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左右無事,大蛇丸帶着伊果去搞實驗去了,八神庵早就自己關上了門,夜一睡的挺香,綱手和師妃暄也呵欠連連。許寧倒是精神最好,乾脆讓他們都休息,自己帶上鏡花水月披上披風向着拳皇大賽的比賽場地走去。
拳皇大賽明天就要開始第一輪比賽了,這場地之外流連的人增加了不少。那幾大企業的宣傳也愈發賣力起來,整個城市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似乎都有拳皇大賽的影子。許寧心情愉悅地在這地方走着,人羣如海浪涌來涌去,許寧微一擡手,或退或進,進步之間便有一番天地。
今日的感悟讓他已經全然不同了,許寧再一次確認了這一點。來到門口,還是那上次的工作人員。“去把那個叫前原的傢伙叫出來,我有事情問他。”上次許寧已經把整個場地的工作人員催眠了,因此已經在這裡暢通無阻。
不一會兒,這個場地的負責人,那個叫前原的禿頂中年男人就出來了。“您找我有事情?”前原鞠了一個躬問道。許寧點點頭:“明天拳皇大賽就要開始第一輪比賽了,場地已經建設好了吧?原來改裝的那些人還在嗎?”
前原認真地回答道:“不,已經不在了,場地已經完全建設完畢。”許寧踏步向裡面走去:“向我介紹一下你們的安排。”前原跟在許寧的後面,恭恭敬敬地說道:“是。第一輪比賽排的時間比較緊,會從早晨八點開始,下午六點結束。按照拳皇大賽的一貫傳統,格鬥家們三個組成一隊進行報名,然後小隊進行交戰,戰到認輸或者三人全敗爲失敗,整個小隊都要喪失晉級資格,因此找個好隊友也是十分重要的。”
“當格鬥家依次對決時,爲了效率和精彩程度,必須要在一分鐘內結束戰鬥,如果一分鐘後雙方均未動手,或者處於平手,那麼進行第二次較量。兩個小隊對決,出現三次以上平手,則雙方都失去晉級資格。這也是相當嚴酷的魔鬼選拔賽,就是把最真實最激烈的格鬥獻給觀衆。”前原跟在許寧身後爲許寧解說到。
許寧慢慢聽着,倒也沒有什麼說的,這些規矩都還算正常,而且簡練利落確實好處多多,大不了在屏幕上把格鬥過程重新回放即便就是了。走了一圈,也沒有什麼要安排的,最主要的戰鬥還在七伽社他們傳送到的那個大蛇的封印之地,在這地方佈置下天羅地網也沒什麼意義,不過就是加強對於現場的控制能力。
觀看了許多設施之後,許寧也有些不耐煩,決定回去。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這個世界唯一會打手機給許寧的估計也只有不知火舞了,許寧掏出手機來一看,果然是不知火舞,心情頓時大好揮手讓前原退下,許寧倚在看臺的欄杆之上接起了電話:“喂?小舞?”
不知火舞的聲音傳來,顯得清脆悅耳:“嗯,是我。”沉默了一下,不知火舞說道:“昨天晚上有些衝動,實在是失禮了。大衛,你忘了那些事情吧。”許寧呵呵一笑:“你不說我本來就要忘記了,你一說我反而記得更清楚了,小舞,你這是讓我不要忘記嗎?”
不知火舞沒有說話,打了個呵欠。許寧問道:“剛睡醒?”不知火舞忍不住又打了一呵欠:“嗯,以前沒有這樣熬過夜。”許寧見她不願意多說話,心中隱約明白現在兩人之間有些尷尬,而自己如果不能突破這個尷尬的階段,那麼就一輩子當好朋友吧,當然還有好人卡一張。
“小舞,出來玩吧。”許寧突然說道。不知火舞一愣,勉強道:“不,我今天還有些其他事情。”許寧拉長了一下聲音:“小舞,出來吧。我現在心情不是太好,希望你能和我聊聊天。”這個尷尬的階段必須速戰速決,必須高歌猛進,必須死皮賴臉,不然許寧就只能仰望了。現在許寧就是隨口捏造了一個藉口,來打動不知火舞,否則兩人關係就會慢慢回到朋友,甚至變成路人。
不知火舞驚訝地“咦”了一聲:“你也有這樣的時候?”許寧呵呵“苦笑”:“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醫者不自醫’,我勸解你或許很有道理,但是我自己終究是放不開的。你過來吧,我在拳皇大會的比賽場地等着你。”
不知火舞更是驚異:“那裡?你是怎麼進去的?”許寧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你過來吧,我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說。”不知火舞有些愕然,但是聽見許寧的語氣還是本能地答應下來:“嗯,好的。”
穿好衣服洗漱一下,不知火舞向着門外走去。安迪在客廳中看着電視,看見不知火舞醒來就要出門,也忍不住開口:“舞,你要出去?”
不知火舞點點頭:“嗯,有些事情。午飯的話請叫點外賣吧,我恐怕不能及時趕回來了。”安迪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終究還是沒說。不知火舞推門而出,安迪胡亂地按着電視的遙控器,心裡說不出的複雜,低聲嘆了一口氣:“你真的變了啊,舞。這樣的你,我該如何開口?”
時間不長,不知火舞來到拳皇大賽的比賽場地,許寧在門口笑眯眯地等着她。不知火舞見他一張笑臉,頓時有種受騙的感覺:“有什麼事情?說吧?我還有事情。”
許寧比劃了一下手勢,帶着她往裡面走:“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不知火舞氣沖沖地道:“你以爲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嗎?”她這兩天感情的事情實在太煩心了,又見許寧這副死了都要笑的可惡嘴臉,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許寧把她帶到最好的一處包廂所在,指了指外面的看臺:“那就是兩天後你比賽的地方。”不知火舞看了看,有些疲倦地躺在沙發之上:“你找我究竟有什麼問題?我可是以爲你很苦惱纔來見你的。”
許寧沉默了一下,收起臉上的笑容:“小舞,我愛上了一個女人。”不知火舞心裡有點不舒服,但還是不以爲然,懶洋洋地說道:“所以呢?你被拒絕了?”
許寧苦澀地搖搖頭:“不,我是沒有勇氣去向她告白。”不知火舞打了個呵欠,這舒適的沙發和空調調節的溫度實在是讓人犯困,而她又是沒休息好,自然忍不住犯困,因此對於許寧的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起來:“是這樣啊,還真是······”
許寧看的好笑,看來自己預備的苦情戲都用不上了,不知火舞也不會像自己想的那樣轉身就走了。隨口和不知火舞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不知火舞果然就忍不住睏意陷入了夢鄉。把兩個巨大的沙發並在一起,變成一張大牀,許寧上前摟住了睡意正香的不知火舞,然後輕輕吻了起來。
那個尷尬的階段必須要儘快跨過,但是又不能過於下流。因此許寧今天準備要可以製造一場衝突來拉近兩人的關係,要讓不知火舞意識到,兩人之間不是朋友關係,而是曖昧的關係,最主要的是這曖昧的關係是不知火舞自己也承認的。
微微的香氣,粉豔嬌嫩的紅脣,白皙光滑的臉龐,許寧吻了幾下,愈發愛不釋手。不知火舞有些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微微睜開眼睛,卻看到許寧摟抱着自己正吻着自己嘴脣。“你······”不知火舞一張口,便被許寧抓住了機會,舌頭頓時進入了不知火舞的玉脣之中,捲住了不知火舞的香舌。
不知火舞用手推了幾下,居然難以推開,手上和身體居然被許寧抱的渾身發軟,偏偏就在這時,許寧的大手還配合着舌頭一起作起怪來,讓不知火舞更加無所適從。深深相吻十多秒過後,許寧輕輕撫摸着不知火舞的後背:“小舞······”
不知火舞頓時清醒,伸手用起了體內的能量把他推開,怒叫道:“你都幹了什麼!你玷污了我!你這個禽獸!我還以爲你是個好人呢!”許寧退了兩下,差點掉下牀去,但還是一臉的內疚:“小舞,我實在······”
不知火舞不再說話,起身要走。許寧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身體:“小舞······”不知火舞回頭怒聲道:“你幹什麼?”許寧不說話,再次把不知火舞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不知火舞用力掙扎,甚至用能量掙扎也不能掙開,驚訝地叫道:“你也是格鬥家?”
許寧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把頭放到了不知火舞的耳邊,輕聲感嘆一般說道:“小舞,小舞······”然後吻上了不知火舞圓潤可愛的耳垂,一點一點地吻起了不知火舞的臉龐。不知火舞頓時反抗的力量失去了多半,似乎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心裡一軟,聲音都發顫了:“大衛,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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