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雙方戰成平手。
第二日,路西法擊傷了聖子。
第三日,聖子砍去了路西法的雙足,並使其墜落。
“啊!!!”
我猛的從噩夢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整個身體就好像從睡裡撈出來的一樣,完全溼透了。
被我吵醒的初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萊特前輩……發生什麼事了?”
“抱歉把你吵醒了。沒什麼,繼續睡吧。”我這樣迴應她。
“哦……”迷糊狀態的初春並未深究,翻了個身,又沉沉的睡去了。
我掀開被子,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一口氣跑到浴室裡,脫光了衣服將淋浴器開到最大。讓冰涼的水流遍全身上下。
又是這個夢。該死的,又是這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使勁咬着牙,渾身上下繃的緊緊地。
孤需要力量,需要能夠擊敗那個死神的力量。這種力量絕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獲得。而每一次世界結束之後,肉體都會被毀去。只有不斷增強靈魂,纔有機會取得勝利。
而天使作爲純粹的能量體,再合適不過了。孤剛剛到達這個世界之後,也因此內心狂喜,不能自已。
作爲守護上帝的最強六翼熾天使。孤的起點足夠高,天賦足夠好。只要假以時日,必然會有超越死神的時候。只是孤沒有想到,孤卻因爲這樣一件事,破壞了圓滿的心境。
孤慘敗於耶穌之手。
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理由。但是敗了就是敗了。孤永遠也忘不了那種失敗的滋味。孤的心境也因此產生了漏洞。除非再一次將其擊敗,修復這個漏洞。不然的話,即使有朝一日,孤的力量真的與死神比肩了。有這個漏洞的存在,卻是絕對無法戰勝她的。
所以,孤必須擊敗——不對,是殺死,沒錯,孤要殺死耶穌。如果有必要的話,即使殺死耶和華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想要殺死耶穌絕非易事。若是孤真的按照老頭子的劇本表演,百年之後,孤回到天堂之上,地位與權柄必然會被削弱。甚至再想要聚攏天界三分之一的天使也不可能。
所以,就是這段時間,一百年——不對,現在是八十六年,孤必須在八十六年內,聚攏能夠殺死耶穌,對抗天堂的實力來。這絕非天方夜譚。只憑孤一個人的力量自然不可以。但是,學園都市裡卻有一個混蛋,有着和孤一樣的心思。
艾法拉。
不屬於十字教序列的,天地間原本就存在的最初之天使。甚至有傳聞說,她的力量在老爺子之上。當然,孤知道這個傳聞是假的。但是她的實力絕對不會在孤之下,遠超過其他天使。這卻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孤能與她聯手的話。說不得事情就有了轉機。
“呵,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呃。”我狂笑着,咆哮着,哭泣着,在這個浴室之中發泄着自己的怒火與不甘。正如同我在恢復記憶之後,無數個夜晚所做的那樣。
忽然,我的背後,一雙纖細的胳膊抱住了我。
我渾身一僵,卻能感受的出:來的人正是我在天堂之上的伴侶,正潛伏於俄羅斯成教修女,莎夏.克洛伊傑芙體內的加百列。
“你怎麼來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
“我怎麼不能來了。”她貼着我的背,讓我能夠感覺得到她的肌膚。和我一樣,也是完全赤裸的。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的聲音還是有點怪怪的。大概是剛纔掉眼淚的後遺症。
“不要這麼說。”加百列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我是你的伴侶,我不允許你說這種見外的話。還有……我也不想再看到你這麼傷心。”
我略感驚訝,轉過身去,撥開了她遮住眼睛的長髮,只看見她異常堅定地目光。
“我不想回去了。”加百列這樣說道,嚇了我一大跳。
“爲什麼?!”我問。
“因爲,我們不是在老爺子面前承諾過嗎: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我都尊重你,幫助你,關懷你,一心愛你;終身忠誠地與你共建基督化的家庭,榮神益人……”
說到這裡,加百列終於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我輕輕把她擁在懷裡:“傻瓜……說真的,孤並沒有把那個誓言當真——”
“可是我當真了!”加百列打斷了我的話,之後發出了哭聲:“我知道,雖然所有天使都認爲我們是最好的伴侶,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光之路西法,你絕對想象不到,我到底有多麼愛你,爲了你,我甚至可以犧牲對於天主的信仰。只爲了你……”
她伏在我的懷裡痛哭失聲。她哭得那樣傷心,以至於我甚至講不出安慰的話來。
“愛我。”她忽然這麼說。
“你說什麼?”我的確聽清楚了。卻不敢肯定。
“我要你愛我,我的伴侶。”她淚眼婆娑,目光中卻閃爍着情慾的火焰:“在這之前,我就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了。可是天使是沒有實體的。我以爲我們只能這樣過一輩子。沒想到,今天卻有了這樣一個機會。”
她說完之後,便吻住了我的雙脣,動作粗魯而生澀。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我在內心中輕輕嘆了口氣,之後伸出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
在淋浴器莎啦啦的水聲中,我與她,一對熾天使伴侶結合了……
-----------------仍然是少兒不宜的分割線-----------------
數個小時前,海灘之上,三個基友席地而坐。上條少年這才得知了自己兩個損友的真是身份。
魔法側的間諜。還不是一個國家派過來的。土御門元春,隸屬英國清教,必要之惡教會;藍髮耳環——或者說艾哈賣德,本,艾布罕瓦爾七十五世,隸屬耶路撒冷國教,暗騎士團哈薩辛分部。
當然,當藍髮耳環提到自己的名字之後,眼看着上條少年直翻白眼,就補充道:如果覺得麻煩的話,請繼續稱呼我爲藍髮耳環好了。
於是藍髮耳環就被繼續稱爲藍髮耳環。
“阿上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們的真實身份並不怎麼驚訝啊。”土御門這樣問道。
上條少年翻了個白眼,心想:那是因爲在這之前,我得知了另外一個傢伙的真實身份,比你們兩個小間諜震撼一百倍都不止。
“不過這樣也不錯,不是麼。好不容易交上了阿上這樣的朋友,我可不想因爲一點小事就弄得隔閡了。”藍髮耳環這樣說道。
“不過,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是工作?也是因爲天使墜落的事情麼?”上條這樣問道。
土御門無奈的聳聳肩:“沒錯,相信具體情況和嚴重性,阿上你已經從那位殿下那邊瞭解到了。我們正是爲了解決這件事情而來的。”
藍髮耳環也在另一邊點頭,算是贊成他的說法。
“我不覺得,你們這兩個傢伙能派上什麼用場。”上條少年表示了相當的不信任:“或者說,你們的上司僱用你們本身就是個錯誤。”
“阿上你這幾天挖苦人的水平見長啊。”土御門奇道。
上條少年心中默默流淚:那是因爲我旁邊有個腹黑到了極點的人。想不變壞都不行啊。
藍髮耳環卻是大包大攬:“說了你也不信,等着看我們的表現就是了。”說完之後猛拍胸口。
“真的麼?”上條少年繼續表示懷疑。
土御門適當的發言:“阿上你太絕情了吧。就算藍髮耳環那傢伙不可信。我土御門元春卻是可靠的很。”
就這樣,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逐漸打消了上條少年的警戒心。上條少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的兩個損友。
便吞吞吐吐的,將他的懷疑,也就是他的父親多半就是“天使墜落”的施術者這個消息說了出來。並且再三表示,不要將消息告訴那個腹黑王子——也就是我。
沒想到兩個損友聽他這麼說,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上條少年被他們給笑怕了。一人腦袋上給了一巴掌,這樣問道。
“阿上你還真是,太天真了啊……”土御門捂着肚子笑着說。
而另一旁,藍髮耳環給上條少年解釋了事情真相:“你真的以爲我家Boss不知道那點破事?!他中午的時候,就將這間旅館附近所有人的相貌資料全都調動了一遍。這樣一來,連你都分析的出的答案,Boss自然也知道。”
土御門這時候也停止了笑:“他這段時間是不是整你整的很厲害?!”
上條少年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
藍髮耳環說了:“那是因爲我家Boss最討厭別人有事瞞着他了。讓他逮着之後,如果不殺的話,那就會往死裡整。阿上你就是犧牲品啊。”
上條少年呆立當場,緊接着喊出了著名口頭禪:“不幸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之後,上條少年被慫恿着向我道了歉,我也表面上原諒了他。之後,就讓他和土御門,藍髮耳環三個人駕駛車輛,連夜趕去上條少年的家裡面調查。天使墜落的儀式八成就在那裡。
上條少年顯得很輕鬆,或許是認爲這一切都要結束了。自己沒缺胳膊沒少腿,而且最終也沒人受傷,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卻沒有注意到,我在土御門和藍髮耳環身旁悄悄囑咐了兩句。看他們兩個爲難,還半威脅半誘惑的提出了條件來。
這是對土御門元春的:“如果答應的話,我可以教給你一些討好妹妹的絕招哦——當然,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去把你妹妹泡到手。”
對藍髮耳環的就簡單多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就把你的全名和你的照片一起打印一千萬份,之後灑在整個學園都市裡。”
聽到我惡毒的威脅後,兩個笨蛋汗流浹背,特別是土御門,臉上幾乎浮現出了哀求的神色。再三保證。一定會聽從我的安排,狠狠地,往死裡整治上條少年一頓。讓他深刻的理解“騙人不是好孩子”這個道理……
---------------------------------------------------------------------------------------------------
又推倒了一個,而且還是個屬性奇特的金髮蘿莉。說起來我看動漫的時候,就對莎夏這個角色存在極大怨念。明明那麼萌——比茵蒂克絲萌多了——戲份竟然比茵蒂克絲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