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只是有些苦惱,覺得就這麼放棄的話,時間精力軍火——那都是錢吶。藤堂片瀨京都六家乃至牀伴神樂耶。這幾天走馬燈似的在我面前轉悠。就是想要我拿個主意。最好把那個主事的公主給滅了,腦袋剁下來梳洗一下再送到布列塔尼亞雙**去。這才能震懾宵小,表示決心。
和着這幫人的思維還停留在戰國時代呢。出的什麼餿主意。我聽了一半就聽不下去了。直接端茶送客,讓人把他們都趕跑了。
只是這一幫傢伙能趕得走。神樂耶卻趕不走。準確一點說,是趕她她也不走。
自從上一次精蟲上腦。稀裡糊塗就把她給OOXX了之後。神樂耶好像馬上就認命了。起居行事竟然以女主人自居。我那一衆下屬卻也不敢把她不當回事。
我後來一想,就有點想明白了。這丫頭貌似早就有了這個盤算。把下輩子的賭注都壓到我身上了。
得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我也不說什麼了。只看這丫頭第一次的時候那叫一個欲拒還迎高潮迭起的。搞得我都有點鬱悶了。差點喊出來:大姐,你現在是在被QJ,是被QJ誒!麻煩你配合一點,反抗反抗行不行?
這一夜過後,有跟我走得近的,像是典韋許褚這幾個。雖然聽牆根的膽子沒有。但是笑嘻嘻的過來起鬨卻不在少數。一見我從房間裡出來,推推搡搡了一陣,就把最傻的許仲康給推出來了。
“嘿嘿,那個什麼,主公,昨夜可好啊”這個憨貨一摸腦門就這麼問了出來。
我一陣無語。心想,難不成要把昨天晚上QJ不成反被艹的經歷講出來?那我就不用做人了。只是不說也不行,不然讓他們誤會了我也不行,那多冤枉啊。
於是我故意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東瀛女子柔順,孤,今日知之已。”
那邊傻仲康一聽愣住了。心想主公沒事跟我拽什麼文呢?不知道我老許文化課沒及格嗎?
我卻沒有等着他們再有什麼反應。直接跑沒影了。留下一幫流氓兩兩相望。頗有幾個下定決心,要納個東瀛女子做妾室的。
結果這一天,這娘們知道了日本特區計劃之後,在我這裡鬧了兩次,發現沒效果。之後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每天夜裡我到她那裡去之後。她脫了衣服往牀上那麼一躺,之後就跟死人沒區別了。任憑我怎麼折騰都一樣。後來我才發現,這娘們給自己打了麻醉劑了。真是……氣的我轉身就走。這幾天再沒來找她。
不過活人不能叫尿憋死了不是。那個娘們不稀罕咱,咱還不稀罕她呢。乘着一天喝多了酒,我就摸到維蕾塔的屋子裡去了……華蓮的我不敢,怕她給我揍出去。
而相比之下,妹控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那就是被雷劈了一樣。失魂落魄的可以。要不是C.C看着他,說不定就要上吊自殺了。
原本他大難不死,還趁機得到了蜃氣樓這架高級機甲。這幾天功夫日本解放戰線,還有布列塔尼亞軍方打的正歡。誰都沒工夫搭理他。妹控正想借此機會重整旗鼓,說不得就能來一個漁翁得利什麼的。結果……一下子全都廢了。
於是乎,C.C看的緊,妹控想跑跑不了。原本是想弄點白麪high一下的。這會兒出不去門,自然也沒地方買去。
妹控就把自己鎖在屋子裡琢磨。心裡想,原本憑我的本事,一個小小的日本列島,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可是爲什麼就那麼不順呢?
這是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呢?
這時候,妹控心中人影一閃而逝。再仔細捕捉了一下,卻是他心中的宿敵曹操曹孟德。
回憶他與我交手的種種經歷。完全佔不到什麼便宜。妹控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能力比我低。甚至有Geass掛都比我低(他還不知道我也有Geass,C.C也沒告訴過他)。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妹控想通了,重生了:“原來不是我不如他,是因爲他的心比我狠。我要想成功的話,就必須拋棄一切情感,比他更狠,更毒,這纔有機會成功的。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天空中頓時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配合着滲人的狂笑聲。差不多能改恐怖片了。
“吵死了!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是隔壁房間C.C的聲音。
“哥哥他好可憐哦,夏莉姐姐這幾天都不理他,結果就變成這副樣子了。希望不會進一步惡化,最後變成不容於社會的人啊。”這是隔壁的隔壁。娜娜莉的想法。
妹控這時還不知道這個呢。要是知道了,說不得要哭死。
“總之,目前必須要做的,就是竭盡全力的破壞日本特區計劃。也就是說……尤菲米亞。需要處刑的女人……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結果妹控笑到一半,房門就“通”的一聲被踹開了。正在睡美容覺的C.C滿臉黃瓜片的走進來,一拳把妹控撂倒了。之後看也不看轉身就走。
--------------真.黑化妹控的分割線--------------
算算日子,明天就是日本特區揭幕儀式了。我心裡盤算着要不要去插上一腳。又要以什麼名義插上一腳。除此之外,到底能有什麼計劃可以輕鬆地將日本特區攪黃……
真是愁,愁人啊。
這時候,許胖子慌慌張張,門都沒敲就跑進來了。看那德行,說不定又是被華蓮當成出氣筒,在機甲戰裡面給揍了。到我這裡躲難來了。
自從中佐救出戰之後,得知了華蓮她有着王牌的實力。我對她也就上心了。連續幾次機甲模擬戰,在機甲實力相等的條件下。我想要擊敗她也是間困難的事。看起來,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還有一些利用價值,可以被我榨取的。
於是,對於拉庫夏塔的新一輪壓榨開始了。一天工作四十八小時,一星期工作十二天。緊趕慢趕的。總算製造出了能與殺破狼相媲美的專屬機甲,名爲業火紅蓮的近戰型第七代機甲。
順帶一提,燃料能源也是櫻石。
除此之外,我還稍微的從情報渠道瞭解了一下華蓮的家事。
父親是布列塔尼亞貴族,母親是日本人……難怪了頭髮顏色不對……這個也不對啊。他父親明顯不是紅頭髮,難道是染色體突變?
不過,她極爲反感自己的父親。而且對自己的母親也有些“怒其不爭”的意思。唯一相善的哥哥也死在了布列塔尼亞的槍口下。這也讓她義無反顧的投入了日本解放事業中。
哦。
還有個母親。
貌似因爲high過量所以住院了。
嗯,是個不錯的人質呢,不對,還不如說,天生就應該做人質。
於是,在得到了華蓮的允許後,她的母親被送到了東北軍區,在那裡接受最好的治療和看護。以待有一天能夠完全復原。
說起來,除了前一段時間神樂耶入住之後,我還有幸見過一次她的火爆脾氣。差一點把整個領事館都給拆了。弄得現在其他人一見到她就躲得遠遠地。
目前,華蓮也受到了布列塔尼亞的日本特區計劃影響。精神狀態處於迷茫當中。我平時忙得很,沒多少功夫管她。別人躲得她遠遠地。也就許胖子傻不拉幾的往她身邊湊。結果當了好幾次沙包,許胖子也學乖了,再被揍了就往我這裡躲。
所以這一次,他不敲門就跑進來了。我還以爲是華蓮在後面追得急呢。
所以,我也就像平時那樣,數落了他一頓:“你說你,也是堂堂禁衛軍少將了。成天的被個小女孩追,你不嫌丟人嗎你。”
“那還不是看主公您的面子。要不然您還真以爲我老許打不過一個小女孩?”許胖子也一如既往的嘴硬。緊接着又猛地搖頭,說道:“不是不是不是。”
我一皺眉,說道:“怎麼不是了?孤還有哪裡說錯了不成?”
許胖子就說了:“我說的不是主公您的不是……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在說這件事……得了,我老許最笨,主公您自己出去看看就得了。”
看着許胖子急的跟什麼似的。我也暗暗疑心,心想,說不定他這回真有正事來找我?心裡這麼一想。便說道:“前面帶路。”跟着許胖子一起下了樓。來到了領事館的會客廳。
只見到領事館內與之前大不一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手持高斯步槍的警衛人員,身上穿的竟然是和許胖子一個款式的禁衛軍服。
不得了,的確是大事啊,這起碼是親王以上級別才享受得了的待遇。
想到這裡,我的腳步不由得放慢了。心裡盤算着到底是誰來了。有心問問許胖子。不過再一想,他連鄉侯跟縣侯有什麼區別都不知道呢。這輩子最多分清軍銜標誌了。也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結果等到我到了會客廳。守門的混蛋還要通報一聲才讓我進去。我正憋着一肚子氣,準備好好質問一下來人呢。結果門一開,卻發現老不死的高亥坐在那裡,老臉拉的跟驢臉那麼長。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呢。
“這……義父,您怎麼來了?”我疑惑的問。
“哼……咱家不來,咱家再不來,日本列島天都讓你捅破了。咱家能不來嗎?”老不死的一開口火氣就大得很。我也閉上了嘴,聽他能不能說出個子醜寅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