動。
很快的,神樂耶便冷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卻是小女子失禮了,還望閣下看在日本億萬子民的面子上,饒恕則個。”
口氣倒是不小,我一翻白眼,說道:“閣下開口閉口就是日本億萬子民,孤卻是有些疑惑了,您說您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兵權也無,金錢也無……您真的代表得了日本億萬子民嗎?”
神樂耶心想:等得就是你這句話,緊接着便說道:“日本天皇萬世一系,爲天照大神子嗣,管理日本六十六國領土。此爲恆古不變之真理。如今天皇血脈凋零,只剩我一人。我自然是下一任天皇的唯一人選。所以說,日本億萬子民,我,代表得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忍不住“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似的。這麼一笑,便把神樂耶的好不容易產生的心理優越感笑沒了。
“要是天皇家死絕了呢?”我冷不丁的停止了笑,緊接着這樣問。
神樂耶不知所措。
“孤的劇本里,藤堂,片瀨割據日本東西兩側。分別立國,建立政府。這裡面,卻是沒有天皇的戲碼。”
“你不能——”
“——孤爲什麼不能?”
神樂耶回答不出。卻是想不出我爲什麼不能的理由。
“不過,說起來孤對於日本怎麼樣,也沒什麼必須的要求……”
神樂耶聽我這麼說,心中再次升起了希望。
“因爲孤根本不在乎,不論是日本貧瘠的土地,還是低能的人種,孤通通不在乎——即使全都毀滅了,孤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孤要的,只是那座富士山,還有富士山下的櫻石礦!孤只想要那個罷了!那是孤今後征戰天下的資本!你懂不懂?!你這個邊陲之地的蠻夷!孤要的是這個天下!!是這個天下!!!”
不知道爲什麼,神樂耶竟然沒有被我嚇到,甚至她的聲音比我的還大:“你已經瘋了!我瞎了眼,纔會覺得你是日本的希望!你這個瘋子!!不過是自己野心的奴隸罷了,你只是個奴隸!!自己野心的奴隸!!”
聽到她的話,我輕笑了一聲,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野心的奴隸麼?聽上去不錯。世界上還有不是奴隸的自由人嗎?貪婪無度,是金錢的奴隸;權欲膨脹,是權力的奴隸;追着美色,是肉慾的奴隸……至於你,神樂耶小姐,你難道不是奴隸嗎?爲了日本皇室費盡心機,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甚至可以成爲那個小丑black的未婚妻——你就是日本皇室的奴隸。”
聽了我的話之後,神樂耶好像崩潰了一樣,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喃喃自語:“我也是奴隸?日本皇室的奴隸?”
我笑了笑,蹲下去看着她:“所以說,做野心的奴隸有什麼不好的?至少野心是個很不錯的主人。比你那個苛刻的日本皇室強太多了。權力,金錢,美女,這些東西野心都能提供給孤。就像現在……”我伸出手,輕挑的擡起了神樂耶的下顎。
“我的主人說了,你就是孤作爲奴隸的獎品。”我輕笑着,漸漸湊了過去。
“你,想要我做你的女人?”神樂耶這樣問。
聽到他這麼說,我一下子又笑了出來:“不是,不是這樣哦,可愛的女孩——你是black的女人。雖然今後他絕對碰不到你了,你的貞操,你的肉體,乃至你的靈魂全都屬於我。但是你就是black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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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吧?邪惡吧邪惡吧邪惡吧,我寫的書邪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